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句話,陳六合頓了頓,看着眼前的喬家兄妹又道:現在想要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喬家早幹什麼去了?
開始不是很牛掰嗎?
以莫無須有的名頭來警告我,以一個巨人的姿态,如果我是一個小角色,恐怕早就被你們喬家一腳碾死了吧?
他環視幾人,聲音逐漸拔高:憑什麼你們要玩就要玩,憑什麼你們說不玩就想不玩?
當我陳六合是軟柿子了,任你們揉捏?
你們是太看得起你們喬家了,還是太看不起我陳六合了?
至少得給我一個完美的理由吧?
深深吸了口氣,喬晨玉說道:陳六合,大家都是明白人,層次越高就越懂得永恒的隻有利益,而不是仇恨,任何一切矛盾都有解決的可能性,你開出你的條件吧!
誠意我們已經很足了,至于怎麼選擇,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喬晨勇冷哼一聲說道。
條件?
我就怕我開出的條件你們喬家給不了啊。
陳六合笑眯眯的說道。
先說說看。
喬晨峰說道。
陳六合滿臉的玩味,掃量了衆人一圈,旋即把目光落在了王金戈的臉上,笑的無比戲虐,直到王金戈有些無法适應的時候,陳六合才開口了:
要我和喬家不計前嫌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們也不能讓我落了面子,既然這件事情是因為王金戈而起,我也放出話去了必須給你們喬家帶頂綠帽,那麼也不能讓我食言不是?
我的條件很簡單,隻要王金戈這個娘們!
這話一出,餐廳内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緊接着仿若有一股無窮的怒意從喬家兄妹的身上噴發而來。
隻要王金戈這個娘們呢?
這哪裡是提條件?
這完全就是對喬家的一種侮辱,更是對喬家門庭的一種踐踏,即便他們喬家再不待見王金戈,可也不能拿喬家的兒媳婦去當這個籌碼,真要是把王金戈給了陳六合,那他們喬家成什麼了?
杭城最大的笑話?
放肆,陳六合,我看你根本就沒帶着誠意而來,你這是在把我們喬家的一番好意當做可以讓你肆無忌憚的資本,你真以為我們喬家對你和顔悅色是對你心存忌憚?
喬晨勇拍案而起:不是我瞧不起你,就憑你一個人,就算再有天大的本事能跟我們整整一個喬家叫闆?
我們這是在給你一個台階下,你要懂得珍惜!
否則别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其他人也是怒目而視,神情陰沉,誰都能感受到陳六合的戲虐與玩弄,根本就沒打算心平氣和的好好商談和解的事情。
誠意?
本事?
台階?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噙着濃濃的不屑:容我直言,我真沒看到你們喬家的誠意在哪裡!
我陳六合有沒有跟你們喬家掰腕的本事,也不是你說了算,時間會證明這一切!
頓了頓,他道:至于台階?
我去你嗎的台階,你們喬家算個什麼玩意?
真把自己當成是高高在上的天王老子了?
我需要你們給台階下?
陳六合冷眼而視:這個遊戲已經開始,從你們喬家第一次找到我盛氣淩人的發出警告時,就已經開始了,能不能停止已經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敢在我面前盛氣淩人冠冕堂皇,甚至跟我玩貓膩?
陳六合嗤笑道:把我當傻子耍呢?
你們喬家為什麼會找到我和解,我比你們都清楚,因為你們怕了。
我在這次恐怖事件中的表現,足以讓你們喬家戰栗,無論是哪個方面,隻要我還在杭城,我身上的關注度一定會很高,上面某些人的眼睛會一直盯在我的身上,你們要頂風動我,無疑是在玩火!
最後就算沒有玩火自焚,但你們喬家又要頂着多麼大的壓力?
甚至讓你們的根基動搖!
陳六合冷笑的說着:當然,至于我還有沒有屬于我自己的底牌,也是讓你們心怯的一件事情,喬建業應該已經看出來了,我并不是被貶下神壇就變成一無所有,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動我?
你們喬家可以試試!
喬晨峰等人再次震驚,陳六合的話,每一個字都說在了關鍵點上,這也是他們父親跟他們說過的話,但他們始終都不太相信陳六合能有多大的能量。
這并不是他們自負,也不是他們愚蠢,雖然陳六合曾經站到的高度很高,曾經的背景也很強,關系網盤根交錯。
但這一切,都在他一年多前入獄後終止,又随着沈老的去世,更是直接讓他從神壇被打入了地獄,他們不相信這麼一個已經一無所有、且剛出獄沒多久的人,還能有什麼本事!
當然,這也是他們當初對陳六合發出警告的時候所不曾了解到的,要不然喬家要招惹這麼一個未知性太大的人,也會再三斟酌。
就算是跟你說的這樣又如何?
這也不是你能在喬家肆無忌憚,這更不是你有恃無恐的理由!
喬家也不是泛泛之輩,屹立了這麼多年,不會怕了你這麼一個外來人,就算你是過江猛龍,也得盤着!
喬晨峰冷喝道。
你們喬家又算老幾?
比你們強了太多的家族都沒能把我怎麼樣,你們以為你們就能創造奇迹嗎?
陳六合不屑的說道。
這裡是杭城!
喬晨勇怒目而視。
杭城又如何?
陳六合冷笑說道:你們喬家要玩,我就陪你們玩到底,想怎麼玩都可以,就看看我這個不被你們放在眼裡的平陽虎,到底能不能鬥垮你們喬家,也看看到最後,是誰把誰踩在了腳下!
你們不是喜歡自以為是嗎?
你們不是喜歡盛氣淩人嗎?
你們不是喜歡仗勢欺人嗎?
可以,我給你們這個展現優勢的機會!
我們憑本事說話!
陳六合輕蔑說道。
看來今晚我們的談判注定要以失敗而告終!
喬晨峰眯着眼睛說道,陳六合感覺到了其眼中的殺氣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