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那名黑衣保镖轉身跑進了電梯。
“蕭先生,請坐。
”
鄧芝龍的态度和緩了不少,還派人給蕭北等人上了香茶。
“蕭先生,盧漢是我多年的從屬,不知蕭先生能否救他一命呢?
”
鄧芝龍用肯求的語氣說道。
盧漢的小腹中了一刀,而且還被打斷了雙腿,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連省城的名醫都對此束手無策。
雖說在鄧芝龍的眼中,這隻是自己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可是這麼忠心的狗,誰都不想失去。
“這倒也不難,我這就再開一副藥方,鄧先生不必擔心。
”
蕭北笑呵呵的說道。
“多謝蕭先生,鄧某必當重謝。
”
鄧芝龍信誓旦旦的說道。
從蕭北手裡接過藥方,交到身邊的保镖手裡,鄧芝龍才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兒子,有些急切的問道:“隻是不知蕭先生打算如何救活小兒呢?
”
這才是鄧芝龍最關心的問題,有了王大師的前車之鑒,他現在對誰都不能完全信任。
“很簡單,厭聖之法,其實隻邪術的一種,隻不過已經失傳多年了,所以會破此法的人更是寥寥無幾,所以令郎才會一直得不到救治。
”
“所謂的厭聖,不過是将令郎的魂魄拘在了那口枯井當中,想畢當時那口枯井也是别人設計好的。
”
“所以,才要用到壽衣和墳頭草,再配合以黃符術,就能将令郎的被拘的魂魄找回,再以墳頭土灌下,此法自破。
”
蕭北十分自信的說道。
鄧芝龍微微點了下頭,指着蕭北面前的茶杯道:“蕭先生,請。
”
蕭北也不客氣,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大口。
不到半個小時,那名黑衣保镖便滿頭大汗的跑回來。
手裡還拎着兩個大包,來到蕭北近前道:“蕭先生,您看這些是您要的東西嗎?
”
蕭北打開包裹看了一眼,微微點頭道:“沒錯,交給我吧!
”
從黑衣保镖的手裡,接過布包,蕭北先将那件壽衣展開,披在了鄧文凱的身上,而後又将三株墳頭草插在了床頭。
而後取出了一張黃符紙,直接咬破了中指,用皿水在黃符紙上刷刷點點的畫了一道符篆。
“蘊靈符,起!
”
蕭北大喝一聲,單手一指那道符紙。
一道乳白色的靈氣,直接灌注到了那道符紙之中!
“轟!
”
那道符紙瞬間綻放出了一道白光,而後直接飛旋在了半空中!
看到這一幕,連秦朗都不禁乍舌。
蕭北竟然不隻能将靈氣外放,還能以氣禦符?
要知道,即使是大宗師巅峰境的高手,也隻能将靈氣外放一寸左右,而蕭北這足以稱之為神迹了!
“這......這是浮圖古術?
”
王大師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禁失聲驚歎道。
浮圖古術可是一種記載在上古典籍中的秘術,但是早已經失傳了百年有餘,就連他的老師,也隻是聽說過這種古術而已。
而且這種古術,是專門破除一些邪術的先天咒術,除非将黃符術修練到了一定的境界才可能施展得了。
難道蕭北這個黃口小兒,竟然對黃符術有如此之深的研究?
“算你識貨!
”
蕭北扭頭看了王大師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