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洪偉本想說自己兒子的命就是他救的,但又感覺不妥,所以才改口。
“你是醫生?
”
鄧芝龍皺着眉頭問道。
其實中醫西醫,鄧芝龍已經看過不知多少了。
中外的名醫幾乎被他請遍了,但是卻根本無濟于事。
直到後來,在一位風水大師的建議下,鄧芝龍才找上了玄術大師。
可就算蕭北是個中醫,但看年紀,跟自己兒子差不了兩歲,這麼年輕,能有什麼見識?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道:“正是。
”
“那......蕭先生學醫多久了?
”
鄧芝龍一臉輕視的神情問道。
蕭北聽他一問,也不禁一皺眉,這分明是沒看得起自己啊!
“三年。
”
蕭北淡然的答道。
“你說什麼?
你把我兒子當成什麼人了?
讓你試手的賤民嗎!
”
鄧芝龍聽說蕭北剛學醫半年就跑來給兒子看病,頓時勃然大怒。
他這番話不隻是說給蕭北聽的,更是說給馮洪偉天聽的。
馮洪偉也明顯感覺到了鄧芝龍看自己的目光頗為不善。
“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
”
鄧芝龍大吼一聲,兩名黑衣保镖立即沖上來就要去抓蕭北。
“不用你趕,我隻想說一句,令郎極有可能是中了厭聖之術,而非失魂那麼簡單,言盡于此,告辭。
”
蕭北說完,站起身來,便向外走去。
鄧芝龍仍然餘怒未消的指着蕭北的背影,沖馮洪偉道:“看看,這是你找來的人?
!
”
鄧芝龍活了四十多年,還從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如果這是在京城的話,他早讓人把蕭北的雙腿打斷扔出去了。
“鄧先生,您請息怒,别看蕭先生年輕,但是醫術确實不錯。
我兒子前幾天出了車禍,如果沒有蕭先生,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
”
馮洪偉解釋道。
“哼!
”
鄧芝龍冷哼一聲,冷聲道:“我兒子得的根本不是實病,而是受了驚吓,不隻一位風水大師說過,我兒子是失了魂,必須還魂歸位才行。
”
“你卻給我找了一個中醫過來,馮總莫不是在戲耍鄧某!
”
說完,鄧芝龍又皺眉對王大師道:“王大師,他方才說的那個什麼厭聖之術,又是怎麼回事啊?
”
王大師微微一笑道:“他說的那是一種江湖巫術!
”
“隻要是中了厭聖之術的人,都會在夜半時分,失聲驚叫,那麼,令郎有過類似的情況嗎?
”
“根本沒有。
”
鄧芝龍十分肯定的說道,他兒子除了呆呆傻傻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毛病,至于半夜裡大叫的事,就更沒有過了。
“嗯,那就對了,我從令郎的神态上已經看出來了,令郎就是失魂而已,所以不必擔心。
”
王大師面露得色的說道。
“是啊,以王大師的本事,絕對不會看錯的,何況,王大師素有美譽,是出了名的王半仙啊!
”
張權中不失時機的吹捧道。
“叮!
”
電梯門開了之後,蕭北便大步走進了電梯。
看着蕭北離去的背影,馮洪偉咬了咬牙,擡起頭來對鄧芝龍道:“鄧先生,依我看,不如讓蕭先生也留下,多個人也多個幫手,對令郎的病,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