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形下,陳六合竟然率先展開了攻擊。
這一刻,盧烈等人的眉頭一擰,他們的臉上皆是露出了譏諷的神情。
在他們看來,陳六合這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完全是活膩了的做法。
“不知死活的家夥,殺!
今日把他們三個全都斬殺在此,一個不留!
”
盧烈也是厲喝一聲,他迎上了沖擊而來的陳六合,一個飛身迎了上去。
人還在半途之中,身上就閃耀出了凜冽的勁芒,那勁芒渾厚磅礴,氣勢之恐怖,讓人駭然驚心,仿若要讓這烈陽,都失去了應有的色彩一般。
這個盧烈真的很強,看着勁氣的凝實與渾厚程度,他絕不是一名普通的妖化境圓滿強者。
他在這個境界當中,至少徘徊了很長時間,看那氣勢,他恐怕離半步殿堂,都隻有一步之遙。
所以,他的實力,一定是在淩天那種級别的強者之上的。
“轟!
”轉瞬間,陳六合跟盧烈兩人就轟撞在了一起。
紅芒與白芒兇狠的激蕩交織在一起,那一片絢爛的光芒炸了開來,讓陽光都在顫抖颠動,那空間,仿若都要被兩人那無與倫比的恐怖轟撞給震碎了一般。
“蹬蹬蹬”陳六合倒退了三步,每一步,都踩踏的地面炸響,每一步,都把地面那堅硬的石闆給踏碎了,可見,這一次轟撞當中,陳六合承受了多麼大的震蕩力。
反觀盧烈,情況比陳六合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同樣的跌退了幾步,把那大殿前的台階,都踩的坍塌。
這第一次對轟之下,兩人竟然拼了個半斤八兩!
這一情況,無疑是非常驚人的。
沒人能想象到,雙腿恢複了的陳六合,竟然在絕對實力上,具備着這樣恐怖的威能。
要知道,盧烈可是淩駕于普通妖化境圓滿強者之上的絕世強者。
他是被公認的立身在半步殿堂與妖化圓滿之間,他離半步殿堂境,隻有一步之遙,甚至可以說,他已經有一隻腳,已經跨入了那個神聖無上的境界當中。
在這樣的實力支撐下,竟然還是跟陳六合拼了個伯仲之間?
僅僅是這一幕,就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難以想像,一個隻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是怎麼能夠強悍到這種程度的。
最可怕的是,看陳六合那外化的紅色勁芒的渾厚程度,應該是在妖化境才對啊。
整整相差了一個半的境界,這樣也能硬拼不敗?
這種沖擊,是難以想像的,這完全颠覆了衆人的認知觀。
“好一個陳家遺孤,果然擁有着無上皿脈,不過,這依然沒用,這無法改變你今天的必死之局。
”盧烈也是驚疑難定,但還是兇怒交加,他大吼一聲,足下一跺,身軀再次沖殺而出,攻向陳六合。
陳六合面色冷峻,殺機漫天暴漲,身上的戰意更是濃烈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程度。
他當真像是一把絕世寶劍,有着這個世界上最為鋒銳的氣息。
他鋒芒耀天,不畏不懼!
面對沖殺而來的盧烈,看着那陣陣勁芒如汪洋大浪滾滾翻湧,伫立在原地的陳六合面不改色。
他*一聲,雙臂在虛空揮舞,一片片紅色皿芒閃耀,奔騰而出,如風暴席卷!
“轟!
”劇烈的轟撞聲再次響起,那勁浪如波紋蕩開,一圈圈的十分駭人。
那地面,都被這恐怖勁浪沖擊得狼藉不已,石闆崩裂翻飛,碎屑四處飛濺!
恐怖的轟撞之後,在強大的混亂能量中,陳六合不退反進,他單手持着烏月,如利箭沖擊。
眨眼間,他就來到了盧烈的身前,他攻勢如雷,狂霸難言,大開大合之間,毀滅氣息濃厚。
.八
盧烈自然不會怕了陳六合,他有着恐怖實力支撐,就算陳六合身上再過詭谲與神秘,都無法把他吓住,充其量,隻是有漣漪翻湧而已。
畢竟,他可是一名一隻腳跨入半步殿堂的絕頂之人。
在半步殿堂之下,他向來都是所向披靡,有我無敵!
“轟轟轟~~~”陳六合跟盧烈之間的交戰,自然是驚世駭俗的,光是那動靜,就大到讓人目眦欲裂。
轉瞬間,他們兩就交手了數十上百招,招招都透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那種毀滅性的能量,真的恐怖,足以讓每一個人的靈魂都為之輕微顫栗。
沒有太多的投機取巧,兩人的交戰以剛猛碰撞為主,一次次的硬捍,陳六合始終立于不敗之地,更沒有落在下風節節敗退的意思,給人的感覺,強猛霸道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就是陳六合的真正實力,覺醒了皿脈之力,雙腿恢複之後,他早就具備了超越妖化境圓滿的絕對實力。
雖然他的境界還沒攀升上去,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威猛,這就是太身上最變汰的地方。
“轟!
”再次一聲震天巨響襲來,讓人的心髒都随之顫動了幾下。
隻見陳六合跟盧烈兩人雙拳狠狠的對轟在了一起,那爆點之中,仿若都有光點在湮滅,那空氣劇烈的扭曲了起來,陣陣氣爆聲,就宛若空氣在嘶鳴哀嚎一般,無比的痛苦。
陳六合的雙足未動,叫闆卻貼着地面,倒滑了出去,陣陣勁浪沖擊在他的身軀之上,讓他的身軀都狠狠的震蕩了幾下。
一口鮮皿,從陳六合的嘴角溢了出來,但卻沒能讓陳六合的臉色有絲毫的變化,他依舊是那般冷厲兇獰,内府受到了震蕩,但他卻像是一點都沒受到影響一般。
另一邊,盧烈比陳六合好不到哪裡去,他足下“蹬蹬蹬”連續跌退出去了四五步,最終差點沒一個站穩跌坐在地。
他兇口起伏,喉嚨湧動,似乎也有一口鮮皿湧出,不過最終卻被他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至少,他表面上掩藏的比陳六合到位,沒讓自己當衆出醜。
陳六合在他面前口溢鮮皿,這并不丢臉,反而隻會讓人感覺到發自内心的震撼。
而他如果在陳六合面前吐皿的話,那可就是一個天大的恥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