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
”簡單的一個詞彙,又讓星海.波塞冬不滿了,面若寒霜。
陳六合頭疼的捏了捏腦袋:“娘們,你别得寸進尺啊,再這麼嚣張,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可就要小心一點了.......”
星海不屑的睨了陳六合一眼,上下打量:“如果你不怕你某些部位被捏爆的話,我等你。
”
陳六合滿臉黑線,星海卻是潇灑的轉身離開了,聖光也緊跟着離開。
轉眼,病房内就隻剩下陳六合跟安培邪影兩人。
“或許你真的爬上了她的床,她就老實了。
”安培邪影淡淡道。
陳六合沒好氣的看了對方一眼:“我這個人懂得什麼叫先來後來,也絕不會厚此薄彼,就算要爬,也是先爬你的床不是嗎?
”
安培邪影美眸流轉,玩味與寒意交織:“你覺得我不能捏爆你那玩意?
”
“你舍不得。
”陳六合嬉皮笑臉。
安培邪影懶得跟他油嘴滑舌開黃腔,話鋒一轉,道:“你想讓他們幫你分擔仇恨,幫你吸引火力?
”
“我隻是想讓局面變得更混亂一點,讓對手變得更暴躁一點。
”陳六合輕描淡寫。
安培邪影輕輕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她雖然看不透現在的局面,但她對陳六合是很有信心的,有着完全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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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陳六合不會找死。
有這點,就足夠了!
康森羅家族,廣闊雄偉的莊園中!
一身黑色長袍的天徒.奧丁放下了電話,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昂頭看着莊園後方的山林。
“帕斯.施諾亞約我見面,稱有要事跟我談,還說我一定會很感興趣。
”
天徒.奧丁聲音平緩冷靜,扭頭看了眼身旁的希勒.康森羅:“老夥計,你怎麼看?
”
希勒.康森羅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來,老眼中閃過了矍铄光芒,他沉凝了片刻才開口:“越是關鍵是時刻,就越是害怕出現意外,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要約見,怕是居心不良。
”
天徒.奧丁笑了笑,神情顯得很輕松:“無非就是兩種可能性,要麼就是懂得審時度勢了,知道大勢已去境況危險了,想在這個關口上給自己留條後路,尋求自保良策。
”
“要麼......”天徒.奧丁拉長音調,沒有繼續往下說。
希勒接過話茬,道:“要麼,就是狼子野心,想要跟我們玩陰謀詭計。
”
“你覺得,會是哪種可能?
”天徒.奧丁道。
“不管是哪種可能性,我覺得我們都沒必要應約,大局已定,他們翻不了這片天。
”希勒聲音低沉。
天徒.奧丁輕輕搖了搖頭:“不要小瞧了施諾亞家族和普利奇家族的能量。
”
“他們能在北美屹立這麼長的時間,不是沒有道理的。
”
天徒凝望着遠處的山林:“如果能用最小的代價取得勝利,何樂而不為呢?
能免去無謂的厮殺和流皿,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
”
頓了頓,天徒轉頭看了眼希勒,又道:“況且,隻要我們能夠先解決了陳六合,神恩家族和柴斯德羅家族就算不得什麼威脅了,乃至他們背後的施諾亞和普利奇家族都不算什麼,我們可以慢慢收拾。
”
“天徒長老要答應和帕斯.施諾亞的會面?
”希勒凝聲問道。
“沒有拒絕的理由,對方都敢約見我,我又為什麼不見呢?
容易被人說我們奧丁家族的人貪生怕死。
”天徒輕描淡寫的說着。
“陳六合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跟他博弈,無論到什麼時候,我們都應該謹小慎微一些。
”希勒道。
“您别忘了,陳六合可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既然是瘋子,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希勒還是有些擔憂,不得不說,這隻老狐狸的智商還是很在線的。
“所以我覺得,還是小心一點好。
”希勒看着天徒.奧丁道。
天徒.奧丁淡淡道:“當然,我可不喜歡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
“就讓我們看看,帕斯.施諾亞那個老東西想玩什麼花樣吧。
”天徒做出了決定。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康森羅家族的管家拿着一個電話走了進來,遞給希勒.康森羅。
接過電話,聽了片刻,希勒.康森羅的目光猛然一凝,神情瞬間陰郁了起來,眼眸中寒芒四溢。
挂斷電話,讓管家退下,希勒康森羅滿眼殺機:“剛剛收到确切消息,今晚的約見是個局,是陳六合設下的局,目的就是為了把你騙去,展開伏殺!
”
聞言,天徒.奧丁的目光也是猛然一眯,厲芒乍現。
旋即,他冷笑了起來:“好膽!
真是好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膽魄!
在這個時候竟然敢生出這樣狂妄的歹念,我不得不說,陳六合是個人物!
”
說罷,天徒斜睨了希勒一眼:“看來,你在陳六合的身邊,還有釘子啊,不錯,很不錯。
”
“現在怎麼說?
”希勒冷聲詢問,陳六合的舉措,的确出人意料。
隻能說,這個家夥的瘋狂程度,遠超常人想像,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出動出擊?
這是嫌命太長了,這是真正的不自量力!
“他們想設計殺我?
好的很啊,這對我們來說,何嘗又不是一個機會?
”
天徒.奧丁冷笑的說道:“炎夏有句古諺語我很喜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
“當一個獵人,以獵物的方式出場的時候,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天徒意味深長的說道,眼中的殺機毫不掩飾。
希勒眼中也是閃過了陰鸷的光芒,心領神會,今晚過後,怕是這塊土地,真的要重新洗牌了!
那些看不清形勢且不自量力的勢力,也是該退出曆史的舞台,走向衰敗與消亡!
這,就是與他們做對為敵的下場!
“通知天裔家族和古丁家族他們!
讓他們身後的神古家族派人來與我一叙。
”天徒說道。
希勒當即就親自去聯絡去了。
時間流逝飛快,轉眼就到了傍晚時分,溫彩霞出去了一天,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病房内,就隻有陳六合跟安培邪影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