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翹着二郎腿,一邊敲着腦袋,一邊打量着洪萱萱,沒有着急開口,眼神蘊含着一股侵略性的在洪萱萱身上掃量了幾個來回!
這娘們,還是那身一絲不苟的西裝打扮,幹練的短發梳理得很整齊,給其增添了一抹逼人的英氣!
曼妙的身段婀娜多姿,絕對無可挑剔,挺拔的峰巒高聳傲立,蠻腰長腿無不撩人,踩着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更加顯示出了幾分強大的氣場!
美是美,但這身裝扮太老舊,也太正經,陳六合遺憾的搖了搖頭,忽然說道:你說,我要是幫你出了一個好主意!
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穿這一身了?
兇看不到兇,腿看不到腿,有意思嗎?
跟你坐在一起談話都沒有一點點福利!
我們要勇于嘗試,比如一些情~趣性的着裝,包臀短裙肉絲白絲什麼的,低兇衣也可以啊,至少你有貨,絕對可以擠出一條深邃的溝~溝!
陳六合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陳六合這突如其來的話,簡直風馬牛不相及的内容讓得洪萱萱跟周鴻都是愣住了!
旋即,周鴻無比古怪的看了陳六合一眼,而洪萱萱則是滿面寒霜,就像是六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烏雲密布,看向陳六合的眼神都充滿了暴戾與殺氣!
陳六合,我看你是色膽包天啊!
真想把你的腦子敲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全是精蟲!
洪萱萱強忍着想要當場把陳六合殺了沉屍的沖動,陰沉沉的對陳六合說道:想看啊?
我現在可以明确的告訴你,你這輩子都看不到!
你看,瞧你那個小氣的樣子,我們都是幹大事的人,何必這麼拘泥小節?
看一看又不會懷孕不是?
陳六合風輕雲淡的說道:就算要懷孕,現在也應該在肚子裡了啊,躲是躲不掉的!
你覺得呢?
陳六合,你個王八蛋!
聽到陳六合滿是異指的話,洪萱萱氣得兇口起伏,怒火瞬間就噴發了出來,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朝着陳六合砸了過去!
好在陳六合眼疾手快,把煙灰缸抓在了手中,道:謀殺親夫啊?
說着話,陳六合還轉頭看向了周鴻,道:周老大,你看到了吧?
這樣的媳婦我可不敢要,要不你回頭去問問周老,看下能不能退貨?
周鴻無言以對,被陳六合搞得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在這麼嚴峻的時刻,這麼沉重的問題上,陳六合竟然還有閑工夫花言巧語調戲洪萱萱,這家夥是不是沒心沒肺?
退貨?
敢退一步,就先把你宰了!
洪萱萱下意識的說道,這句話脫口而出,才發現自己掉進了陳六合的套中,登時又是火冒三丈。
這怎麼還可以強買強賣的?
就算你再愛我,也不能這麼霸道吧?
陳六合滿眼戲虐的笑容說道。
好了陳老弟,言歸正傳吧!
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周鴻制止了洪萱萱,對陳六合說道,被陳六合這麼一搞,心中的那絲凝重倒也是松散了不少。
我沒在開玩笑啊!
這娘們天天穿的這麼一本正經,的确很讓人遺憾,白瞎了一副魔鬼般的好身材!
陳六合撇撇嘴說道。
怎麼樣?
隻要你以後見我的時候換套衣服,我現在就獻上一計給你!
陳六合道。
洪萱萱橫眉豎目,隐隐有要發作的意思,道:休想!
做你的春秋大夢!
大不了别說,我直接把方闊做了,到時候會出現什麼亂子,我們同歸于盡!
洪萱萱憤懑的說道,就是不願意看到陳六合得意洋洋的模樣。
陳六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又是同歸于盡,你下次威脅我的時候能不能換個花樣?
頓了頓,陳六合頗為無趣的說道:跟你這樣的娘們對話,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
也不知道當初是瞎了哪隻狗眼,竟然會把你給強辦了!
最後幾個字,陳六合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洪萱萱給聽到了,登時,她忍無可忍,拍案而起,騰騰怒火像是要把陳六合給生吞了一樣,讓得陳六合都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紅衣!
洪萱萱輕叱了一聲!
坐在角落的紅衣猛然一動,速度快到了極緻,就猶如一把利刃出鞘一般,眨眼間,就掠過了五六米的距離,出現在了陳六合的身前!
并且把那把造型怪異的匕刃,架在了陳六合的脖子上!
是要一刀洞穿他的咽喉,還是要一刀斬下他的頭顱?
紅衣神情冷漠的詢問道。
陳六合,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給我聽?
洪萱萱逼視着陳六合,規模很可觀的兇脯都在微微起伏着。
夠了!
都消停點!
還是說說眼下的事情吧!
這件事情如果不處理妥當,我們在座的都别想安生!
周鴻面目沉冷的輕喝了一句:紅衣,你退下!
周鴻的命令,讓紅衣不為所動,仿若未聞一般,周鴻的臉色難看:萱萱!
洪萱萱這才擺擺手,紅衣就悄然退了下去,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陳六合,以後嘴巴最好放幹淨一點!
面對你,我從來就不缺少跟你玩命的勇氣!
洪萱萱冷哼了一句,重新坐下。
陳六合摸了摸有些冰涼的脖頸,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似乎一點也沒有被剛才的情況給影響了心情,或則說,他一點也不擔心紅衣能一刀割破他的喉嚨!
陳老弟,說說你的看法吧!
周鴻說道。
陳六合這才收起了開玩笑的心,說道:其實很簡單,之所以會被洪昊以這種方式就搞得焦頭爛額,完全是因為洪萱萱手中的資源太少,勢單力薄了太多!
隻要,有足夠的資源,那就會具備不一樣的底氣,方闊再想玩花樣,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陳六合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這算得上是什麼辦法?
如果我們有強大的實力,還用得着在這裡說這些廢話嗎?
洪萱萱沒好氣的說了句。
周鴻也皺眉道:陳老弟,你的意思我明白,但要做到這點,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