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道黃符緩緩落在鄧文凱的額頭之上。
“轟!
”
一道耀眼的白光,瞬間将鄧文凱整個人都包裹了進去。
“鄧先生,大概一個小時之後,令郎就會醒來,你把這一捧墳頭土,做成一個香囊,讓令郎随身配帶,一個月後,便可全愈如初。
”
蕭北說着,将墳頭土遞給了鄧芝龍。
“來人,去取個香囊來。
”
鄧芝龍吩咐了一聲。
時間不大,香囊便已裝好。
随後蕭北才讓人将草藥搗碎,塗在了盧漢的傷口上。
“我再開個方子,讓他按時服藥,一個月内,就可以康複如初。
”
蕭北說着,拿過紙筆,寫了一個藥方遞給一名保镖。
“去抓藥吧。
”鄧芝龍吩咐道。
黑衣保镖得到了鄧芝龍的首肯之後,才轉身離開。
“蕭先生,我這裡有件小禮物,望蕭先生笑納。
”
鄧芝龍說着,從一名黑衣保镖的手裡接過一個紅木方盒,轉手遞給蕭北道。
蕭北打開木盒,見裡面躺着一株晶瑩剔透,泛着一絲皿光的靈芝草,不禁大驚失色。
這是靈芝中的極品,名叫鹿胎草,鹿胎草極為罕見,因為它形成的條件特别特殊。
必須是母鹿在生小鹿的時候難産而死,而它生小鹿的那個地方,恰好有一株靈芝。
直到母鹿和小鹿的屍身全部風化之後,這株靈芝再被雷電擊中,而且不能被擊成焦炭,而是就此枯萎。
而在地上風幹之後,再經千年歲月,就會被成通體赤紅,表面如翡翠般光滑剔透的鹿胎草了。
别看鄧芝龍拿出的這株鹿胎草隻有常人的小臂長短,一巴掌寬,但這也是寶中之寶。
如果遇到了醫術精湛的高人,用這株鹿胎草,甚至可以起死回生。
“鄧先生,這件禮物真的太貴重了,在下不能收。
”
蕭北說着,将木盒的蓋子蓋好,遞還給鄧芝龍。
鄧芝龍笑呵呵接了過來,點了點頭道:“難怪肖老那麼欣賞你,不見财起義,才是真正的高風亮節啊。
”
“鄧先生過講了,像這樣的寶物,可遇而不可求啊,我怎麼敢奪人所愛呢?
”
蕭北微微一笑道。
蕭北可不想收鄧芝龍的東西,尤其是這麼貴重的東西。
像鄧芝龍這種人,往往都不會無的放矢,所謂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蕭北可不想受制于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已經半個小時了,鄧文凱忽然間睜開了眼睛,驚詫萬分的看着周圍。
因為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懸空吊在半空中了,下面好像有一口大鍋在燒着開水似的,水蒸氣不停的熏着自己的後背。
“爸,我......”
鄧文凱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趕緊呼喚鄧芝龍。
“文凱,沒事,蕭先生在幫你治療,再忍半個小時你的病就能康複了。
”
鄧芝龍見兒子真的醒了,心中不由得大喜,再次看向蕭北的目光也和善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