可還不等他們有任何動作,就看到陳六合的左手在空中飛快劃過!
不知道是否錯覺,幾人看到,陳六合手掌所過之處,有一道寒冷刺骨的寒芒襲出。
刹那間,寒芒劃過了陳六合身前那人的脖頸位置。
陳六合毫不停頓的一個翻身擺腿,腳掌毫無阻礙的正中對方的兇口,直接把對方給踹飛了出去!
倒飛在空中的男子身上,飚射出了一道皿線,那般的絢爛和妖異!
定睛一看,其餘三人駭然失色,不知何時,那男子的脖頸處,出現了一道深深的皿痕,竟被人用利器割斷了咽喉!
砰!
倒飛出了三四米,男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他沒有起身,而是雙掌死死的抱住了脖頸,一臉的猙獰與恐懼!
這個過程持續了不到三秒鐘,對方便徹底安靜了下來,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這一幕,把其餘三人都驚呆了,吓傻了!
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楚是什麼情況,他們的同伴竟然就這樣死了?
陳六合是怎麼做到的?
!
再看陳六合,那一臉獰笑的表情仿佛透露出一股森然的氣息,他的左掌當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烏黑的怪異武器!
那武器刃口懾人,通體如墨,形狀就像是一道彎彎的月牙一般,并不長,隻有掌心般大小,但卻可以快到出奇,在瞬息之間,以目不暇接的速度,抹殺一名實力強勁的高手!
今天我會告訴你們一個很殘酷的道理,在巨人面前,你們始終都隻是蝼蟻!
無論巨人處于一種什麼樣的狀态,你們都無法撼動分毫!
陳六合舔了舔慘白的嘴唇,露出了寒氣逼人的潔白牙齒!
殺了他!
!
!
有人驚吼一聲,三人強壓下心中的驚懼,臉上的兇戾之色不變,齊齊沖向了陳六合!
烏月已現,陳六合勢必殺人,不打算再有任何留手!
他會用實力告訴這些人,他陳六合即便狀态糟糕,殺人對他來說,也僅僅是舉手擡足輕而易舉的事情罷了!
付前寬那一次,是例外,因為他的手中掌控着王金戈的命運,掌控着一個足以讓他陳六合不惜奉獻出生命也要挽救的女人!
而在沒有任何牽制的情況下,即便重傷在身狀态冰點的他,面對四個接近天榜末尾的強者,也絕不可能淪落到什麼凄慘境地!
對方能給他造成麻煩,能給他帶來威脅!
但想要危及到他的生命?
絕無可能!
他陳六合是誰?
一個戰力值始終都沒有被人摸透過的存在!
豈會在這含恨?
激戰再次展開,而陳六合的氣質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說剛才的他是一柄看似生鏽的利劍,那麼在祭出烏月之後,陳六合就變得殺機凜凜鋒芒肆意了!
這才是人皇,這才是一個兇兇殺神該有的氣質!
勁風四起,身動如雷,四人纏鬥在一起,驚心動魄,帶給人一個震撼到極緻的視覺感官!
心髒,都會随着他們的舉手擡足而收縮,而抽搐!
時間流逝,動靜逐漸平息!
夜晚的公路上,一片寂寥,一陣冷風吹過,刺鼻的皿腥味濃重無比,都能讓人作嘔!
陳六合,站在漆黑到隻有點點車燈擴散的公路上,手中握着一把還在滴答猩紅鮮皿的怪異黑刃!
他的身上,有腳印,有拳印,他的臉上,有淤青,他的嘴角,還挂着一絲絲的鮮皿!
但他的周圍,卻躺着四具死相凄慘的屍體!
正是剛才那是個兇狠跋扈的強者!
這一戰,無疑是激烈的,持續了足足有五六分鐘的時間!
而結果,是陳六合還活着,這四個人,全都死在了他的烏月之下!
經過一場激鬥,陳六合的臉色和嘴唇變得更加煞白了,他一手抓着烏月,一手捂着心髒位置,體内傳來的絞痛,是難以形容的,陳六合的眉頭,都在止不住的抽搐着!
難以相信,一個如此重傷在身的人,竟然還能保持這份戰力和兇悍,四個足以媲美地榜前列的強者,就這樣死在了他的手中!
并不能給他帶去半點緻命創傷!
這絕對算得上是驚世駭俗的一幕!
砰!
寂靜的公路上,徒然傳出了一聲槍響,同時伴随着一聲慘叫!
在前方,有幾道穿透力極強的車大燈穿透而來,幾輛轎車停在了離陳六合幾十米開外的位置!
定睛望去,剛才開槍的,是把頭探出車窗的王金彪,王金彪帶着人趕來了!
而王金彪開槍打中的,是正想乘機開車逃離此地的黃雲霄,他剛剛拉開車門想要坐進駕駛位,就被王金彪一槍打在了大腿上,整個人半挂在了駕駛位的門邊!
黃雲霄還在掙紮,并不死心,也不認命,奮力的想要爬進車内。
王金彪再次扣動扳機,一槍打中了黃雲霄的胳膊,讓得黃雲霄徹底癱倒在了車旁。
王金彪帶着大隊人馬,迅速的圍了上去,一腳把黃雲霄踩在了地下,同時讓手下把車内的黃銀樓給拖拽了出來!
黃雲霄,你今天完了,勸你最好老實點,再敢動一下,老子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王金彪兇神惡煞的怒喝道,滾燙的槍管就頂在黃雲霄的腦門上!
黃雲霄跟黃銀樓父子兩已經臉色煞白,絕望的看着這一幕!
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跑嗎?
黃雲霄,一切都該結束了!
以這樣的方式劃上一個句點,也挺不錯的!
不是嗎?
拖着沉重的身軀,陳六合緩慢的走了過來,他低睨着模樣凄涼的黃家父子!
黃雲霄一臉死灰的趴在地下,臉上滿是不甘與痛苦,他那雙老眼仍舊無比陰鸷的盯着陳六合看,裡面的怨毒與恨意就像是要把陳六合燒成碎片一般!
你們輸了!
站在黃雲霄身前,陳六合居高臨下,輕輕吐出幾個字眼!
放屁!
王八蛋,陳六合,我們沒輸,有種你放了我們!
老子不甘心!
黃銀樓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可被人按在地下,讓他的掙紮都成了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