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神,無數人的信仰,一個神一般的男子,一個被排進世界神榜前五之列的神人
世界神榜前五,什麼概念沒有人能形容他們到底強大到了什麼樣的一個地步
他們号稱這個世上最接近神的人,他們足以傲立在這個世界的巅峰之上,俯瞰衆生
很難想象,陽神,竟然是一個東方面孔的華夏人
“天真了,今晚你連改姓的資格都沒有今晚之後,無名氏将在華夏天榜除名”
帝釋陽頓了頓,忽然道“哦,差點忘了,你并非無名氏你能欺瞞世人,但欺瞞不了我你跟你那個妹妹,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很有意思”
帝釋陽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同樣也無法讓人聽懂,就是仔細去琢磨,也不知道帝釋陽為什麼會突然提起沈清舞
陳六合的臉色漸漸凝重了起來,他對身邊的洪萱萱道“你好奇的人已經看到了,現在可以離開了離開這裡,離開這個醫院,走得越遠越好”
洪萱萱的心房一顫,絕美的臉蛋上浮現了一抹空前的凝重,她沉聲道“你不是他的對手你輸了,你會死”
“别墨迹,趕緊走”陳六合沒有正面回答,但傻子也能看的出來陳六合此刻的凝重。
洪萱萱還沒見過陳六合出現這樣的表情,哪怕是當初陪着她一起面對死境的時候,陳六合都能表現得雲淡風輕鎮定自若。
可今天,他那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與自大,全都消失不見了,有的,隻有嚴峻和凝重
可見,這個名為帝釋陽的男子恐怖到了什麼程度
洪萱萱還從沒見過陳六合在一個人的面前,會在氣勢上都被穩壓一頭
“我去叫人”洪萱萱深吸一口氣說道。
在他們兩對話的時候,帝釋陽竟然就這麼面帶笑容的看着,嘴角還挂着戲谑神情,那是一種輕蔑,一種自負,一種傲然到骨子裡的自負
陳六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别浪費工夫了,肖老跟顧老兩個人就算全盛狀态也不可能是這個家夥的對手他們來也就是炮灰而已”
“這是我跟帝釋陽之間的恩怨,不用搭上你們洪門了”陳六合對洪萱萱輕聲說道。
“那怎麼辦”洪萱萱那嚴峻的表情中,浮現出了一抹倔強,蓮足就是不曾移動
“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陳六合淡淡道“你隻要清楚,我沒跑路,肯定不是留下來等死就行”
洪萱萱用力咬着紅唇,粉拳緊緊的捏在一起,似乎不願離開。
“走”陳六合的眉頭微微凝了起來。
洪萱萱深深的看了陳六合一眼,随後,有轉過頭,把目光注視在帝釋陽的身上。
她深吸了口氣,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我不管你有多厲害今晚你要是敢讓這個男人死在這裡我就讓你不能活着離開長三角”
“洪門門主,有資格放出這樣的狠話但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留在這裡還是去布局吧,看看你們洪門傾巢而出,能不能把我留下來”帝釋陽輕笑着說道。
洪萱萱面若寒霜,沒去理會帝釋陽的狂妄話語,她再次看向陳六合,道“我不會離開,我就在你的病房等着你”
說着話,洪萱萱就轉身離開了,走的毫不留戀,不是她不想留下,而是她知道她留下不能給陳六合帶去任何的幫助
但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陳六合太遠,她會在樓上看着這裡的一舉一動,她會一直在不遠處等着陳六合活着回來找她她不相信陳六合會死
“好了,陳六合,你可以心無旁骛的與我一戰了”帝釋陽的聲音再次傳出,在寂靜的夜空下,顯得是那般的具有穿透力,直擊人心
“讓我看看,七年之後的你,到底強大了多少,是否有着讓我驚豔的能力”帝釋陽不急不緩的說道。
“呃”忽然,一道輕微的打嗝聲傳出,聲音不大,但在這種環境下,卻是顯得無比的清晰
一道人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公園之外,正乘着月色,行走在暗夜當中
這人身材修長,身穿一襲怪異的長袍僧服,最顯眼的是那個大光腦袋,在月色的下,仿佛映射出一抹铮亮光華
這竟是一個僧人,更加讓人感覺怪異的是,這個和尚手裡抓着一個酒葫蘆,一邊走着,一邊喝着,時不時的打出一個酒嗝,他一出現,就帶來了一陣濃烈的酒味
這個古怪和尚的出現,登時就吸引了陳六合跟帝釋陽兩人的關注
帝釋陽的眉頭微微輕蹙了一下,而陳六合的臉上,則是綻放出了一抹無比玩味的笑容
喝酒的和尚度步而來,搖搖晃晃,他一身肌膚黝黑,顯然不是東方面孔,他來自不算遙遠的印度
走近了,酒味更濃,月光下,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脖頸正中央,有一個佛門印記,那是一個“”呈現出與黝黑肌膚不同的刺紅色
“來自印度婆娑世界的僧人”帝釋陽的眉頭再次狠狠一蹙婆娑世界,乃是印度佛教至高無上的一個小世界,是對修為高深的僧人所處的圈子的一個統稱
這些人,無一不是實力強勁,佛門功法高深,被稱為最接近佛祖的修行者
而有資格在脖頸上紋上“”印記的,則是在婆娑世界中,地位最崇高的一小撮人
“小僧法号,渡魔”僧人站立在帝釋陽和陳六合的不遠處,相隔兩人恰好五米,使得三人呈現出一個三角形格局。
不等帝釋陽說話,陳六合忽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指着僧人說道“多年不見,你這個假和尚還是改不了喝酒的毛病沒想到你的聖佛印記還留着,沒被婆娑世界的那些老妖怪抹除,也算是個奇迹”
聽陳六合的口氣,顯然,他跟這個喝酒的和尚是熟人,并且很熟悉,多年前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