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實在是想不出,鄒家針對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我要真死在了香江,生态園的項目就要擱淺了!
聽到陳六合的話,蘇婉玥凝眉道。
陳六合灑然一笑,道:你也知道,隻是擱淺,而不是終止!
你隻是綠源的代表團代表而已,你身後才是整個綠源集團!
難道你死了,綠源集團就要倒閉了,或者不運行了?
這完全是不存在的事情!
看了眼皺眉深思的蘇婉玥,陳六合再道:我這個人做事,喜歡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和任何一個可能性!
也正是這種習慣,讓我無數次化險為夷!
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壞事!
我的确是不喜歡鄒閱銘這個人,因為他的品格有問題!
我跟你說過,這種人有野心、沒底線,他們的心裡足夠陰暗,擅長陰謀詭計,懂得極盡僞裝!
陳六合輕聲說道:所以他在我心目中,嫌疑不小!
當然,殺了你,對他到底有沒有好處,這個隻有他才知道,我們不是神,不可能猜到每個人心裡的想法,也不可能把任何事件都看得面面俱到!
這都僅僅是沒有任何證據的猜測,甚至連蛛絲馬迹都沒有!
隻是你個人的直覺!
蘇婉玥沒被陳六合的話說服,理智且冷靜的說道。
陳六合很坦然的點頭:對,你說的沒錯!
退一萬步來說,不管這件事情是誰幹的,就算跟鄒氏一點關系都沒有!
那又怎麼樣呢?
陳六合嘴角翹起一個陰冷的弧度:我就是要把這件事情鬧起來,非要鬧個水落石出,鬧個滿城風雨!
鬧得越大越好,最好能給整個香江施壓!
因為一旦形勢緊張,有了壓力,背後的人才容易感到心慌,才會露出破綻!
不管是誰在對你下黑手!
我都要把他揪出來!
你是我要保護的人!
動你,就是在跟我陳六合做對!
我不相信一個小小的香江,還能跟我翻騰出什麼浪花來!
陳六合語氣铿锵的說道,有一股懾人的霸氣緩緩流露,讓蘇婉玥都為之怔然!
路上,陳六合接到了李澤彥的電話,顯然,對方也知道了今晚發生的事情,并且知道了暗花的事情!
陳六合則是讓李澤彥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他自有打算,隻是讓他暗中調查鄒閱銘,順便查查到底是誰放出來的暗花!
回到酒店後,陳六合再次檢查了一遍套房内的擺設和安全性,這是必須在意的細節,他從來不會覺得這種必要的搜查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随後,他站在落地窗前眺望了一會兒,才拉上了窗簾,這個時候,蘇婉玥在陳六合的示意下,才能踏實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對陳六合這種小心翼翼的行為,她的臉上雖然有着一點草木皆兵的不以為然,但心裡,還是很受用的!
在陳六合拿着幹淨衣服走進衛生間洗澡的時候,瞥了眼洗澡都沒有拿下的特殊手表,她的嘴角輕輕蕩起了一個微不可而的弧度。
弧度不大,但是極美,美到足以讓人失神,但很可惜,這絲笑顔,注定了陳六合是無法看見的!
陳六合洗好澡出來,換蘇婉玥進去洗,套房内的洗澡間倒是有三個,但陳六合規定,蘇婉玥隻能用他用過的洗澡間,對此,蘇婉玥也隻能無奈服從!
當半個多小時後,蘇婉玥從洗澡間走出的時候,陳六合差點都看呆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句詩詞用在這裡,再準确不過了!
素面朝天的蘇婉玥仍舊美得驚心動魄,不施粉黛的她面容精美無暇,吹彈可破的肌膚仿若瑪瑙一般光潔透亮,找不出半點瑕疵!
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香肩之上,她正用一塊白色的毛巾擦拭着,那種美态,令人心曠神怡,偶爾有水珠蕩在兇前,緩緩滑入那被衣衫遮掩,卻傲然聳立深不可測的神秘峰巒之内,禁不住會讓人遐想連篇,口幹舌燥!
特别是在看到蘇婉玥身上穿着的睡衣時,不由得怔神了!
跟在蘇婉玥身邊也有好些天了,一直都是同吃同住,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娘們卸下工作裝,穿着睡衣的模樣!
以往,她可都是合衣而睡的,連一點點遐想的機會都不會留給陳六合!
她今晚穿着的睡衣睡褲,雖然很保守,長袖長褲,把肌膚遮掩得嚴嚴實實,可粉紅色帶着些許蕾絲的款式,還是處處透露着性感。
睡衣睡褲的質地也很特别,是那種光滑如絲的綢緞,看上去都會閃光的布質!
随着她邁步走動間,衣褲輕輕晃蕩,仿若兇前的那對高峰,都在輕輕顫動,讓陳六合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陳六合的目光,蘇婉玥自然是注意到了,但卻直接被她無視了!
一句話也沒跟陳六合說,她光着一雙腳丫子,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走進了套房内的主卧室。
陳六合回頭掃了眼那輕輕扭動的性感翹臀,在燈光的印稱下,仿佛都能看到小褲褲的隐約輪廓,撩人萬千,無聲散發着一種誘人犯罪的氣息。
撇了撇嘴唇,陳六合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眼神,強壓下心中的漣漪,專心緻志的看着電視,殊不知,腦子裡還閃爍着蘇婉玥剛才的妙美模樣,不由暗罵着蘇婉玥這個死妖精!
半個多小時後,蘇婉玥正坐在卧室大床上翻閱着一本書籍,她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微微擡了擡頭,看了眼抱着被褥和枕頭走進來的陳六合。
她卻什麼也沒說,仿佛早就知道這一幕會出現一般,很平淡的垂下眼簾,繼續低頭看書,嘴角卻是不為人知的抿了抿。
這一刻,她竟然可悲的發現,她對和陳六合共處一室,僅僅經過了幾天的磨合,好像就已經習慣了一般,一點都不感覺到唐突和排斥.......
她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真是一個有毒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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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全程無交流,等陳六合在床邊的地攤上鋪好了地鋪,已經躺下,蘇婉玥就合起了書本,伸手關掉了台燈。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她在等陳六合進房一樣.......自然到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