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被莫名其妙的趕到了副駕駛位上,她看着駕車緩緩駛出停車場陳六合,道:呵,今天太陽打哪邊出來?
你這個人不是懶得出奇嗎?
能躺着絕不坐着,能坐着絕不站着,今天卻會跟我搶車開?
陳六合笑而不語,眼神不露痕迹的掃了一眼後視鏡,一輛意料之中的商務車緊跟着他的車駛出了停車場。
從他們離開會所開始,陳六合就注意到那輛不起眼的黑色商務車了,開始本沒在意,不過從會所到喬天商業廣場,再到西餐廳,連跟了三個地方,這就不得不引起陳六合的注意了。
車内放着輕音樂,陳六合一手開車,一手輕輕敲打着膝蓋,腦中在思索着什麼。
但絕不是在想着身後車輛的來路,他腦子裡浮現的是王金戈那張成熟迷人妩媚天成的臉蛋。
話說今天下午在喬天廣場的沖突,倒不能讓他太過在意,無論是喬家還是什麼,他都無所謂。
倒是那個叫王金戈的娘們,讓陳六合有了些許興趣,一個嫁入豪門的女人,卻充滿了怨念,啧啧,這裡面的故事,一定很精彩啊。
夜幕降臨,霓虹四射,給充滿古典溫雅的杭城披上了一層曼妙的薄紗,讓這座城市也變得妖娆了起來。
車子漸行漸遠,車窗外的喧鬧景象也慢慢流逝着,變得越來越發荒涼安靜。
秦若涵發現了不對,皺眉道:這不是回會所的路啊,我們這是要去哪?
打野戰,有沒有興趣?
陳六合笑呵呵的說道。
秦若涵美眸一瞪:能不能有個正經的時候?
她知道,陳六合從來不會做毫無意義的無聊事情。
陳六合聳聳肩,無辜道:事實正是如此,的确要去打野戰,不過不是跟你!
秦若涵一楞,不明所以。
陳六合接着道:你最近有沒有惹上什麼麻煩?
秦若涵腦子很機靈,頓時反應過來了什麼,連忙掃向後視鏡,夜黑,看不太清楚,她又想把腦袋伸出窗外。
被陳六合沒好氣的擰了回來:老闆,我們能不能稍微聰明那麼一點點?
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去看别人,萬一把人吓跑了怎麼辦?
我演了這麼久的戲豈不是連一點片酬都拿不到?
秦若涵沒去理會陳六合的油腔滑調,臉色微微一沉道:是什麼人在跟蹤我們?
不會是喬家的人就要動手了吧?
她臉色煞白。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道:别什麼都想到喬家,不是他們,後面這輛車從我們離開會所的時候就開始跟了。
秦若涵凝眉思索,道:那會是誰?
這段時間除了黑龍會外,我好像沒和其他人起過沖突啊,不會是張永福手下的餘孽吧?
陳六合說道:不是沒這個可能。
那我們要怎麼辦?
難道就這樣一直走下去?
秦若涵還算鎮定,好歹也跟陳六合經曆過幾次大場面了,性格逐漸沉穩。
當然是等他們先出手,我們不能冒然行動,不然萬一把人吓跑了可就沒意思了。
陳六合想了想說道,解決這些家夥是小事一樁,不過想要搞清楚幕後黑手,可就是個技術活兒了。
萬一他們不出手呢?
秦若涵問道。
陳六合微微一笑,眼神暧昧的看了秦若涵一眼:那我們就自造機會讓他們出手啊。
啊?
怎麼制造?
秦若涵迷茫。
陳六合不答反問,嘴角的笑意更加讓秦若涵心顫了:你覺得,咱們孤男寡女的,晚上把車開到荒郊野外能幹嘛?
一個本能的下流想法呼之欲出,秦若涵俏臉一紅,愠怒道:少打歪主意。
陳六合沒有理會,繼續問道:那你覺得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是最放松警惕的時候?
想了想,秦若涵道:睡覺的時候。
陳六合翻了翻白眼,道:除了睡覺的時候呢?
秦若涵想不出來,陳六合笑道:當然是在最快活的時候,一男一女在幹那事的時候總是最投入的吧?
也是精神和身體最放松的時候。
我就知道你沒憋什麼好主意。
秦若涵滿臉羞紅的惱道。
你說,如果我們把車停在路邊上演一個車震,後面那輛車上的人還能坐得住嗎?
如果夠專業,絕不可能放過這麼絕佳的機會。
陳六合道。
你想都别想,我可不會跟你在這裡做那種龌蹉的事情。
秦若涵羞得都不敢擡頭。
廢話,我還不會讓你得到我呢,我說的是做戲,懂不懂?
陳六合沒好氣。
秦若涵還在猶豫,陳六合已經把車停在了寂靜的路邊,有些不耐:到底做不做?
給句痛快話,不做就算了,就讓這個威脅一直跟着咱吧。
做做什麼?
秦若涵有些緊張。
當然是做戲啊,難道做-愛啊?
陳六合那個氣啊。
做戲可以,但你要是敢亂來的話,小心我一腳踹爆你的蛋蛋。
為了大局着想,秦若涵勉強同意,但不忘警告。
别亂來的是你才對,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捏爆你的球球。
陳六合說道,氣得秦若涵都想在他臉上吐口水。
該該怎麼做?
秦若涵異常緊張,畢竟孤男寡女,還要做出車震的樣子,讓她這個毫無經驗的雛兒慌了神。
陳六合看了眼不遠處那輛跟着停下來的商務車,嘴角微微一翹,他把副駕駛位的座位打倒了下去,然後從駕駛位爬向副駕駛位。
秦若涵瞪大了眼睛:喂,這麼小的位置怎麼坐兩個人?
你不會是要壓在我身上吧?
做戲而已,要這麼逼真?
秦若涵極度懷疑陳六合的純潔性。
廢話,做戲當然要逼真,連自己都騙不過去怎麼騙别人?
陳六合不由分說的爬到了副駕駛位。
一時間,一男一女就擠在了這個狹小的空間,陳六合幾乎壓在了秦若涵的身上,兩人之間的間隔不超過五厘米。
一縷縷撩人的清香從秦若涵身上散發出來,陳六合甚至都能看到秦若涵臉上的毛孔,近在咫尺的凝視下,陳六合發現這娘們真是美得驚心動魄,無比精緻。
秦若涵緊張極了,雙手護在兇前,撐在陳六合的兇膛,因為擠壓着兇口那對碩大的白兔,導緻變了形狀,誘惑萬千,讓她嬌羞的恨不得暈過去算了。
她感受到陳六合兇口那結實的肌肉,還有一股股令她火熱的陽剛之氣傳入鼻息,讓她心中不停顫抖。
兩人壓在一起,肌膚難免相觸,感受到這娘們身上傳來的彈性,陳六合心中委實一蕩,女人真是水做的,真軟,觸感細膩。
兩人濃重的鼻息仿佛要融合在一起,整個車廂内都彌漫着暧昧的氣息,容易讓人迷失。
秦若涵的身軀一直在輕輕顫着,因為緊張,導緻她整張俏臉都紅的快要滴皿,就像是天邊的晚霞,火燒似的醉人心田。
陳六合,你兜裡藏了什麼東西?
膈住我大腿了。
秦若涵不敢去看陳六合,閉着眼睛說道,那感覺讓她很難受,又硬又熱。
聞言,陳六合一陣尴尬,饒是他臉皮極厚,也不禁微微發紅,這特麼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啊,而且是個正常到超出正常的男人。
在這樣的情形下,如果他沒點反應,那才真叫怪了。
額陳六合狠狠的把褲裆裡那不聽話的玩意掰到一邊,尴尬道:沒事沒事,這哥們脾氣有點大,你别在意。
就算秦若涵再未經男女之事,再單純,可好歹也是二十四歲出頭的女青年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那是什麼。
登時,她臉色更加紅了,火辣辣就像是快要燒着了一般,她帶着哭腔說道:陳六合,你這個混蛋,你管好你那玩意。
她媚眼如絲,有春意蕩漾,不過卻死死閉着,不敢去看陳六合一眼,她的心髒就跟撥浪鼓一般跳着,活了這麼大,她還從未跟男人這般親密接觸過。
更别說,這個無恥的男人還把那肮髒惡心的家夥頂到了她的腿上,她羞憤欲絕,恨不得咬死陳六合。
陳六合苦笑不得:大姐,我也沒辦法啊,有時候它連我的話都不聽啊。
陳六合及其無辜。
秦若涵羞憤:管不住就把它剪了。
陳六合隻感覺裆下一涼,縮了縮脖子,這娘們夠狠啊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要動了。
陳六合說道。
動動?
秦若涵驚恐的睜開眼睛,裡面的桃花春意簡直要把人融化。
陳六合理所當然道:廢話,車震當然要動啊,車不震起來,别人怎麼知道我們在車震?
你最好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真會把它剪掉。
秦若涵恐吓道,但還是妥協,她的鼻尖都沁出了香汗。
放心,絕對不會讓你懷孕。
陳六合道。
秦若涵瞪大眼睛,一臉殺氣:你說什麼?
陳六合吓的一縮,連忙讪笑改口:我說放心,絕對不會出格。
秦若涵這才點點頭,陳六合雙手撐在秦若涵的臉旁,開始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