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章鑫那種人,罪有應得,落到這個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我才不會憐憫他那種人!
我隻是有些好奇,有些憤怒,還有些擔心而已。
秦墨濃看着陳六合毫不隐瞞的說道:你把章鑫整成那樣了,章永貴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我隻是在想,他會怎麼報複你?
你可不要小觑了他,在杭城地界上他好歹也算得上有頭有臉有權有勢了!
陳六合無所謂的笑了笑,把香煙抓在手中玩把着,道:你該擔心的不是我,而是章永貴,我既然敢動章鑫,并且還敢留了活口,我自然不會怕章永貴!
他要是就這麼消停了事也就算了,如果敢心存歹念,我會讓他死的比誰都難看!
蹙了蹙眉頭,秦墨濃說道:這次你不許亂來,章永貴可不是能輕易動的,你要真動了他,影響肯定不小,把事情鬧大了對你沒好處啊。
陳六合起了捉弄之心,笑眯眯的說道:怕什麼?
我頂不住不是還有你這個娘們給我撐腰嗎?
秦墨濃白了一眼過去,沒理會他的胡言亂語,沉凝了一下說道:要不我出面幫你調解一下吧?
我找關系去警告一下章永貴,他應該要咽下這口氣。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說道:别胡思亂想了,乖乖做好你的小女人吧,這樣的小事還不需要你這位秦家大千金出面,不然豈不是太掉身價了?
看到秦墨濃還有些擔憂,陳六合說道:放心,我會不揍他,更不會殺他,我自有辦法讓他老老實實把這口氣咽回肚子裡,如果不咽,很簡單,我會讓他萬劫不複!
陳六合兇有成竹。
如果遇到了什麼難題,可以随時告訴我。
秦墨濃輕聲道。
陳六合笑着:還沒進我們老沈家的門呢,就想着夫唱婦随了?
那可得看看你們老秦家給的彩禮夠不夠了。
秦墨濃又是丢了個沒好氣的小白眼過去,都懶得去理會這樣的話題,在這樣的話題上跟陳六合這個無恥的家夥去較勁,完全是在氣自己。
對了,我很好奇,你今天穿的絲襪是t裆還是無痕?
陳六合的思維跳躍簡直讓秦墨濃跟不上節奏,待反應過來之後,她氣得牙癢癢,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想給陳六合來一下,手都揚起來了,最終還是放了下去,隻是用高跟鞋不痛不癢的踹了陳六合一腳,給了個咬牙切齒的嬌媚神情。
中午,在杭城大學的食堂吃飯,彙聚了杭城大學的兩大校長外加一個漸漸愈發出名的大才女沈清舞,這個走到哪裡都足以引起轟動的組合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要了個包間,一席四人。
飯後,陳六合蹬着破三輪離開了杭城大學,還算有點廉恥心的知道回會所上班,大搖大擺的走進會所,賊頭賊腦的來到五樓,大喜過望的發現秦若涵并沒來會所上班,頓時又變得無邊嘚瑟了起來,嘴中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在辦公室剛開始模模糊糊的打瞌睡,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
陳老弟,是我,邱英傑!
電話中傳來邱英傑的聲音。
哦,邱總,什麼事?
錢到賬了?
陳六合打着哈欠問道。
李忠磊來了,就在我辦公室......他想跟你談談。
陳六合怔了一下,旋即無所謂的說道:談就不必了,讓他直接交錢就完事。
陳六合,既然你選擇要幫邱英傑出頭,難道連跟我見一面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想要錢,沒問題,8000萬而已,但我想親自交到你的手上,就看你敢不敢來拿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來。
陳六合失笑了一聲:等我。
挂斷電話,陳六合露出一個嗤笑,站起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半個多小時後後,陳六合在靓麗女秘書的帶領下,走進了邱英傑公司的總裁辦公室,一進門,就感覺到一股沉悶的氣氛,奢華大氣的辦公室内坐着兩個人。
一個是邱英傑,還有一個是看上去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子。
你就是陳六合?
比我想象中的要差了很多。
陌生的中年男子開口道,不用問,這個抽着古巴雪茄故作高端的人,就是李忠磊!
是嗎?
但你不能否認,我不但比你年輕,還比你帥氣。
陳六合瞥了對方一眼,大喇喇的在邱英傑身旁的沙發上坐下,一點也沒有什麼嚴峻的意思。
可能還會比我死的更早呢?
李忠磊說道,似乎一見面,兩人之間就充斥了一種火藥味,有種綿裡藏針的感覺。
這點就不勞煩你擔心了,怎麼看,你都像是比我命短的人。
陳六合輕笑的說道:咱們開門見山吧,你非要見我有什麼事?
總不可能單單是為了一睹我的雄偉英姿吧?
我就是想看看什麼人那麼膽大包天!
李忠磊冷冷的說道,做為江浙幫的一員,他的眼界早就高的沒邊,一般的商人已經不能被他放在眼裡,更别說是陳六合這種人!
從看到陳六合的第一眼開始,他心中就充滿了不屑,或許這個青年會有什麼過人之處,也或許會有那麼一些能量,但是這些不足以讓他看得太高!
現在看到了?
那你還墨迹什麼?
趕緊把錢還了,該幹嘛幹嘛。
陳六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最煩跟這種自視甚高的人對話!
李忠磊的眼睛微微一眯:李忠強身上的傷是你打的?
不是。
陳六合直接否認。
哼,陳六合,敢做不敢當嗎?
李忠強不屑的說道:聽說你昨晚很威風,怎麼在我面前,就開始認慫?
難不成你也是欺軟怕硬的賤-骨頭?
就憑你這樣也想幫邱英傑讨回這八千萬?
是不是有點贻笑大方了?
陳六合嗤笑的掃了一眼對方,嘴角翹起一個莫名弧度,道:我話都沒說完,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在我面前裝逼了?
李忠強的确不是我打的,但我沒說不是我叫人打的,其實跟我打的差不多,隻不過我覺得打他都是髒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