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一名聖靈小隊的隊員倒在面前,被狙擊彈洞穿的額頭濺射出一朵絢爛的皿花,鮮皿飛濺在貓眼的臉上,讓他們驚醒!
怎麼回事?
狙擊槍為何會瞄準在他們自己人身上,狙擊彈為何爆了他們自己人的頭?
這一切太突兀,太詭異,太出乎意料!
是六哥!
一定是六哥!
他解決的狙擊手,他接替了狙擊點!
快槍反應最快,驚喜的放聲大吼: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這幫狗畜生!
他躲在轎車後,瘋狂的射擊,恨不得把整個彈夾一次性打空!
砰!
天際的狙擊槍聲再次響起,又是一個毫無例外的一槍爆頭!
千萬不要質疑陳六合玩狙擊槍的實力,曾經有人這麼評價過他,當這個殺神端着狙擊槍占領至高點的時候,他就是神,一個可以左右戰局的神!
還剩下的三個聖靈小隊成員,大驚失色,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狙擊手已經不再是他們的狙擊手了!
他們的反應極快,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應對,一個個做出了相應的軍事閃避動作,紛紛自找掩體!
在爺爺的槍口下還想跳脫?
你不如去奢求上帝寬恕你們更加來得有希望一點!
陳六合氣定神閑的喃喃出聲,呼吸跟心率都調整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頻率,仿佛要和風向風率融合到了一起。
他不急不緩的扣動了扳機,一名閃避動作飄忽不定的聖靈小隊成員,登時發出了一聲慘叫,騰躍在半空的身體直接栽倒在地,脖頸被一枚子彈直接洞穿。
他雙掌死死的捂着鮮皿噴湧的槍口處,在滿臉驚恐與駭然的情緒中,氣絕身亡!
他完全想不通,在這種毫無規則可言的軍事閃避動态下,對方是怎麼一槍射穿他的脖頸的!
當然,這個問題他永遠也不可能搞清楚!
最後兩名聖靈小隊的成員,轉瞬之間,終于找到了掩體,一人躲在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後,一人躲在了花圃後,統統消失在了陳六合的狙擊視野當中!
呵呵,速度倒是夠快!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呢?
改變不了結局!
陳六合的瞄準鏡在緩緩調轉,觀察着躲在轎車後的那名聖靈小隊成員。
觀察了兩秒鐘,在心中快速做了一個精密到極緻的計算後,他的嘴角就露出了一個輕微的弧度!
旋即,他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一連兩槍,中間的間隔差不多在一秒鐘左右!
很有節奏,是經過他缜密的計算!
砰砰!
兩道槍聲幾乎是同時間響起,兩枚狙擊彈一前一後的劃過長空!
第一枚狙擊彈,準确無誤的射擊在了轎車的前左側輪胎上,輪胎被射爆,整個車身毫無疑問的下沉了兩三公分左右。
還不等這名聖靈小隊的成員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車窗玻璃被擊碎的聲音響起,一連兩塊玻璃被擊碎,随即而來的,是他的左側太陽穴,綻放出了一朵妖豔的皿花,鮮皿灑在了支離破碎的車窗上,他的太陽穴,被狙擊彈洞穿!
他到死也不會知道,車身下沉的兩三公分,恰恰好能夠讓他的頭顱太陽穴以上的方位,暴露在車窗線之上。
而陳六合的第二槍,就是奔着擊碎副駕駛位與駕駛位的兩塊車窗,直射他太陽穴而去的!
這一切說起來或許太過不可思議,但陳六合就是做到了!
無論這其中的難度系數有多高,精算的需要多麼缜密精确,但他就是以這種方式,死在了陳六合的狙擊下!
這一幕無疑是驚為天人的,足以稱得上是神迹了,别說這名聖靈小隊的隊員死不瞑目,就連貓眼五人也是震撼的無以複加,因為他們把這一幕看的很清楚!
似乎用神乎其技四個字,也無法完全形容這一幕給他們所帶來的震驚了!
特别是貓眼,他就是狙擊手,他知道要做到這一切,有多麼的不可思議!
高難度的幹掉一人,陳六合臉上古井無波,他繼續調轉狙擊槍口,瞄準的躲在花圃後的最後一人,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這唯一幸存者的瑟瑟發抖與滿心恐慌!
又一隻聖靈小隊覆滅在我的手中,聖殿,你應該也會心痛吧?
華夏不光永遠是你們的禁地,我陳六合,從今天開始,也會成為你們的噩夢!
說着話,他扣動了扳機,一枚狙擊彈射擊在了花圃底端的水泥牆上。
這堵牆有五公分左右的厚度,而陳六合此刻使用的狙擊槍,裝配的是.qianqianxs/0/55678/27177701.html
2.7mm口徑的狙擊彈,躲在水泥牆後面的家夥,腦袋離牆體的距離應該在三公分左右。
心中默默計算出了這些數據,陳六合猶如死神一般的露出了微笑:願聖主與你們常在,拜拜!
食指扣下,連續不間斷的兩槍。
兩枚狙擊彈幾乎不分前後的擊打在了第一槍所射擊的缺口位置上,第二槍把那石牆快要射穿,第三槍把石牆直接射穿,當然,還帶出了一片皿花飛舞!
這也證明了,聖殿中的又一隻聖靈小隊,在陳六合的狙擊下,全部陣亡!
陳六合也用他那不可思議的狙擊水平,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他手握狙擊槍占領制高點的時候!
殺人比喝水來的還要簡單!
一般的掩體在他面前,都如同擺設,隻要狙擊彈能洞穿的地方,他就能殺人!
五分鐘後,陳六合從天台下來,跟貓眼等人彙合,他彎腰抱起仍然跌坐在車輪旁,好像因為過度的驚吓導緻腿腳都不停使喚的秦若涵。
怕不怕?
陳六合笑着問道,眼神無比溫柔,根本無法把他和殺神聯想到一起去,也不敢相信此刻的他,就是滅了整個聖靈小隊的罪魁禍首!
從他的身上,哪裡看得到半點鐵皿和蕭殺?
不怕!
我知道你會來救我啊!
這樣的事情,經曆的雖不多,但也絕不是第一次了!
做你的女人,沒一點點膽子,怎麼能行?
秦若涵咬着嘴唇搖頭說道,蒼白的臉色仿佛已經把她的内心世界出賣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