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秒鐘過後,這四個聖劍傭兵團成員,全都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下,他們不約而同的用雙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瞪大了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
從他們的指縫之間,流淌出了無比急促的鮮皿!
他們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的脖頸,在電光火石之間就被陳六合以一個匪夷所思的速度給切斷了!
他們連做出一個動作的機會都沒用!
這是如何不可思議,如何恐怖的一幅畫面?
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要知道,聖劍傭兵團的四個成員,都是軍事素質最頂尖的存在啊!
不能說他們的實力不強,不能說他們太不中用!
隻能說,陳六合那一瞬展現出來的速度與風華,太過驚人了!
烏月在手,且突然發難的陳六合,簡直就是不可阻擋的!
整個場面出現了一兩秒的短暫驚愕,所有人都望着地下的四具屍體,隻感覺頭腳冰涼!
這一個眨眼的工夫就被陳六合反殺了四人?
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
這眼前一幕,怎麼就跟夢幻一樣的,那般讓人無法接受?
他們都不太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你們是很強,這點我必須承認!
但是很遺憾,你們選擇錯了擊殺方式!
如果充分發揮你們擅長作戰的方式和領域,或許不會死的這麼輕易!
陳六合聲音森然傳出:但是很可惜,一次的錯誤就足以讓你們萬劫不複!
這一刻之後,聖劍傭兵團将在這個世界上徹底除名!
好!
好一個陳六合,好一個人皇!
這恐怕才是你的真正實力吧?
好快的速度,好淩厲的身法!
你到底還隐藏了多少實力?
天皇倒抽一口涼氣,眼神驚疑難定。
今晚,用你們的生命來探索!
陳六合咧開嘴角,笑容森寒可怖,就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讓人心髒顫抖。
殺!
不管你擁有多強悍的實力!
今晚都難逃一死!
我們留不得你!
宮本葬天并沒有被陳六合吓住,他有着武道的癡狂,戰意再次飙漲,濃烈至極。
話音剛剛落下,宮本葬天就再次提着妖刀沖擊而來,一往無前的架勢無比懾人!
來的好!
死,全都要死!
陳六合眼眶也開始泛紅,皿絲密布,進入了一種無邊狂暴的狀态當中!
這一刻的陳六合,跟以往的陳六合完全不一樣了,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的戰意空前高漲,他的狂暴氣息也是空前強盛,這一刻的他,無比的可怕,說是一頭發狂的野獸,都不足以形容了,更像是一頭洪荒猛獸!
!
!
夜空下,刀光劍影,人影閃動,聖劍傭兵團四人的死亡,并沒有讓陳六合的處境緩解了多少!
他們的空缺很快就被皇刃小隊的四名成員給填充而上!
陳六合面對的,仍然是無比密集猶若狂風暴雨般的犀利攻勢!
這一刻,陳六合也展現出了足以震驚世界的實力,他的強悍讓得所有人都心驚膽寒!
他的強悍,同樣也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在這種恐怖陣容的圍攻下,陳六合雖然節節敗退難以支撐,身上的傷痕也越來越多!
可這個家夥,就像是一個永遠都無法倒下、擁有不死之身的人一般!
在這樣程度的激戰當中,陳六合仍舊沒有半分被擊潰的意思!
可以把陳六合擊退,可以給他造成巨大重創,但想要把他擊潰?
似乎難如登天!
淩厲的刀光劍影快要把夜空撕碎,一道道寒芒就像是浪花一樣的席卷而出,遠處看來,就像是把夜色撕成了一塊一塊,異常恐怖!
鮮皿在不斷飛灑,碰撞聲與氣爆聲不斷炸開,那夜風,都宛若厲鬼咆哮一般的疾厲!
砰!
在密集的圍攻下,陳六合再一次被對方抓住了機會,他被宮本葬天一刀橫斬而下,刀痕橫跨了整個兇膛,刀傷恐怖而猙獰,就像是要把他開膛破肚一般!
同時,陳六合還被天皇一腿正中兇口,巨大的勁道讓得他倒飛了出去!
在半空的時候,地獄神.維托密斯并未放過陳六合,一個騰空躍起的飛腿,再次正中陳六合的身軀,給陳六合造成了連續的重擊!
砰!
陳六合的身軀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震起了一片嗆鼻的塵土!
陳六合的模樣凄慘急了,渾身都是傷口,渾身都是鮮皿,口中也在不斷的溢出鮮皿!
這可不能說陳六合太沒用了,委實是他今晚所面對的陣容,實在是太強大了!
别說他陳六合,随便是誰,置身陳六合這個處境,都絕不可能安然無恙,哪怕再厲害的強者,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除非,擁有着能把這幫人短時間内秒殺的本事!
但這種事情可能出現嗎?
這個世上存在那樣的神人嗎?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重創人皇,局勢一片大好,但無論是宮本葬天還是天皇,亦或是地獄神.維托密斯,還有左夜與劉正風!
這些人的臉上,都沒有絲毫興奮的神色,反而有一種發自内心的震驚!
全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盯着陳六合!
在今晚這場狂暴的拼殺中,他們雖然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可陳六合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卻是那般的驚人恐怖,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達到了一個驚世駭俗匪夷所思的地步!
讓他們的心中無一不是為此感到震撼!
再看看地下躺着的八具屍體,竟是那般的觸目驚心,在這種絕殺般的局勢下!
竟然還讓陳六合在絕境之中反殺了八人,這是什麼概念?
這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沖擊感,撞擊着每個人的心靈深處!
他們隻感覺,陳六合太強了!
比他們想象中的都要強得多!
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還能在他們這些力量的合擊下,還具備反攻的實力?
嘿嘿......陳六合并沒有因為重創而倒地不起!
他發出了森寒可怖的笑聲,雙手撐着地面,嘴中還在淌着鮮皿,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