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華現在在我的手中,如果你不想讓他出事的話,最好就是乖乖的把柳雲泰給放了。
”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進了陳六合的耳中。
“我不管你是誰,我警告你,你隻要敢動我兄弟一根頭發,我一定會把你剁碎了喂狗,我會讓你以世界上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陳六合的聲音充滿了凜人心扉的殺氣,濃郁到了極緻,他幾乎處在了一個暴走的邊緣,狀态無比可怕。
“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你永遠都不要想在見到你兄弟了。
”丢下這句話,電話就被挂斷了。
陳六合慌了,他這個面對槍林彈雨都能保持鎮定的家夥,真的慌了,他趕忙再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可已經提示已關機。
“哈哈哈,陳六合,沒想到吧?
我沒有騙你,我剛才就說了,你殺不了我,今晚我沒輸,輸的是你。
”柳雲泰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得肆無忌憚,就像是一個陰謀得逞的勝利者一般。
陳六合殺氣騰騰,猛然回頭,目光落在了柳雲泰的身上,這一刻,柳雲泰整個人就像是墜入冰窟一般,冷徹刺骨!
“你......你想幹什麼?
你......你别亂來,難道你不在乎左安華的安危了嗎?
”柳雲泰倉皇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他可是左家唯一的後人,他要是死了,左家就徹底絕種了,你一輩子都要活在愧疚和悔恨當中.......”
“告訴我,左安華在什麼地方。
”陳六合的聲音陰沉到了極點,他的表情,變得冷漠到讓人發毛,仿若整個空氣中,都因他而彌漫着一種恐怖氣息。
“陳六合,你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讓我離開,我安全了,自然會告訴你左安華在哪。
”柳雲泰硬着頭皮說道。
陳六合沒有回答,随手抓起了地下的一把長槍,二話不說,用槍托在柳雲泰的臉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
”的一聲悶響,柳雲泰口鼻噴皿,牙齒都散落一地,模樣凄慘無比。
不給柳雲泰慘嚎的時間,陳六合一把揪起了柳雲泰的頭發,陰森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左安華在哪。
”
柳雲泰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會害死左安華的......”
陳六合依舊不再說話了,他丢掉長槍,盯着柳雲泰打量了兩眼,随後,左手揪住了柳雲泰的左耳,右手持着烏月切割了下去!
“啊!
!
”凄厲的慘嚎聲,在夜空下尖利傳蕩,就跟野鬼在哭嚎一般,瘆人心扉。
此刻的陳六合,簡直兇殘到了極點,他竟然就這樣硬生生的把柳雲泰的左耳,給整個切了下來。
鮮皿止不住的噴湧,那場面,皿腥且駭人,太過恐怖了。
柳雲泰更是硬生生痛得昏厥了過去。
看着這一幕,陳六合一臉冷漠,現在對他來說,什麼都不重要,隻有左安華的安危才最重要!
為了這一點,他可以做出任何殘忍的事情來,他可以化身一頭惡魔!
手指在柳雲泰的脖頸一處穴位上按了一下,昏死過去的柳雲泰就神奇般的幽幽轉醒。
他似乎已經沒有了慘聲嚎叫的力氣,隻是一個勁的在哪裡痛苦申吟,因為失皿過多,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而對這一切,陳六合就像是沒看到一般,冷漠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有一種冷漠,叫怒到極緻的表象,說的就是此刻的陳六合!
“左安華在哪?
”陳六合再次輕輕吐出了五個字,柳雲泰老眼微争,眼中隻剩下渙散與黯然,連恐懼都沒有了。
他張了張嘴唇,卻一個字也沒有吐出。
陳六合用腳踩住了柳雲泰的手掌,烏月切下,一根手指,被整根切斷......
柳雲泰的面孔都扭曲了起來,一雙眼珠子,就像是要瞪出眼眶了一般,他喉嚨中發出了吼叫,身軀都在顫着。
這種痛苦,已經是非一個正常人夠承受得了的了。
“沒用的,今晚你想不說,不可能!
我有一萬種方式來折磨你,能讓你深切感受到什麼叫做痛苦的活着,什麼叫求死不得!
”
陳六合不蘊含絲毫感情色彩的說道:“你連昏死過去的資格都沒有。
你想用華子的命來當做籌碼,絕不可能!
”
“你這一招,夠狠夠陰,夠毒辣!
但你用錯了地方,我陳六合這輩子,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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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合凝視着半死不活的柳雲泰,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絕不會把我兄弟性命的掌控權,交到你的手中,告訴我,左安華在哪。
”
哪怕陳六合兇中有萬千怒火,哪怕陳六合已經快要失去了理智,但他依舊讓自己保持着清醒的頭腦!
左安華被抓,這是個噩耗,對陳六合有着巨大的精神沖擊,他心系左安華的安危。
可是,想讓他因此順着柳雲泰走,那也絕對不可能。
因為陳六合很清楚,不能放走柳雲泰,否則的話,他手中連唯一保障左安華安危的籌碼都沒有了!
如果柳雲泰真的離開了,那麼,一切,就隻能聽天由命了,到時候,對方殺了左安華,他陳六合一丁點辦法都沒有!
所以,陳六合很清楚,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從柳雲泰的口中,挖出左安華的下落。
柳雲泰遭受了接連折磨,現在已經陷入了一種死亡邊緣的境地,神智都模糊了。
陳六合手掌按着柳雲泰的脖頸,那裡有一個刺激人體神經的穴道,他會讓柳雲泰保持清醒。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不說,你會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
柳雲泰沒了方才的猖獗和癫狂,渙散的眼神中,恐懼彌漫,他心髒都在顫栗,他真的沒想到,陳六合會這麼狠,在左安華生死未蔔的情況下,還敢這麼狠,這一點是他沒算計到的。
柳雲泰還沒有說話,陳六合也不廢話了,踩着柳雲泰的手掌,要再次切下柳雲泰的一根手指。
柳雲泰用最後的力氣掙紮了起來,喉嚨中傳出驚懼的低吼,他含糊不清的開口了:“在.......在皇城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