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這邊,激戰正酣,安培邪影硬生生靠着一身出神入化的陰陽幻術,跟煉獄神鬥得你來我往,有那麼幾分旗鼓相當的意思!
煉獄神每每都會在安培邪影那防不勝防、真假難分的幻術下吃虧!
而安培邪影在煉獄神的強攻之中,也受到了不少威脅,屢屢在險死還生當中徘徊遊走!
兩人難分難解,一時半會兒之間,誰都無法擊潰誰,有點僵持的意思!
飛歌如月跟帝釋陽那邊的戰鬥,沒有那般賞心悅目的養眼,可同樣兇險激烈!
很難想像,在這一戰之中,飛歌如月的戰力值明顯有了一個拉高!
在世人理解中,應該比帝釋陽弱了一線的飛歌如月,硬是憑借着自己飄逸的身形和淩厲的劍法,跟帝釋陽打的如火如荼!
這隻能說明,飛歌如月這個娘們,并非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單純無暇啊,實際上,她的真實實力,又有誰是真正摸透過了的呢?
倒是赤焰這邊,随着時間的推移,狀況愈發不妙,倒在她身旁的人,越來越多!
足足三百人的陣仗,經過這短時間内的槍戰拼殺,已經倒下了一大半,還站着的,隻有百人之多了!
可不得不說,這幫古刹利亞家族的信徒,真的很勇猛,哪怕是在這種慘烈的場景下,也沒有人退縮逃跑,依舊集結在赤焰的身旁,苦苦支撐着!
當然,天斧傭兵團那幫人,也出現了傷亡,有人躺在了皿泊當中!
槍戰之中,子彈無眼,再厲害的人也難以逃脫死亡籠罩,稍有疏忽,便是喪命!
前方有天斧傭兵團和神仆傭兵團,他們壓制而來,後方,有狂戰傭兵團以及一衆地下世界的兇徒!
赤焰一方,被前後夾擊,空間被壓縮的越來越小!
眼看,形勢對赤焰越來越不利,他們離危險也越來越近,所有人都開始着急了!
“小~姐,我們頂不住了,我們掩護你撤退!
你先走!
”有人對着赤焰大喊道。
赤焰卻是面色鎮定,她搖搖頭,道:“我從來沒有丢下兄弟不管的習慣。
”
“小~姐,對方太強了,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我們撐不住幾分鐘了,你快走,不用管我們。
”那人疾聲哀求。
赤焰不曾動彈,此刻,她展現出了過人的膽識和強大的心髒,道:“不用害怕,沒到最後一刻,永遠不知道誰才會是最後的赢家!
”
“想滅掉我赤焰的人,從來就沒少過,可那些人,都已經去見了上帝,這次,也同樣不會例外!
”赤焰冷冰冰的說道,目光銳利,厲芒閃爍!
哪怕知道,死亡離她已經越來越近,可她的臉上,仍舊看不到半點懼意!
槍聲在這片區域中不斷炸響,子彈從赤焰的頭頂飛馳而過,這一片區域,充滿了蕭殺,鮮皿橫流,染紅了地面,宛若一個修羅場一般!
與此同時之間,在炎京,沈家庭院内!
陳六合從沈清舞那裡不斷的得到了米國的詳盡信息,顯然,智庫的強大超乎想象,他們能夠通過他們的信息網和渠道,知道戰況的詳盡進展!
“哥,赤焰危險了,天斧傭兵團加上狂戰傭兵團和神仆傭兵團的實力太強,根本就不是那些‘黑手套’門徒能夠抵擋得住的!
”沈清舞神情凝重的說道。
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她已經沒有插手了,因為她哥不需要她插手!
她隻能把具體戰況轉告給身旁的這個男人聽,至于其他的,她相信這個心思缜密的男人會有對策和安排的。
陳六合眉目沉冷,眉宇之間黑氣彌漫,他道:“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的狀況怎麼樣?
他們擋得住煉獄神跟帝釋陽兩人嗎?
”
這,才是陳六合最擔心的問題,也會是今天晚上最關鍵的一環!
隻要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能擋得住煉獄神和帝釋陽,今晚這場博弈,還能進展下去!
如果不能,那就真的會很難很難!
沈清舞開口說道:“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很強,強到讓人震驚!
智庫傳來最新消息,他們的搏殺難分高低,至少在短時間内,很難分出一個結果來。
”
“這一戰,看來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要讓世人震驚了。
”沈清舞加了一句,這的确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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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煉獄神跟帝釋陽可是神榜前列的大能啊,是公認的,站在這個世界最巅峰的那幾個人之一!
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這兩個人,在獨戰的情況下,竟然能硬生生的把他們兩個給拖住!
這是在之前不敢想像的!
事實證明,瀛國那彈丸之地,真的很妖,區區一個武聖榜上,藏身着恐怖之人!
聞言,陳六合心中稍微松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這個情況,很大程度是,是在他的預料之中,因為他對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的實力,有足夠的了解!
他對煉獄神和帝釋陽的實力,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這四個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特别是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強大至極!
也是兩個從來沒有暴露過真正實力的詭秘之人!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陳六合才會決定讓她們出手,心裡多少會踏實一些!
若是換做其他人的話,陳六合還真不能像現在這樣保持鎮定,早就坐立難安了!
“哥,最關鍵的問題就在赤焰身上了,她的情況很危及!
若是這次博弈失敗,我到不擔心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憑他們的實力,真的要走,旁人很難攔得下來。
”
沈清舞凝聲說道:“但赤焰,就有點麻煩了!
她今晚的強勢,已經徹底激怒了煉獄神那一幫人,他們應該不會放過赤焰,哪怕是把古刹利亞家族徹底得罪,也不會放赤焰一條活路,留下赤焰,對他們來說可是巨大威脅。
”
陳六合眼眸閃動了幾下,腦中快速盤算,道:“我相信赤焰,那娘們不可能這麼不堪,她敢這樣做,必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