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最看不起那種挨揍隻會跑回去告狀的窩囊廢了!
徐從龍傻笑的撓了撓腦袋,笑的那叫一個舒心啊,能被老爺子誇贊一句,可不容易!
蘇家肯定咽不下這口氣,你以後出去的時候,自己注意一點,形勢不對就撤,逃跑沒什麼可丢人的,不吃眼前虧的往往都是好漢!
陳六合道。
知道了六哥,狗屁蘇家還整不死我!
徐從龍不以為然的說道,滿臉不屑。
陳六合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蘇家在京南的地位,陳六合也有過了解了,很不錯,算得上是一流世家了!
但比起夏正陽還在位的夏家來,還是略有不足的,雖然蘇家人丁興旺!
蘇家跟徐從龍之間小打小鬧倒沒什麼,但如果想要以大欺小的話,陳六合不介意幫徐從龍去敲敲他們的警鐘!
這倒不是大話,要論起踩人,陳六合絕對是祖師爺級别!
再加上背靠夏正陽,在京南,還真沒什麼人是他陳六合不能踩的!
轉眼,又是一個禮拜,陳六合來到京南已經将近半個月了,他除了隔三差五的給杭城幾女打個電話回去,對杭城的事情也沒過多詢問,應該不至于出什麼大亂子,不然他早就得到消息。
皿狼小隊在這半個月的魔鬼訓練中,進步也是及其明顯的,陳六合指定的地獄般訓練方式,也逐漸開始産生效果,雖然在這半個月期間内,皿狼小隊中至少不下三人差點被陳六合玩死了,可他們總算是都堅持了下來。
九個人,一個沒少,每個人的軍事技能都比半個月前強大了不止一星半點,這就是越自身極限,激體内潛能的效果所在!
不在絕境中,不在極限下,你永遠不懂得什麼是越!
當然,這種訓練方式,需要及其堅定的意志和過人的身體素質!
一旦扛過去了,你會變強!
沒扛過去,就很可能毀了一輩子,自信再無法建立,甚至被直接練廢!
長江邊,江堤上,一身迷彩服的陳六合懶洋洋的躺在地下,帶着墨鏡沐浴着陽光的他無比惬意,嘴中叼着一根草梗咀嚼,翹着穿着軍用靴的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姿勢不敢讓人恭維,痞氣十足,任誰一看都知道他是一個兵痞!
皿狼戰隊的九人,此刻都在浪滔翻滾阻力巨大的江中遊泳,每個人身上都背負着重達數十公斤的作戰裝備,這簡直不可思議,說是玩命也不為過!
事實也正是如此,這樣的訓練方式已經有幾天了,九個人沒有一人能夠順利的遊到長江對岸,全都有差點沉屍江河的經曆,要不是有一條遊艇專門跟着他們,随時負責打撈他們,他們估計已經全軍覆沒在江河内!
不是他們太不中用,而是他們身上的負重真的太重了,将近五十公斤,再加上兇猛的江濤,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陳六合在第一天已經用行動告訴了他們,這件事情其實很輕松的就能完成,他背着五十公斤的行軍包,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遊完了上千米的長江,達到對岸,這讓得皿狼九人再不敢有任何抱怨!
歪頭看着在江河中奮力掙紮的九人,陳六合嘴角挑起了一絲有趣的笑意,他昨天才知道,這九個人,沒有一個來頭簡單啊,夏老頭這是給他送了一份重禮啊!
這九個人,全都出身高幹家庭,家裡的父母,竟然全都是師級幹部以上,甚至還有那麼兩三個,父親肩膀上都扛着将星的!
他們的家世或許不是那麼顯赫,但這樣的九個人聚集在一起,擰成一股,無疑也是一股可怕的資源了!
看了看天上已經西下的落陽,擡起手腕看了看軍用手表,陳六合不滿呢喃了一聲:這次雖然堅持的夠久,可半個小時才遊出去不到五百米,真是一幫兵蛋子!
說着話,陳六合抓起身旁的連步槍,站起身,二話不說的對着江面就是一通掃射,這可是一顆顆的實彈,擊打在了皿狼戰隊九人的身後,子彈射入江面,濺起了一道道水花。
都他嗎沒吃飯嗎?
今天誰要是再完不成任務,晚餐和每晚三個小時的睡眠就都免了!
給我一直遊!
陳六合又是一梭子打了出去,他跳上了一艘漁船,扛着步槍跟着九人:又要是想偷懶,也沒問題,子彈會一直跟在你們身後,它可不長眼,太慢了萬一被掃中,我概不負責!
陳六合聲音洪亮的喝道:昨天我已經跟司令員申請了九個死亡名額,也就是說,在我訓練你們的時期内,你們九個人都有死亡指标!
我可以盡情、毫無顧忌的虐待你們,因為你們死了也白死!
而我的初衷,就是玩死你們這九個菜鳥!
九個本來已經累得快要窒息的人,聽到這話,禁不住猛的打起了精神,身上的疲憊似乎瞬間散去,咬着白的嘴唇,玩命的遊着,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晚上,給皿狼戰隊安排好了訓練任務,陳六合再一次跟徐從龍離開了軍區,這次,他們的目的地是京南城鼎鼎有名的紫龍茶莊。
六子哥,你要去見洪昊?
我沒聽錯吧?
你去見那個狗比幹什麼?
你前幾天才剛見過了洪萱萱,現在怎麼又跟洪昊扯上關系了?
這兩個人可是冤家對頭啊!
聽到陳六合說要去見洪昊,徐從龍滿臉訝然的說道。
陳六合輕笑着說道:堂堂洪門最有希望登基的大少爺出邀請,我當然要如約而至了,不然豈不是顯得太小家子氣?
徐從龍撇撇嘴道:六子哥,有時候真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咱們跟洪昊又沒有任何交集,八竿子打不着邊!
理會他幹嘛啊?
那家夥陰氣太重,我見過他幾次,不喜歡那種人!
呵呵,既然洪昊都出了邀請,我們去看看又有何妨啊?
他突然想見我這個素未蒙面并且毫無瓜葛的人,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陳六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