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六合,竟然無比神奇的出現在了他們方才所在的位置。
杜月妃安靜的躺在病床上。
王金戈已經被陳六合攬入懷中。
這一切,發生的竟然是如此之快,快到了讓軒轅牧宇這個擁有半步殿堂實力的強者都沒有反應過來。
埪怖!
難以形容的埪怖!
陳六合的實力竟然已經強悍到了這樣匪夷所思的程度。
确實,對現在的陳六合來說,眼前軒轅牧宇這幫人,就像是螞蟻一樣渺小卑微。
要知道,陳六合可是能夠跟殿堂境強者正面拼殺的存在!
他擁有着殿堂境的實力!
陳六合要對付起這幫人來,再簡單不過了,甚至是不用吹灰之力。
所以,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半點緊張與畏懼。
因為他很清楚,從他出現在這裡的那一刻開始,這裡的一切,就隻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秦昊月和古通博那種連半步殿堂境界都沒達到的喽蟻,想在他面前殺人,那可能比登天還要困難。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攬着懷中的女人,陳六合神情變得溫柔,語氣變得輕緩。
感受到那無比熟悉且寬敞有力的懷抱,王金戈先是驚愕呆滞。
旋即,她内心仿若崩潰,放聲大哭了起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竭嘶底裡。
她的淚水如決堤,她揚起了小拳頭,用力的錘在陳六合的兇膛之上。
“魂淡,陳六合,你這個魂淡,你怎麼現在才來!
”一邊哭,一邊罵着,錘了幾拳後,王金戈又用盡全身力氣的死死抱住陳六合,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身軀融進陳六合的身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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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她今晚承受了多少。
天知道她剛才有多麼的恐懼,有多麼的絕望,有多麼的悲涼。
“對不起......”陳六合輕撫着王金戈的柔順發絲,輕聲低喃,愧疚填滿心扉,他心疼到了極點。
他知道,這些女人,因為他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回來了,沒事了,以後都不會有事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
陳六合一字一頓的說着:“任何欺負過你們的人,都得死!
我們會讓他們以最慘的方式死去。
”
突然,他感覺到肩頭傳來了一陣陣的刺痛,是王金戈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上。
陳六合沒有言語,也沒有皺眉,更沒有制止王金戈。
他嘴角帶着幾分溫柔的笑,任由這個女人發洩着心中的委屈和幽怨。
有動靜響起,卻是軒轅牧宇幾人回過神後,就要不顧一切的逃出這間病房。
他們知道陳六合很強,太強了,強大到了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夠抗衡的存在。
所以,他們毫無一戰的勇氣,他們隻想逃離這裡,隻想遠離陳六合。
因為這整個病房,都彌漫着死亡的氣息,令他們恐懼到了靈魂深處。
他們不想死在這裡。
“砰!
”還不等他們沖到門口,陳六合随手一揮,把病房門就猛力的緊閉了起來。
首當其沖的軒轅牧宇可管不了那麼多,他面色發狠,一拳隔空轟出,要把那大門給轟碎,要奪門而出。
陳六合冷笑了一聲,手臂再次一揮,一片皿紅色的光芒乍現而起,如浪潮一樣洶湧而去。
“轟!
”
一聲聲悶響,軒轅牧宇、帝天崖、離妖、秦昊月、古通博五人皆是被皿芒給掀飛了出去。
“如果今天讓你們活着離開了,我陳六合都不配做人。
”陳六合幽冷的聲音緩緩響起,讓人毛骨悚然,那絲絲寒意,直攻人心。
“陳六合,你想怎麼樣?
你的女人沒有死,你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
”軒轅牧宇滿臉痛苦與恐懼的開口,已經吓的噤若寒蟬。
“知道自己的死期将至,所以想要在我回來之前擒住我的女人,從而好為你們争取活命的籌碼。
”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着:“想法是很好的,但很可惜,你們的運氣不好。
”
“陳六合,你不要跟我們玩一些外強中幹的把戲!
我還真不相信你敢殺我們!
就算你趕回來了又怎麼樣?
就算你沒有死在黑獄又怎麼樣?
你敢在這裡殺我們嗎?
”
秦昊月咬着牙關說道:“隻要我們死在了這裡,整個湛海的天都會翻過來,我們背後的家族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你抹殺!
會殺了跟你有關的所有人,這個報複,這個代價,你承擔得起嗎?
”
聞言,陳六合臉上的冷笑更加濃烈了幾分,眼中的陰毒與殺意也更加盛烈。
“你的意思是在告訴我,不管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都不能對你們下殺手,是嗎?
”陳六合問了句。
“難道不是嗎?
陳六合,你睜大眼睛認清楚現實吧,你憑什麼跟我們作對?
”
秦昊月厲聲道:“你活着就是一個錯誤,你就應該死在黑獄!
你死了,這天下也就太平了,也就有很多人可以風平浪靜的活下去了。
”
“你不死,這場風波永遠不會結束,一直都會有人因你而死。
”秦昊月滿臉兇獰。
“我死了,或許跟我有關的人,隻會死的更慘!
我死了,隻會讓你們的惡行變得更加肆無忌彈!
所以,我不能死,也不會死。
”陳六合嘴角勾起的弧度令人寒徹刺骨。
說着話,陳六合輕輕拍了拍王金戈的肩膀。
王金戈很懂事,擡起梨花帶雨的傷心面孔,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陳六合則是對王金戈溫柔的說道:“乖,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很快就好了。
”
王金戈咬着紅唇,她知道陳六合接下來要做什麼,她有些擔憂,輕輕拽了拽陳六合的衣袖。
陳六合再次一笑,道:“你男人的事情,你男人會處理好。
這些人,全都該死,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動你們。
今晚天神下凡了,也救不了他們。
”
王金戈淚眼婆娑,但沒有再多說一句。
陳六合則是邁步逼向了秦昊月等人。
“你們可真有自信啊,跟我陳六合博弈了這麼久,居然對我一點都不了解,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你們盲目過頭了,還是該說你們愚蠢無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