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北明顯能感覺到蕭天龍的無奈,但是,既然已經見到了蕭天龍,那就必須要問出母親的下落!
就在蕭北邁步上前,要問個清楚明白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雜聲。
随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蕭玉書氣喘籲籲的沖進了院子,急切的沖蕭北道:“不好了,有人來找麻煩了!
”
“堂弟,你先随我去祖祠那邊躲......”
他的話未說完,隻見院門一開,十幾道身影先後沖進了院中。
為首的一人,也是一個年過四旬的中年男子,而跟在他身後的,幾乎都是蕭家的年輕一輩。
隻是這些人的眼底,都帶着幾縷殺機。
很顯然,當年蕭北的母親打上蕭家的時候,這些人的親人都死在了那場混戰之中。
聽說蕭北返回了蕭家總院,這才專程趕來找蕭北麻煩的。
“喲,這不是蕭北賢侄嗎?
怎麼回到蕭家,也不去前院跟長輩們打聲招呼?
”
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開口道。
不等蕭北開口,蕭玉書便急忙上前陪笑道:“七叔,蕭北這次回到蕭家總院,可是老祖的意思,而且......”
說到這,蕭玉書又清了清桑子,掃了一眼中年男子身後的衆人道:“堂弟和四叔多年未見,先過來拜會生身父親,又有何不可之處嗎?
”
“七叔您帶着這麼多人過來,是想瞞着老祖,對堂弟做些什麼,還是想連我一起拿下啊?
”
中年男子聞言,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絲毫不再掩示眼底的殺機。
而他身後的衆人,也都紛紛對蕭玉書怒目而視。
面對衆人如視仇敵一般的目光,蕭玉書冷冷一笑道:“七叔,諸位堂弟,我們蕭家的家規不用我多說,你們背的比我熟!
”
“雖然我要恭敬的稱您一聲七叔,但是也請七叔别忘了,蕭家是誰在主持大局,老祖的脾氣,你們比我清楚,誰給你們的膽子,如此放肆的!
”
“就算你們家裡的老爺子來了,也得遵從老祖的安排,哪個敢動蕭北一根汗毛,我蕭玉書拼着跟你們這一支翻臉,也要到老祖那告上你們一狀!
”
說到這,蕭玉書的臉色突然緩和了幾分,又來到為首的中年男子近前,面帶微笑的開口道:“七叔,咱們都是蕭家子弟,沒必要傷了和氣,你說對嗎?
”
“你......”
中年男子臉色無比難看的瞪了蕭玉書一眼,兇口好一陣起起伏伏,但最終還是沒敢反駁。
而他身後的那些年輕人,也被蕭玉書的一番話,說得面露怯色,接連向後退出了數步。
看了一眼膽怯的衆人,蕭玉書不禁仰面大笑了起來,随後來到蕭北的近前,輕輕拍了拍蕭北的肩膀,沖蕭北遞了一個眼神之後,便快步穿過人群。
一直來到院門口,蕭玉書才停住了腳步,頭也沒回的沖衆人道:“我這就去見老祖,如果蕭北有半點閃失,我想老祖怕是會将你們這一支都抹去吧!
”
說完,蕭玉書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中年男子兩眼噴火的盯着蕭玉書的背影,眼眸中的怒火,如有實質一般,在瘋狂的燃燒!
“哼,這個蕭玉書,早晚有一天,老子非要讓他好看不可!
”
“他無非就是個阿谀谄媚的小人罷了!
老祖也總有歸天的時候,到那時,我看他如何在我蕭家立足!
”
“唉,算了,畢竟他是老祖跟前的紅人,現在還不是跟他翻臉的時候!
”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背後議論着蕭玉書。
但從這些人的言詞之中不難看出,蕭玉書在蕭家的地位也頗為尴尬。
“住口!
”
為首的中年男子怒喝一聲,打斷了衆人的議論,随後才扭頭看向了蕭北道:“蕭北,身為晚輩,總要講些禮數,既然回到了蕭家,就随我一道,去給幾位長輩問個好吧!
”
雖然中年男子表面上是在和蕭北商議,但眼神之中凜冽的殺機,以及那不容置疑的語氣,絲毫沒有半點的善意!
蕭北冷冷的看着中年男子,以及他身後的衆人,輕哼了一聲道:“我要是說不呢?
”
“你說什麼?
”
中年男子聞言,眸光一寒,神情不善的打量着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