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天吓得冷汗都流下來了,蕭北這種讨債的方法,他還是第一次見識。
不拿錢,甚至是晚拿一分鐘,都把大活人像标槍似的往樓下扔,這特麼可是十八樓啊!
“蕭......蕭先生,我......我能再打個電話嗎?
”
王笑天連臉上的皿都顧不上擦了,急忙掏出電話,一臉乞求的看向蕭北。
劉宇陽心裡咯蹬一聲,之前他誤以為,風舞閣的人拿了錢,就沒他什麼事了。
結果他想錯了,人家說的是每家十億,這就有點大條了,十個億啊,王家倒是不缺這點錢,可他怎麼辦?
劉家已經覆滅,讓他上哪弄這麼多現金去?
想到這,劉宇陽一貓腰,小心翼翼的向電梯口挪了過去。
但是他還沒等按下電梯的開關,電梯門一開,方才跑下去的張志誠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蕭先生!
您......你這樣就太不講道義了吧?
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給了錢也交了酒店,陳管事他......”
張志誠跑到樓下的時候,才看明白,陳管事都快摔成肉餅了,眼珠子都摔飛了一個,隻有一個大皿窟窿在那咕咚咕咚的冒着皿。
用一座酒店,外加十個億,就換回去一具屍體,風舞閣還不活剝了他的皮啊?
“你來的時候,他還活着,大家都能證明!
”
蕭北一指圍觀的衆人。
“對對對,那個時候陳管事還活着!
”
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的确,那個時候,陳管事還詛咒蕭北來的,可不還活着麼。
隻是活的方式和方法不太一樣,是懸浮在十八層樓上的那種活法。
“蕭先生,您總不能讓我們用十個億,外加一座五星級的酒店,就換回一具屍體吧?
”張志誠都快哭了。
就算把陳管事心肝脾肺腎都拿到黑市上賣掉,也不值那麼多錢啊。
“我想你誤會了一件事,我從來沒說過,要保證陳管事的生命安全!
而且,我并沒有傷害他,是他自己沒站穩,掉下去摔死的!
”
蕭北把臉色一沉,冷聲說道。
自己掉下去的?
張志誠連蕭北說的一個标點符号都不信呐。
按陳管事落地的距離來推算,分明是被人給扔出去的。
“蕭先生,我想這件事,你需要給風舞閣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您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因為這不是錢的問題!
”
張志誠的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風舞閣肯花這麼大的價錢來贖陳管事,絕不是因為他的個人價值,而是為了風舞閣的聲譽。
一省的管事被蕭北扔到樓下活活摔死,讓風舞閣的臉往哪放?
“當然不是錢的問題,還有一個要求,你們風舞閣并沒做到,所以,即便你們給了錢,給了酒店,蕭某也不打算就此罷休!
”
蕭北冷冷的說道。
張志誠的嘴唇都氣得青紫青紫的,明明就是你不守信用,還特麼不肯罷休?
你是真把風舞閣當成了許願池裡的王八啊?
想要什麼張嘴就許願!
“蕭先生,十個億,外加一家酒店,可是您自己親口說的,您總不能懶賬吧?
”
張志誠據理力争道。
蕭北淡然一笑道:“蕭某人一向說話算數,但是你忘記了,我還有一個要求,風舞閣的管事,需要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當衆向我道歉!
”
卧草!
張志誠都快氣炸了,人都死了,還怎麼向你磕頭?
扶着他的屍體磕嗎?
盡管他把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但是面對蕭北,張志誠連發火的勇氣都沒有。
剛才在樓下,他不光看到了陳管事的屍體,還有鄒老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