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妃一頭烏黑茂密的長發用一個精美的發簪束縛起來,有幾縷發絲無規則的蕩下,讓她那充滿成熟的氣質中,增添了幾分随意的慵懶美!
她仍舊穿着一身旗袍,大紅色繡着白色的點點梅花,袖口間露出了兩節蓮藕般潔白的手臂,肌膚細膩光澤,如牛奶一般嬌嫩!
柳枝蠻腰與渾圓翹臀的誇張曲線下,是開叉到大腿處的裙擺,渾圓結實胖瘦恰到好處的美腿若隐若現。
美腿上裹着一層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再給她增添了幾分性感與端莊!
這個女人是魔鬼,是一個用美色就容易讓人失去本心的魔鬼!
但這種妖豔美之下,又蘊含着一股遙不可及的高高在上!
妖精就在眼前,你可以對她癡迷,但你決不可觸碰分毫,因為她身上有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淡淡氣息!
活生生的隻可遠觀不可亵渎!
看着這個娘們的逼人美态與迷人姿态,陳六合輕笑了一聲,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杜月妃是他見過最具備殺傷力的女人。
能在妖娆這個層次上與她媲美的,恐怕就隻有同屬妖精的王金戈了!
王金戈比起她來,雖然少了一份強勢與氣場,但卻多了一分妩媚與平和!
真要一分高低,兩人頂多也就是個半斤八兩平分秋色!
杜月妃沒理會陳六合打量的眼神,她很優雅的在椅子上坐下,把一雙及其透明的絲襪美腿輕輕交疊在一起,一舉一動中,都有妖娆散出,令人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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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你會和别人不一樣,但兩次的見面,都有些讓我失望,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和旁人一樣的目光,貪婪癡迷和炙熱!
”杜月妃的嗓音很有磁性,略帶沙啞中不失柔美,如貓爪一般能撓進人的心底。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聳聳肩,道:“這點你就錯了,我和别人不一樣,别人看你,充其量也就是撐死眼睛餓死雞~雞,最多在心裡妄想肆意一翻!
頂多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
”
聞言,杜月妃來了些許興趣,道:“哦?
那你不一樣的地方在哪裡?
”
陳六合眼神放肆的在杜月妃那高聳的峰巒上打量了一圈,道:“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們隻敢想,不敢做!
而我隻要想,什麼都敢做!
”
“你膽子不小啊陳六合,連我都敢調戲,你是不是還不清楚黃浦江中被我沉了多少的屍?
其中有一大半人,都是跟你一樣的不知死活!
”杜月妃笑起來的樣子異常好看,迷人氣息就像是要把人的魂兒都勾走一般。
“對于沒本事的人來說,這叫不知死活的妄想,而對于有本事的人來說,這就叫做對美好事物的追求!
”陳六合風輕雲淡的說道,放肆的眼神一點也沒收斂!
倒不是說他當真被這個娘們的妖異美給迷倒了,而是他非常不喜歡這個娘們身上那股淩駕一切之上的姿态!
他陳六合是什麼人?
什麼時候輪得到一個娘們在他面前盛氣淩人了?
越是表現出這種姿态,他陳六合就越是狂傲不羁!
陳六合從來不吃這套,要論高傲,誰有他陳六合高傲?
他的高傲是在骨子裡的!
他可是個舍得一身剮敢把女神拉下馬的貨色!
“那你屬于有本事的,還是屬于沒本事的?
”杜月妃輕輕挑了挑濃淺恰好的下場月眉問道。
“你覺得呢?
”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你肯定覺得自己屬于後者了!
那你心裡是不是也在想着怎麼把我壓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翻?
腦中幻想着我在你胯~下婉轉的畫面?
”杜月妃斜睨一眼問道,不動聲色,不見火氣!
“你這話說的雖然有些直白,讓我有些羞澀,但還真是足以讓人心動!
”陳六合的眼神在杜月妃那妖娆多姿的身段上來回打量,啧啧點頭。
杜月妃不急不躁的輕笑了一聲,道:“還真是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家夥,狂人之名并非空穴來風啊!
認為自己有本事能夠染指我的人,也出現過不少,包括京城來的,可最後,很多都人間蒸發了!
你想步他們後塵嗎?
”
“不想的話,乖乖收起你那點危險的心思與念頭!
”杜月妃平淡的語氣之中,有着一抹讓人心中顫颠的淩厲。
“唉,老天爺把你締造的這麼完美,你不用這副皮囊來禍國殃民,卻拿來孤芳自賞,真是暴殄天物!
你這種人遲早遭到天譴!
”陳六合歎氣的說了一聲。
聽到這種說辭,杜月妃有趣的笑了起來,一笑傾城百媚生也不過如此:“那你覺得怎麼樣才能不遭天譴?
讓男人壓在身下?
還是騎在男人身上?
”
“嘿,看不出來你懂得的姿勢還挺多啊!
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切磋一下?
”陳六合厚顔無恥的說道:“我倒是願意為你承擔一點天譴!
”
“得寸進尺油嘴滑舌!
那一晚看來不該救你,讓你死在酒店天台,倒也清淨!
”杜月妃冷冷凝視了陳六合一眼道。
“你敢嗎?
你隻不過是做了一個聰明且正确的決定而已!
這是個單選題,隻有對和錯!
你顯然别無選擇啊!
”
陳六合輕笑的說道:“你不派人去救我,我不一定會死在他們的手中!
但我保證,你在中海的處境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輕松自在!
”
頓了頓,陳六合道:“因為你是聰明人,你很清楚我小妹的能量有多大,你連我小妹的底牌都摸不清,你怎麼敢下這個賭注?
”
杜月妃把脖間的白色貂絨圍脖取下,輕言道:“你覺得我是受了沈清舞的威脅才這麼做的對嗎?
”
陳六合淡淡道:“不能說全部,但這裡面所占的比例成分肯定不小!
你夠聰明,所以你知道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才是最正确的!
”
杜月妃神情自若的搖搖頭,道:“你錯了!
其實我并不在乎沈清舞的威脅!
如果随便一個人就能威脅到我,那我在中海還談何立足之地?
豈不是随便拖出一個底子較厚的人,都可以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為所欲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