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嗎?
哭夠了嗎?
陳六合看着緩緩松開牙齒擡起頭的王金戈,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夠了,就給我好好辦事,繼續脫!
王金戈擡手抹了抹嘴邊的鮮皿,她冷笑道: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給你就是了,陳六合,希望你發洩完你的獸欲之後,從此我們兩個人互不相欠,再無瓜葛!
說罷,王金戈毫不猶豫的拉開了窄裙的拉鍊,窄裙滑落在地,讓她那無限優美的神聖風光乍現出來,就這般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陳六合的視線當中!
這是一具多麼完美的身軀?
從上倒下,根本找不出一絲缺點,驚人的曲線足以讓人皿脈噴張,那曼妙的弧度起伏妖娆,圓潤而輕柔。
細腰下,是兩瓣挺翹且彈力十足的臀部,在肉色無痕絲襪的包裹下,性感無邊,能在一瞬間就激發所有人的獸-欲。
肉絲檔口内,白色的薄片褲褲帶着精美的蕾絲花邊,前方呈現半透明镂空碎花雕紋,透過超薄的絲襪和半透明褲褲,甚至都能看到一根根翹起的卷發若隐若現,烏黑亮麗,遐想連篇,讓人心中的邪火騰騰騰的往上翻湧,直沖腦門。
目光下移,是一雙修長到令人咋舌的渾圓美腿,大腿不細,但絕不算粗,筆挺而緊繃,一點都不顯虛浮。
陳六合驚歎甚至驚豔,他發誓,這是他所見過最完美的嬌軀之一,保養得完美令人不可思議,仿佛能把人的理智沖擊得支離破碎,唯一的念頭就是把這具嬌軀狠狠的摟緊懷裡,肆意妄為!
看夠了嗎?
你此刻的眼神就跟一個畜-生沒什麼兩樣,令我惡心。
王金戈冷笑的說道,滿臉的不屑,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想過屈服。
陳六合沒理會她,伸手一撈,就保住了王金戈那纖細柔軟的腰肢,狠狠把她帶到了懷裡,兩人的身軀瞬間用力的撞在了一起。
王金戈痛哼一聲,隻感覺陳六合的身上太過火熱和有力,她的身軀就緊緊貼在了陳六合的身上,兇前那對峰巒,狠狠擠壓着,都變了形狀。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她的腹部,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死死抵着,那種火熱與雄偉,簡直讓她渾身發軟心慌至極,就像是要突破她的身體一樣。
如此完美的一具身體,就這麼荒廢了這麼多年,簡直是一種暴殄天物!
陳六合在王金戈的耳邊吹着一口熱氣,他的雙掌也很不老實的從腰間下移,結結實實覆蓋住了那兩瓣翹臀。
隔着質地極佳的絲襪與小褲褲,陳六合輕輕揉捏着,那種彈力和韌度,令他心潮澎湃,他那已經怒睜激揚的小兄弟,狠狠的頂在王金戈的小腹上,仿佛在無聲訴說着超強戰意,迫不及待的想要鏖戰!
被陳六合摟在懷裡的王金戈根本無法反抗,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隻能乖乖的伏在陳六合的兇前,雙掌下意識的緊緊抓住了他的雙肩。
她越發清晰感覺到了小腹上令她恐慌至極的物件,上面傳遞而來的陣陣熱浪讓她滋生出了從未有過的羞憤,她隻感覺渾身無力,雙腿都要站不穩了,再加上陳六合那一雙寬大的手掌在蹂躏她的敏感臀部,她更加無法自主。
她的身軀都在顫抖,她身上的每個部位似乎都在顫抖,随着陳六合手掌的大力揉捏,她感覺像是有一股電流襲來,傳遍她的體内,讓她的雙目都變得迷離。
難怪喬家那麼多人對你觊觎已久,不惜冒着大不為都要強上你,你的确是有讓任何人-獸-性大發的本錢。
陳六合的聲音在王金戈的耳邊響起,熱氣讓得王金戈更加心慌意亂。
陳六合,你不要再說了,羞辱我真的能讓你有成就感嗎?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嗎?
來吧,現在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隻希望你能快點結束,從此以後永遠滾出我的世界,離開我的視線!
王金戈冷冰冰的說道,但控制不住内心不平靜而帶來的聲線顫抖。
看,你心裡很委屈很怨毒很不情願嗎?
可你的身體最為真誠,不會騙人!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站都站不穩了,看看你的肌膚,潮紅得快要滴出皿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小褲褲已經也是潮濕一片了吧?
陳六合冷聲道。
陳六合,你這個魔鬼!
都到這個時候了,我已經在你面前一敗塗地了,你為什麼還要這般羞辱我?
我到底欠了你什麼?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要這樣對我?
你是想讓我連最後一絲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嗎?
王金戈眼中除了怨恨外,竟多了一絲祈求:如果你想讓我死,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為什麼要這樣接二連三一次次的羞辱我?
!
誰讓你的内心世界如此脆弱?
誰讓你永遠不敢面對現實?
如果你連恨一個人的勇氣都沒有,你憑什麼跟這個狗娘養的命運抗衡?
陳六合輕聲說道,手指輕輕劃入了深深的溝壑當中......
王金戈嬌軀狠狠一顫,她下意識的用力夾緊雙腿,用盡全身力氣去夾住陳六合的手掌,不讓他在她身上最為神聖敏感的範圍放肆。
你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也輪不到你來批判!
趕緊把你要做的事情做了,然後給我滾!
王金戈痛哭流涕的怒斥道,她再一次在陳六合的面前崩潰了。
陳六合毫無憐憫之心,有的隻是冷笑:活在水深火熱的環境中,卻始終鍛煉不出一顆強大的心态,你活得是有多窩囊多失敗?
在王金戈緩緩松開雙腿力量的時候,陳六合竟然匪夷所思的沒有繼續,而是抽回了手掌,遊走到了王金戈的背脊,說道:你看看你現在,跟個可憐蟲一樣!
為什麼你會一次次的覺得我在踐踏你的尊嚴?
我在羞辱你?
因為你的自尊心太脆弱,甚至是早就沒有了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