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六哥,我會着手安排!
對陳六合的命令,王金彪從來不會二話。
兩人披着夜色,緩緩度步,陳六合忽然道:我和盧經緯之間的矛盾,想必你已經聽說過了吧?
不等王金彪說話,陳六合接着道:如果有一天我讓你動盧嘯塚他們的話,你敢不敢動?
王金彪的神色狠狠一震,雙眉緊蹙,沉凝了兩秒鐘,便開口:我隻是六哥養的一條瘋狗,今天的一切都是六哥給的,六哥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好!
記住你說的話!
吃下了喬家,我就開始動盧嘯塚父子!
江浙最大的地頭蛇之一?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的毒性是不是有那麼猛了!
陳六合冷聲說道。
他很清楚,他跟盧家既然結了仇,盧嘯塚父子肯定就不會放過他,短暫的平靜并不能證明什麼!
所謂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何況是他這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危險人物!
隻要被盧嘯塚抓住機會,必然會給他迎頭痛擊,恨不得把他一腳跺死!
陳六合不傻,心中跟明鏡似的。
我知道,黑蛟幫留下的生意被你重振了起來,并且做的風生水起,說聲日進金鬥都不為過!
陳六合輕聲說道:但有一點你必須給我記住!
我不管你是玩軍火還是玩黃賭,都無傷大雅!
但是你膽敢碰毒,我就剁碎了你!
這玩意來錢最快,但是害人最深!
做什麼,都不能做禍害一方損陰德的事情!
陳六合的這句話,驚得王金彪一頭冷汗,他一直都在做毒的買賣,無論是曾經的小打小鬧,還是現在的漸顯規模。
他深深吸了口氣,沒有言語,但是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在明天之前,他就會不惜任何代價不計一切損失的把所有有關毒品的生意全都停止,毫不猶豫的直接斬斷!
并且劃入禁區!
第二天一大早,天氣有些陰沉,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陳六合剛把沈清舞送到學校,天空就飄起了蒙蒙細雨。
陳六合的敞篷坐騎,不怕日曬不怕風吹,唯獨怕雨打!
無奈之下,他駐留在杭城大學避雨,閑庭信步的走進了辦公大樓。
踏進房門虛掩的副校長辦公室,一股馨香淡淡彌漫,蕩漾在鼻尖怡人心扉。
看着俯首在辦公桌前批示什麼的嬌俏佳人,陳六合微微一笑,好幾天都沒看到秦墨濃了,别說,他還真有點想念這個知性溫婉的女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心中已經多了這個女人的一席之地!
呵呵,你一個副校長,大教授,還要親自備課?
悄然來到秦墨濃身旁的陳六合,輕笑出聲。
秦墨濃無疑被吓了一大跳,擡起頭看到陳六合那張讓她魂牽夢繞的面孔,她臉上禁不住的一喜,旋即嗔罵了一聲:你是幽靈啊?
走路一點腳步聲都沒有的!
我不光是個幽靈,還是個偷心賊呢。
陳六合打趣的笑道。
秦墨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知道自己是個偷心賊,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不過你既然把我的心都偷走了,是不是也該負點責任啊?
多久沒來看我了?
天地良心,我們好像三天前還一起吃過飯吧?
陳六合失笑的說道。
才三天嗎?
秦墨濃楞了一下,好像還真的隻是三天,她的俏臉禁不住浮出了一抹嫣紅,才三天,為什麼她感覺已經很久了?
你先自己坐一會兒,我把今天要講的課備一備。
秦墨濃說道。
陳六合站在秦墨濃身邊笑吟吟道:沒事沒事,你備你的,不用管我,我會自己欣賞美麗風景。
從陳六合這個角度居高臨下的看去,正好能從秦墨濃那微微撐開的襯衣領口看到那對若隐若現的巍峨風光,兩團白嫩的玉兔在白色文兇的束縛下,緊緊的擠壓在一起,雖然不是很壯闊,但34d的尺寸足以擠壓出一條深邃的溝壑。
美麗風景?
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讓秦墨濃微微一楞,下意識的擡頭看了眼陳六合,正好看到對方的眼神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高聳聖地。
登時,秦墨濃滿臉羞惱,趕忙直起身軀,手白皙玉掌捂住了兇口,讓得這美好風光瞬間被遮蓋的一幹二淨。
雖然她和陳六合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隐藏的,兩人的關系也是确定下來!
并且秦墨濃已經把自己當做了是陳六合的女人!
可她骨子裡畢竟是個非常傳統的女人,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豪放!
陳六合,你賊眉鼠眼的樣子真欠揍!
秦墨濃瞪了陳六合一眼,無奈道。
該看和不該看的我早都看過了,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好隐藏的?
陳六合笑着說道,伸手抓住秦墨濃的胳膊,輕輕一拉,秦墨濃就輕呼一聲,被拉了起來,直接撞入了陳六合的懷抱。
對着秦墨濃的耳朵吹了口熱氣:況且,秦大校長,你告訴我,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是不屬于我的嗎?
我慈悲心腸沒有把你吃了,你還把架子端起來了啊?
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就地正法?
陳六合坐在秦墨濃的椅子上,而秦墨濃則是坐在了他的雙腿上,整個人窩在了他的懷裡,纖細的腰肢被他強有力的雙臂環抱住,不能動彈。
感受到陳六合身上的火熱氣息與熟悉味道,秦墨濃的芳心一陣淩亂,她緊張的看了眼房門虛掩的辦公室外,疾聲對陳六合小聲道:六合,别這樣......這是我的辦公室啊,廊道上經常有人往來,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你讓我以後怎麼在學校裡工作啊?
!
被人看到怕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
我們兩在一起摟摟抱抱天經地義啊,你是校長又不是修女,還不能跟自己的老公濃情蜜意了?
陳六合滿臉調侃的神情說道,一口口熱氣吹打在秦墨濃的臉頰與耳根處,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绯紅,嬌豔欲滴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在她的臉上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