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彪盯着眼前的壯漢,繼續說道:“同時,你們在這種情況下殺了我,還能不給他帶去太大的麻煩,因為說到底,這也是你們自己的行徑,不是他的命令,這充其量隻是一個失誤。
”
“不過,我打賭,你們誰都沒有那個膽量!
在這種地方掏槍指着我們?
你們可真霸氣!
”王金彪環視了一圈,道:“不是我瞧不起你們,誰動我一根汗毛試試!
”
一席話,說的及其嚣張霸道,也讓得周圍的那些人面色陰晴難定!
他們在這裡掏槍,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可真讓他們在這裡開槍殺人,他們卻是也沒那麼大的魄力!
要知道,這可是在炎京,是在醫院裡啊!
再加上,眼前的兩個人,無論是陳六合還是王金彪,都絕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在沒有龍王命令的情況下,他們敢開槍?
他們背不起這口巨大的黑鍋!
“一幫渣渣!
隻會虛張聲勢的紙老虎,丢人現眼!
”王金彪狠狠一推,把身前拿槍的壯漢推出去了兩步!
王金彪臉上挂滿了輕蔑與不屑的神情!
這一幕,讓陳六合看得比較過瘾,雖然沒什麼技術含量,但王金彪的表現算得上是強勢出彩,正是陳六合希望看到的!
“陳六合,王金彪,你們兩個不要嚣張過頭了!
有恃無恐也不是你們這種做法!
現在離開這裡,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再不走,我就真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意外了。
”張慧尹面色陰沉的說道。
“今晚不讓我們見到李觀棋,怕是很難送客了!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們還想見我們龍王?
你們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說話就已經是萬幸了!
你們不要再得寸進尺,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張慧尹還在放着狠話!
“恰好,我今天就是想來挑戰一下你們的忍耐度。
”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笑得燦爛!
“渾賬東西!
你仗着自己能打,真的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嗎?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能打得過十個二十個五十個一百個,能不能打的過三百個五百個?
我們龍殿,最不缺的就是人!
”
張慧尹動了真怒,他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嘶吼道:“把人都給我叫來醫院,陳六合跟王金彪在這裡生事,人越多越好!
”
“啧啧啧啧,真的好厲害。
”陳六合嗤笑了起來。
“陳六合,用不了多久,這整個樓層,就會被我們的人圍起來,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
今天要是讓你走着出去,我張慧尹可就真的不用繼續待在龍殿混下去了!
”張慧尹怒聲說道。
“好啊,我想看到的就是這個效果,今晚大家就是來玩的,鬧的越大越好!
”陳六合氣定神閑的說道,毫不畏懼。
王金彪的手掌下意識的伸進了自己的口袋,似乎也想要掏出電話來搖人,畢竟,他們今晚就兩個人前來,如果真的被李觀棋的人圍在了這裡,是絕對會有危險的!
誰知道,陳六合的手掌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拍了兩下,王金彪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陳六合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道:“稍安勿躁,不是什麼天塌下來的大場面,慌什麼?
”
王金彪愣了一下,當即點了點頭,對陳六合所說的話,他向來都是無條件的執行,無論是對是錯!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又是一陣腳步聲從廊道的拐角處傳了過來!
“陳六合,你放肆過頭了!
今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
”人還沒露面,一道沉冷蒼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緊接着,就看到一個穿着唐裝的老者,帶着幾個人大步而來。
老者身材中等,看起來有些瘦弱,年紀約莫七十左右,一頭白發稀松,但整個人卻非常有氣勢,目光炯炯,矍铄有神!
看到這個老人,陳六合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道:“來了這麼久,總算是見到一個有份量的人物了!
”這個老者陳六合自然認識,不是李觀棋的義父李不悔,還能有誰?
.八
咧了咧嘴角,陳六合道:“李老,原來你也在呢,如此甚好,你是該好好教訓一下李觀棋養的這些狗了,不分尊卑毫無待客之道,委實讓人不敢恭維啊!
”
李不悔立足在陳六合身前,目光凜凜的盯着陳六合,道:“你還沒回答老夫的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
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得知李龍王重傷入院,連小命都差點丢了,我和金彪一起來看看,這也有錯嗎?
”
“黃鼠狼給雞拜年,其心何意,就不用我說的太明白了吧?
”李不悔目光在王金彪的身上掃量了一下。
陳六合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李老,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愛聽了!
我和李觀棋怎麼說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
而王金彪跟李觀棋更算得上是同門中人,都是龍殿的骨幹!
我們來探望李龍王,合情合理吧?
”
未了,陳六合還加了一句:“我們可不像李龍王那麼小肚雞腸,金彪在醫院住了那麼久,他看都不去看一眼!
我們寬厚仁義、厚德載物啊。
”
“陳六合,你說什麼,把嘴巴放幹淨一點,别真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
”張慧尹怒不可遏的訓斥道。
陳六合看都沒去看他一眼,隻是淡淡的看着李不悔。
李不悔眯了眯眼睛,道:“陳六合,你跟王金彪的那點花花腸子,就不要拿出來玩了!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不過,你這種做法就有些欺人太甚了,劍走偏鋒也不是這樣走的,太激進可是容易适得其反的。
”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陳六合遺憾的歎了一聲,擡高自己的同時,把李不悔和李觀棋等一方人也貶的一文不值。
李不悔神色一沉,音調加重幾分,道:“陳六合,你一到此就大打出手,還跟我談什麼明月與溝渠嗎?
你是不是真的當我龍殿無人了?
能任由你陳六合肆意妄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