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男子就是鄧芝龍的獨生子,鄧文凱!
自從十多年前,在一次遊玩的時候,不慎掉入了一口枯井當中,就成了這副樣子。
看着他每天呆呆傻傻的樣子,鄧芝龍是心急如焚。
自己這個兒子要是一直這樣,那麼日後鄧家的大權可能就要落到旁支的手裡了。
可他這個病,看遍了全國各地的名醫以及各方的術士,就是一點起色都沒有。
“鄧先生,我看令郎不像是一般的失魂之症,早些年,我也曾随一位高人學過些醫術,不知我能不能給令郎把把脈?
”
王大師站起身來說道。
“當然可以。
”
鄧芝龍笑道。
旁邊的侍女幫着鄧文凱挽起衣袖,把手腕露了出來。
就在鄧文凱露出手腕的一瞬間,蕭北不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隻見他手腕上有一條淡淡的黑線,如果不仔細看,會認為那是因為皮膚過于蒼白,所以皿管的顔色就被襯托成了這個顔色。
而實質上,卻絕非如此,這條黑線是大有學問的。
“嗯,老夫已經看過了,令郎就是失魂之症,不知道令郎之前可受過驚吓嗎?
”
王大師把完脈後,坐回了原位道。
“對對對,在他十一歲那年,因為貪玩,掉進了枯井裡,要不是有位好心人相救,恐怕活不到今天了。
”
鄧芝龍如實答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令郎就是從那一刻起,一病不起了?
”
王大師慢悠悠的問道。
“對,那一場大病,足足病了半年呐,後來雖說是治好了,可是他卻一直呆呆傻傻的,嚴重的時候,連我都不認得了。
”
鄧芝龍愁眉苦臉的說道。
“隻是失魂而已,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需要有真本事的人,才能治好罷了。
”
王大師一副成竹在兇的神情說道。
“先生真有辦法能令小兒康複如初?
”
鄧芝龍驚奇的問道。
“當然,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失魂對于我們這些風水術士來說,太過稀松平常了。
”王大師略顯得色的說道。
“那以王大師之見,我應該做些什麼準備嗎?
”
鄧芝龍急忙問道。
“既然是失魂,那便要讓魂魄歸位,所以,隻需要令郎幾件常穿的衣物,再焚香化符,就能讓令郎康複如初。
”王大師笑呵呵的說道。
“老先生,若這位鄧少隻是失魂而已,那何以多年以來都未能全愈呢?
”
蕭北皺眉問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也有你說話的份嗎?
!
”
鄧芝龍勃然大怒道。
在他眼裡,蕭北不過是馮洪偉的一個小跟班,像他這種身份的人,也敢在自己面前胡言亂語?
再說,馮洪偉都沒說話,一個跟班竟然這麼沒有禮貌。
“馮總,你的這個跟班是不是太放肆了?
”
鄧芝龍沖馮洪偉怒道。
“跟班?
”
馮洪偉急忙向鄧芝龍解釋道:“鄧先生,我想您誤會了,這位蕭北蕭先生,是我專程請來為令郎治病的,别看他年紀尚輕,但醫術非常高明,如果沒有蕭先生,我兒子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