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啊,再動一下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蘇小白神情冰冷的說道,他雖然沒陳六合那麼變态,但從小在陳六合的熏陶下,可也是個狂到骨子裡的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毫無征兆的,前後不到兩秒鐘,導緻王金戈這時才反應了過來,她怒斥道:陳六合,你給我住手!
陳六合對她的話卻視若無睹,淡淡道:這是爺們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小娘們還是别插手了,要麼就乖乖坐在這裡看戲,要麼就滾出去。
陳六合,你太狂妄了,你簡直無法無天,你這種人不得好死!
王金戈氣得兇口起伏,她覺得陳六合就是一個災星,在給她們王家帶來災難。
陳六合斜睨了她一眼道:你似乎搞錯了吧?
我才是受害者,是你的好大哥王金彪要殺我,難道還不允許我反抗嗎?
怎麼,現在他被人用槍頂着腦袋了,你就這麼着急了?
頓了頓,陳六合戲虐的說道:要我說,你這個娘們就是有點犯-賤,王家都從來不把你當人看了,你還這麼在乎他們作甚?
你的所有一切都是王家親手葬送的,你不應該在乎她們,你應該恨她們才對,不如我幫你把王家人都滅掉?
不要說了,你這個瘋子,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不然我報警了!
王金戈怒聲喝道,無論怎麼說,無論王家怎麼對她,她總歸是做不到鐵石心腸。
報警?
你怎麼還是這麼天真?
如果報警有用的話,你大哥王金彪早就足夠槍斃一百次了。
陳六合冷笑着。
說罷,他便不再去理會王金戈,而是轉頭看向王金彪,淡漠道:按理說,王金龍這樣的廢物,不是應該被你們瞧不起嗎?
事實也正是這樣,我還真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在乎他,看來王家這個敗落的門庭比我想象中的有人情味啊。
被槍指着,王金彪竟然一點也不害怕,他氣定神閑的冷笑道:王金龍雖然是個廢材,但終歸是王家的人,我們能罵甚至能打,但别人行動,卻也不成!
就算是王家的一條狗,也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
陳六合失笑了起來,掃了眼卷縮在地下瑟瑟發抖的王金龍: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那麼點人味兒,也夠嚣張,不過很可惜,就怕你沒那個資本,今天不等到我要等的人,王金龍誰也帶不走!
如果我必須帶走呢?
王金彪凝眉說道。
陳六合沒說話,蘇小白的手槍在他的額頭上頂了頂:那恐怕你的手下會擡着兩具屍體出去。
王金彪嗤笑着:敢用槍頂着我,我佩服你的勇氣,你知不知道以前也有人這樣做過?
最後的下場是被我剁成了肉泥,丢進了動物園喂老虎。
聞言,蘇小白笑了起來,笑出了聲音,猛地,他一槍托砸在了王金彪的額頭上:别說老子現在用槍頂着你,老子就是沒有這把槍,你又敢動我一根汗毛?
我借你一百個狗膽,你動一下試試,老子讓你王家比十年前還凄慘!
跟在王金彪身後的數十個手下躁動,王金彪擡了擡手,壓下他們,他擡起頭,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皿迹,臉上的表情很是陰鸷,看着蘇小白:我知道你是誰,蘇小白,杭城駐軍部隊的一個團長,你不是江浙人,也是個外來狗,或許你背後有背景,我暫時沒查出來,但我不管你來頭多大,你記住,這裡是杭城!
蘇小白冷笑:杭城怎麼了?
老子天生屬螃蟹,到哪都能橫着走!
嘿嘿。
王金彪獰笑了起來:就怕你們橫不動,現在這個場子外面,至少圍了兩百個人,帶了槍的都不下二十個,我的人加在一起一共來了三百個,我看你們今天怎麼活着走出去。
跟我比人多和槍多嗎?
十分鐘後,我會告訴你什麼才叫牛逼!
蘇小白狠聲說道,早在幾分鐘前,他就發了一條信息出去,他相信他的部下很快就會趕到。
陳六合毫無緊張可言,他輕笑的瞄了眼王金戈,道:娘們,看到沒,你們王家人可也不是什麼善茬呢,有些東西你不太懂,就乖乖的别吭聲。
你是自己在找死!
王金戈怨恨的說道,她不明白,陳六合為什麼要跟她們王家過意不去。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很快會知道,找死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陳六合指了指王金龍和王金彪:要不是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哥哥,估計也不會有這麼精彩的戲碼供你欣賞,他想讓喬家踩死我,我就給他這個機會嘛,既然要玩,何不玩大一點?
陳六合看了王金龍一眼,對王金戈說着,王金戈嬌軀一顫,怒視陳六合:你這個瘋子,你要發瘋你就自己瘋好了,為什麼要抓着他一個廢物不放?
你還嫌我們王家不夠凄慘嗎?
陳六合搖搖頭:那怎麼能行?
他和你都是我與喬家之間的導火索,這個遊戲怎麼可以少了你們兩個關鍵人物?
你們已經入局,還想抽身嗎?
除非變成死棋廢子!
混蛋!
你這是在找死,你會死的很慘,你這個狂妄到極緻的畜生!
王金戈對陳六合可謂是怨恨到了極點,心中倍感凄涼,本就千倉百孔的生命中怎麼又會突然闖進了這麼一個神經質的家夥,老天爺是嫌她王金戈還不夠悲慘嗎?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聳聳肩,對王金戈的辱罵視而不見。
這個時候,王金彪再次開口:最後問一遍,放不放人?
三百個人似乎讓你很有底氣?
一幫跳梁小醜而已,我給你一千又能如何?
陳六合聲音平靜的說道:如果你僅是這點底氣,沒有救人的資格。
王金彪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他忽然對王金龍說道:蠢材,今天我不救你,你生死由命,真死了,我幫你準備一口上好的棺材,辦一個風光的葬禮。
王金龍身軀一震,哭了,嚎啕大哭,王金彪沒再去搭理他,而是對着陳六合獰笑道:你可以殺王金龍,甚至可以殺我,我就看你今天玩不玩得起。
說罷,他對身後的小弟道:通知那邊的人,動手,别留活口!
陳六合眼睛微微一眯:看來你還真有後手。
來吧,現在我們來換命吧,一個王金龍換一個沈清舞,這買賣似乎誰也不虧?
哦,對了,還有一個秦若涵,如果沒出意外的話,秦若涵應該被我的人綁起來了。
王金彪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陳六合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波瀾,依舊平靜如水,他淡淡道:你确定你有這麼大的本事嗎?
看到陳六合的反應,王金彪心中微微一突,似乎覺得哪裡出錯了,否則陳六合不可能在聽到這樣的消息後,還能這般鎮定的。
而半分鐘之後,小弟傳來的消息讓他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去。
他派去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不管是派去抓秦若涵的人,還是派去殺沈清舞的人,在還沒有接觸到兩女的情況下,統統被人解決了!
蘇小白笑道:是不是很意外?
你以為就憑你那幾個歪瓜裂棗也想做出什麼事情?
不怕告訴你,在來之前,我們其實就想到這一出了。
王金彪的臉色猛的變了,驚駭的看着陳六合和蘇小白,如果他們真的是提前就做好了應對準備,那麼這兩個人的心機也太可怕了,證明他們來之前就已經把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算透無疑,并且對他王金彪也揣摩得了如指掌。
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也很喜歡把一切威脅扼殺在搖籃裡面,我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我知道你會做什麼樣的事。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的确,秦若涵是被貓眼五個人暗中保護的,而沈清舞則是被蘇小白派了一個尖刀排暗中保護。
雖然即便沒有這個尖刀排,那些人也絕不可能傷到小妹一根頭發,但陳六合并不願意讓小妹的雙手沾上太多的鮮皿,她就該是一個純淨如明月不該有任何雜質的女孩。
好,很好!
你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王金彪眼神無比陰鸷,殺氣凜凜,他道:但是這有什麼用?
今天你們還是走不出去,我就用王金龍的命,來換你們兩個人的命。
王金彪瞥了蘇小白一眼:一把槍,有幾顆子彈?
吓的住誰?
說着話,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開山刀:有種你開槍。
六哥,我一槍打死他?
蘇小白問陳六合。
陳六合知道,蘇小白這不是恐吓,這家夥是真的敢開這一槍,要不是因為王金彪是王金戈的大哥,估計這家夥早就忍不住開槍了。
陳六合眯着眼睛,還沒說話,王金戈就急了:陳六合,别再發瘋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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