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都沒話說了嗎?
你們剛才不是都叫嚣的很歡嗎?
現在怎麼都沒聲音了?
”王霄揚聲說道。
“你們炎夏有句老話,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們在密謀着什麼?
”上帝之手開口了,他心思缜密,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
“還能怎麼樣?
就是你們聽到的那樣!
既然大家都不願意退讓一步,今天的事情不鬧出一個結果來,你們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如就啟動生殺台吧。
”
竹籬道:“想以多欺少倚強淩弱的從我們手中搶人,我們是肯定不會答應的,但你們要是能在生殺台上堂堂正正的憑借實力把陳六合拿下,我們也當然無話可說。
”
吳順目光閃爍幾下,道:“我能不能理解成,這是你們幫陳六合所作出的最後掙紮?
你們也很清楚,強行為之不可為,不如就把陳六合推出來,讓他做殊死一搏?
”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隻能說,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上了生殺台,他下場不會改變。
”吳順道:“我們随便派出一個人去,實力都比他強了太多,要拿下他,輕而易舉!
”
“你想的太簡單了,剛才竹籬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們想持強淩弱是不可能的事情!
生殺台可以啟動,但前提是,登台搏殺之人的實力,必須要與陳六合差距不大才行,想要實力上的碾壓緻勝?
不可能!
”
驚月環視衆人,聲音沉沉傳徹。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面色驟變,眼神都狠厲了幾分,果然,事情沒那麼簡單。
“這就不太合理了吧?
這個世界上,向來是弱肉強食,哪裡有實力不能用的道理?
”趙烈說道。
“陳六合隻有一個人,而你們有這麼多人,你們本來就是在以多欺少了,現在還談弱肉強食?
既然上了生殺台,總要給些公平不對嗎?
真把事情做的太過太絕,你們也不怕吃相太難看了,讓人在背後戳你們的脊梁骨?
”王霄厲聲說道。
“太麻煩了,沒有必要!
”太陽神神情冷漠,直接拒絕。
鬥戰殿四大戰王和小王爺王霄的目光皆是猛然一凝,槍花開口:“你是在直接拒絕嗎?
你是認為我們鬥戰殿加上梁王府,連談判的籌碼都沒有嗎?
”
“我真的很想問一句,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你在古神教是什麼身位?
你有資格全權代表古神教的意思嗎?
”槍花聲色疾厲,身上有一股迫人的氣勢激蕩而出,席卷四方,讓人膽寒動容。
就連修.阿波羅,都禁不住感到心弦一顫,面色難看至極。
不等修.阿波羅開口,王霄就跟着道:“聽聞你是古神話中太陽神阿波羅的後裔?
你自诩身上流淌着神祗皿脈?
但那又什麼用?
在我們面前一文不值。
”
“最好收起你那可笑的自以為是,否則的話,佬子今天就打斷你的雙腿,讓你爬出黑天城!
”王霄聲調拔高,殺氣猛然暴漲,震蕩四方。
“你!
”修.阿波羅氣得火冒三丈,還沒有什麼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對話,他可是偉大的太陽神後裔,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皿脈。
“你什麼你?
有本事現在就帶領你們古神教來與我們宣戰!
我今晚要是讓你們古神教的一個人活着走出黑天城,我就不叫王霄!
我保證你們古神教在黑天城不再有半點立足之地。
”王霄怒火中燒。
這話可謂是氣勢絕強,絕對的震懾力十足,從王霄口中說出來,威力更是巨大。
古神教的一衆人也像是被震住了一般,一個個的站在那裡沒有言語,隻是臉色難看到可怕。
“記住,我們有我們的籌碼,我們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而是在給出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适中方案!
我們已經把陳六合放上生殺台了,這便是我們最大的讓步,也是不想與你們魚死網破的态度。
”
竹籬冷漠的說道:“不要把我們有誠意的态度當做是我們對你們的恐懼。
”
仍舊沒有人回答,很顯然,這幫人都不想讓出這一步,對他們來說,這一步讓的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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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合挑了挑眉頭,道:“難道你們在恐懼嗎?
難道你們這麼多人,還怕了我一個連半步殿堂都沒踏入的小角色?
我都不怕死,你們在怕什麼?
”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可就真的是一個笑話了,我打心眼裡瞧不起你們!
相信會有無數人跟我一樣,打心眼裡瞧不起你們,一群隻會仗勢欺人倚強淩弱的狗!
東!
西!
”最後三個字,陳六合咬的很重。
“陳六合,你放肆!
”有人大聲呵斥,一臉殺意。
陳六合無懼無畏,道:“有本事就跟我在生殺台上一決勝負。
沒本事的話,就自己挖個地縫鑽進去!
這樣沒種的你們,就算是把我踩在腳闆底下,我也依然看不起你們。
”
叫罵聲此起彼伏,那氛圍,就像是要把陳六合給當場撕碎了一般。
可仍舊沒有人證明回答生殺台的事情。
陳六合嗤笑的搖了搖頭,道:“你們呐,真是一群無用廢人.......”
“這樣吧,我允許你們車輪戰如何?
一個一個的來,小爺陪你們玩到死!
”陳六合臉上滿是獰笑。
“怎麼說?
”吳順壓低聲音,對一旁的趙烈問道。
趙烈的眼神連續閃動了幾下,凝重道:“此子是陳家皿脈,陳家皿脈的強悍之處我們都有所耳聞,在相同實力下的拼殺中,陳家皿脈的優勢太大,特性太過可怖.......”
說到這裡,趙烈頓了頓,才道:“不過,如果可以車輪戰的話,那就兩說了。
”
“但這樣一來,其中的不确定因素與變數也多了起來。
”吳順說道。
“這怕是鬥戰殿與梁王府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若是不答應,一場死戰在所難免,所能造成的後果難以想象,無論是你們北域還是我們南域,都絕不想看見啊。
”
趙烈面色難看無比,他咬着牙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