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笑了笑,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王金彪想了想,開口說道:據我所知,郝旭東鐘愛夜場,對美~色不具備多大的抗拒力,我們可以從這個方面入手!
頓了頓,王金彪又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現在的疾病比較多,例如艾~滋病,隻要染上這種病,郝旭東這輩子都毀了!
到時候,郝家的門庭也會因此而顔面丢盡!
到那時,就算郝旭東不死,也絕對會被郝家放棄甚至逐出......王金彪說道。
聽到這話,陳六合臉上的笑容變得非常燦爛,他說道:金彪,非常好,你現在懂得用腦子了!
要殺郝旭東是有些困難,但要毀了他,卻容易了太多!
放心吧六哥,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做的不留痕迹!
王金彪說道。
挂斷電話後,陳六合嘴角的弧度在黑暗中顯得是那般的詭異!
郝旭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當真以為自己背靠郝家就能夠橫行無忌了?
在陳六合面前,這顯然是行不通的!
他成功激怒了陳六合,讓陳六合起了殺心!
在郝旭東今晚對陳六合咄咄逼人的那一刻起,陳六合就已經起了殺心,并沒有打算跟他相安無事!
陳六合也清楚,郝旭東不可能跟他摒棄前嫌!
既然這樣,陳六合就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忍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陳六合已經給過郝旭東幾次機會了......
夜深,房間内漆黑一片,躺在床榻上的陳六合已經入睡,傳出了勻稱平緩的呼吸聲!
此刻已經是淩晨三點,是一個人一天内最困乏的時間段!
一道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陳六合的房間中,腳步踩在地毯上,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他一身夜行衣,臉上也帶着黑色蒙面,慢慢接近陳六合。
他的手中提着一把細長的利劍,微微揚起,就在要一劍刺下的時候。
你的定力當真不錯,等了你幾個小時,你總算是肯動手了。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就看到躺在床榻上本該沉沉入睡的陳六合,竟然睜開了雙目。
雙目在黑暗中都迸發出明亮的光芒,哪有半點朦胧之意?
陳六合壓根就沒有入睡!
黑衣人魂驚九天,臉色狠狠一變,但反應極快,在這種情況下,開弓沒有回頭箭,他雙目厲色暴漲,長劍劈斬而下,直取陳六合的脖頸而去。
哼!
不知死活。
陳六合冷哼了一聲,一個翻滾,輕巧的躲開這一劍。
陳六合身形不停,一個翻身騰躍而起,一腳踹向黑衣人。
黑衣人顯然也是個身手極強之輩,反應很快,一個後退,閃開陳六合的一腳,随後腳步緊跟着跨前一步,長劍直刺而來,指向陳六合的心髒位置。
陳六合臉色一沉,手掌探出,用兩根手指頭牢牢的夾住了距離心髒還有十公分左右的劍刃,讓得對方不得再前進半寸!
就憑你也想暗殺我?
太天真了!
陳六合冷笑一聲,手掌猛然用力,雙指就宛若鐵鉗一般狠狠一擰。
叮的一聲,劍尖幾寸,竟然被陳六合用兩根手指給折斷。
同時,陳六合一個反身飛腿,踢在了對方的肩頭之上,把對方給踹飛了出去!
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殺我的,我放你一條狗命!
陳六合沒有着急進攻,站立在床榻上的他揚聲說道。
黑衣人從地下爬起,雙目陰鸷而兇狠,他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竟然沒有入睡?
呵呵,就你這點小把戲能騙得過我嗎?
從我走進房間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有人潛進來過,要怪就隻能怪你做事太不小心了,留下了蛛絲馬迹!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說吧,誰派你來的?
我放你走!
陳六合說道。
死了以後,去問閻羅王!
黑衣人低喝一聲,足下一點,身軀如大雁一般騰躍而來,斷劍雖然沒有了尖銳的劍尖,但同樣的鋒利迫人,橫斬向陳六合的咽喉!
螳臂當車!
陳六合不屑的道了一聲,身形不退反進,整個人從床榻上飛撲而下。
在空中扭轉了一個身位,成功與劍刃錯開,一拳轟向了黑衣人的兇膛。
黑衣人很是了得,在這種情況下及時反應,腳下一個錯步,就閃身避讓,握着長劍的手臂猛然一抽,長劍回繞,再次劃向陳六合的脖頸!
陳六合輕輕咦了一聲,一個橫跨暴退,與長劍堪堪擦身而過,但手臂,卻還是因為大意,被劍刃劃出了一道傷痕,有鮮皿在流淌!
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本事!
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吧?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
拿命來!
黑衣人眼中兇光凜凜,提劍繼續攻來,陳六合想要擡手迎敵,卻猛然發現了一個讓他魂飛九天的情況。
他那被斷刃劃上了的左臂,竟然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在麻痹,很快就延伸到了他的手掌,竟然讓他這條手臂,都變得快要失去了知覺!
這一感覺,讓陳六合的臉色狠狠一變,他腳下暴退幾步,沉聲喝道:你的劍有毒!
嘿嘿,看來你已經嘗到了苦頭!
陳六合,今晚你必死無疑!
黑衣人獰笑了一聲,根本就不給陳六合耽擱時間的機會,無比兇猛的繼續進攻而去!
陳六合暴怒難當,雙目都迸發出了兇芒,他對黑衣人的攻擊不閃不避,直接挺身迎上。
右臂一探,準确的捏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後一掰,黑衣人就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吼叫,手掌被直接掰斷,斷刃也掉落在地!
陳六合緊跟上一拳,轟擊在了對方的兇口上,黑衣人口噴鮮皿的倒飛出去。
你以為就憑你也會是我的對手?
陳六合凝聲一喝,不給黑衣人任何翻盤的機會,一個閃身緊跟而上,一腳把想要爬起身的黑衣人踩在了地下。
說,你是什麼人?
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陳六合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