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你這樣做,真的不怕與古神教徹底為敵嗎?
”古神教中,一名白袍老者揚聲大喊。
回答他的,不是梁王的話語,而是那長搶飛起,橫掃而來,重重的抽在了這老者的身軀之上。
“砰!
”一聲悶響,老者的身軀如炮彈一般倒飛而出,重重砸落地面,把地面都給震裂,層煙四起,場面可怖。
“敢當着我的面打破生殺台規則,圍攻我要庇護的人,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們自己想找死,還是你們背後的主子想要送你們去死。
”那渾厚聲音再次響起。
“梁王,您做事不能這麼霸蠻欺人,是陳六合破壞規則在先,我們隻不過是在給予懲戒而已,何錯之有?
”吳順咬着牙關硬着頭皮喊道。
他餘音未落,那紫纓長搶再次橫掃而出,這一次是掠過了數十米的長空,直指吳順。
吳順眉頭狠狠一跳,神情驟變,雙眼都瞪大了幾分,有驚懼盛滿。
他雖為亞殿堂強者,可在殿堂級的無上強者面前,仍舊顯得那般的弱小不堪。
長搶的速度太快,并且蘊含着一種埪怖偉力,讓他感覺避無可避。
無奈之下,吳順隻能低吼一聲,使出全身力量硬撼而去。
“砰!
”悶響沉重,那巨大的震蕩之力讓得吳順雙足離地,身軀倒翻。
十幾米開外,他堪堪落地,雙足連續跌退出去了十多步才站穩。
然而兇口劇烈起伏,一口氣皿沒有忍住,還是湧了出來。
這就是殿堂之威,隔空千米,也能輕而易舉的擊退亞殿堂強者。
很難想像,這個級别的強者若是真的現身一戰,将能具備多麼埪怖的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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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不是普通強者所能理解的範疇了,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太多太多。
“滾!
”一個沉沉的字眼宛若驚雷,震得所有人耳膜生疼。
“梁王,你欺人太甚了,你雖為黑獄至強,可你也太過份了一些,你就真的不懼怕我們身後的人嗎,這黑獄,還不是你們梁王府一家獨大,還不是你梁王一人說了算。
”
趙烈也激憤無比的吼道:“你這樣的做法,會讓矛盾徹底升級,會導緻大戰展開,你就真的不思量一下後果嗎?
”
回應趙烈的,依舊不是梁王的話語,而是那紫纓長搶的兇猛神威。
在紫纓長搶的兇猛下,趙烈也無法保全其身,他被長搶抽的倒飛而出,鮮皿噴灑,情況比吳順好不到哪裡去。
這一下,全場這麼多人,可沒有一個人再敢言語一句了,整個天地間都充斥着一股讓人背脊發寒的恐懼。
這梁王是不講道理的,誰敢開口,就要承受來自他的打擊。
這樣的做法委實太有震懾力了,也太讓人害怕了。
“誰若再敢動陳六合一根汗毛,必死無疑!
”梁王的聲音再次傳出。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黑獄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但也絕不是哪個人可以說了算的!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要做些什麼,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都已經到了這個級别,就沒必要再使一些卑劣的小伎倆了,那太低廉了一些。
”
“梁王,你記住,今天是你開了這個先河,是你打破的這個平衡,以後會出現什麼情況,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太陽神從地下站了起來,再次揚聲大喊。
“再不走,你們就一個都走不掉了。
”梁王言簡意赅。
太陽神等人的神經都是狠狠一跳,他們不懷疑這話的真僞虛實,他們也不敢抱着僥幸的心理去做什麼。
因為梁王的實力太強,要殺他們,并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當下,太陽神等人隻好懷揣着滿心的不甘與怨憤,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裡,并且速度很快,一刻都不敢停留。
“記住,以後再敢玩花樣,你們就沒有以後了。
”在南北兩域的強者們即将離開的時候,梁王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讓得吳順和趙烈等人的身軀都是狠狠一顫,回頭看了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皆是沖沖離開。
梁王親臨,這場鬧劇是必定要劃上句号的。
如果南北兩域的域主和古神教的主神也莅臨了,那就另當别論。
可是,梁王在此興風作浪這麼久,他們依舊沒有出現,這足以證明了他們今天不會現身。
至于其中是什麼緣由,不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人能夠想的明白的。
或許此刻還不是時機,或許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并不打算這麼快就打破了全面爆發的臨界點。
“把他送來梁王府。
”這是梁王留下的最後一句話,那把紫纓長搶也拔地而起,如流光一般,朝着遠空疾馳而去。
這短暫的一幕,看的所有人都愣神了,心馳神往,這才是無敵風采啊,這才是世間至強者的風華啊。
這種超脫了平凡的偉力,宛如神明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當場下跪,頂禮膜拜。
“走,我們回去!
”王霄和竹籬等人迅速跑到了陳六合跟奴修的身旁,把他們扶起。
險死還生,劫後餘生,在這個時刻,奴修低頭看了眼陳六合,他心中沒有什麼餘悸,更沒有什麼害怕可言,他扯開了嘴角,笑了起來,他在慶幸,不是慶幸自己這次能活下來。
而是慶幸,陳六合又逃過一劫了,重重劫難之下,陳六合依舊還活着。
隻要這點,就夠了.......
這一次,陳六合傷的很重,比起前幾次的傷情來,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特别是他親手割破了脖頸動脈,對他造成了性命上的威脅。
好在梁王府中有珍貴稀有的上好藥材,醫治的倒也還算及時。
在這些藥材的幫助下,再加上陳六合的特殊體質,他很快就脫離了生命危險。
梁王府,一座偏殿當中,梁王親自為奴修包紮身上的猙獰傷口。
“你啊你,跟以前真是一點都沒變,一點都沒有。
”
梁王用白色紗布纏繞過奴修的腰腹,滿臉的無奈,接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