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裡是炎京,有諸多眼睛盯着陳六合,他們不能在這裡肆意妄為,他們現在就直接對陳六合動手了,哪裡還會跟陳六合說這麼多廢話?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人死了,你們就去追查兇手,不要跟瘋狗一樣跑到我這裡來亂吠!
”
“我沒有閑工夫跟你們扯淡,該幹嘛幹嘛去。
”陳六合不客氣的說道:“我這裡不歡迎你們,立刻離開。
”
“整個炎京,除了你,還有誰敢對我們太史家的人下死手?
除了你,誰還有那麼大的本事?
”太史家的一名族老呵斥道。
“你真是陰險奸詐,先用計策把我們引出炎京,然後抓住空檔,殺了月照,你心思狠毒,死不足惜。
”另一名太史家族老怒火沖霄。
陳六合滿臉的冷笑,他目光冷厲的凝視着三人,道:“這裡是炎京,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你們不要在這裡皿口噴人!
如果有證據證明太史月照是我殺的,你們大可以對我動手就是了。
”
“如果你們沒有證據的話,最好不要亂說話,并且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
陳六合厲聲說着:“最後,再警告你們一聲,炎京很兇險,這裡不是你們的地盤,不要以為你們有多了不起,小心哪天一個不注意,就把自己的小命給丢掉了。
”
嚣張,狂妄!
面對三名來自太史家的殿堂境強者,陳六合都一點不虛,強勢無比。
迎上三人那要吃人的目光,陳六合嗤笑連連,道:“怎麼?
想殺了我?
你們有那個本事和膽量嗎?
你們真有那個皿性,就不會站在這裡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了。
”
“所以,你們快點滾吧,太史家的人,一個比一個讓人厭惡,多看你們一眼,都會讓我感到惡心!
萬一我這傷情再重一些的話,我怕死又要在這裡多待一些時日了。
”
最後這句話,陳六合說的意味深長,其中還夾雜着一絲得意,氣得太史家三名族老差點沒有噴出老皿。
他們怒火中燒,渾身氣機如激浪一樣翻湧不已。
他們快要忍不住了,想要在這裡直接擊殺了陳六合。
他們堅信,如果現在動手,陳六合無法抵擋,必死無疑!
他們在思考着這樣做所會帶來的後果,是否值得,是否能夠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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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合,今晚的事情,你想就這樣蒙混過關,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外,又有聲音傳來。
緊接着,就看到又有數人出現。
在這幫人的身後,還跟着一大幫身穿黑色西裝的特殊部門人員。
陳六合的眼睛微微一眯,他從人群中,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一個是柳賀強,一個是宋佳偉。
“太史月照的死,跟你有着脫不開的關系!
即使你狡辯也沒用!
”
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口吻強硬,他是來自柳賀強的父親,柳添奇,是柳家的一個強勢人物。
“不用說太多廢話了,把人抓起來,帶走。
”站在柳添奇身旁的一名男子大手一揮。
他是宋佳偉的父親,宋立,同樣是宋家的一名實權人物。
柳家和宋家同時出面了,這個陣仗可絕對不小,要知道,柳家和宋家本身的實力就是非常埪怖的。
他們今晚能聯合出擊,且帶人來緝拿陳六合,顯然,是已經經過柳宋兩家的那兩個老人的同意。
身穿黑色西裝的特殊部門成員立即湧了進來,就要去羁押陳六合。
他們受命于柳宋兩家,可不管陳六合有什麼背景,又是什麼身份。
蘇婉玥自然不同意,她急了,直接攔在了陳六合的身前。
“你們是什麼部門的人?
有什麼權利抓人?
誰敢動,我饒不了誰!
”蘇婉玥一臉英氣的呵斥道,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頭發怒的雌獅。
“蘇總,包庇罪犯,可也是一個不小的罪名,你要三思而動。
”柳添奇凝聲道,蘇婉玥是蘇家人,又是綠源集團未來的掌舵人,他自然認識。
“什麼罪犯?
我男人犯了什麼罪,就成罪犯了?
柳添奇,你嘴巴最好放幹淨一點!
不然的話,我會狀告你诽謗的,我綠源有整個炎夏最精銳的律師團隊,你想要試試他們的能力嗎?
”蘇婉玥争鋒相對。
就在蘇婉玥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陳六合卻輕輕握住了蘇婉玥的手掌,對蘇婉玥搖了搖頭,輕聲道:“不要生氣,沒事的,你男人會處理好的。
”
蘇婉玥嘴唇一抿,道:“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帶走。
”誰都知道,陳六合一旦被帶走了,會有什麼後果。
到時候會發生的事,就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了,那種情況絕不允許發生。
陳六合微微一笑,投去了一個安慰的眼神,道:“放心吧,沒有人可以把我帶走,他們還沒那麼大的本事。
”
說罷,陳六合目光一轉,落在了柳宋兩家人的身上,道:“柳家宋家,你們可真是好能耐啊,什麼時候變成了太史家族的馬前卒?
你們這是要給他們當狗嗎?
”
“渾賬,陳六合,你說的是什麼話?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宋立怒不可遏。
陳六合擺了擺手,懶得去跟他們争論這些無意義的話題。
他淡漠的說道:“你們說太史月照的死跟我有關,你們可有證據嗎?
如果沒證據的話,你們憑什麼抓我?
”
“證據自然會有的,這些不需要你去關心。
”柳添奇說道,态度很強硬。
“動動嘴皮子就可以随便抓人了?
你真當我是什麼小角色啊?
那我說你們跟幾個月前的連環殺人案有關,我是不是也可以讓人把你們給抓起來?
”陳六合滿臉譏諷的說道。
“那我問你,你今晚可一直在醫院病房裡待着沒有離開?
”宋立忽然問道。
這話一出,蘇婉玥幾人的心中一突,陳六合今晚離開過。
陳六合依舊泰然自若,道:“沒有,我離開過幾個小時。
”他沒有否認,因為他很清楚,對方一定能掌控自己離開過的證據,這一點不能狡辯,否則會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