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
谷甯康和谷晉城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谷文軒。
“這個消息可靠嗎?
”
谷甯康皺眉問道。
“非常可靠,是工商部門的劉科長親自告訴我的,而且一個小時之前才辦完了手續。
”
谷文軒如實向谷甯康說道。
“哼!
”
谷甯康冷哼一聲道:“蕭北還敢開藥廠?
派人去查查這家藥廠的底細!
”
谷文軒急忙笑道:“爺爺,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那家藥廠就在北區,隻要查出誰是那家藥廠的廠長,我很快就能想出辦法,讓他的藥廠開不下去!
”
谷甯康白了谷文軒一眼,幾次三番的去害蕭北,結果到頭來,都是谷家給他擦屁股。
現在谷甯康已經非常懷疑谷文軒的辦事能力了。
“晉城啊,等有消息,你也幫幫文軒,不要再給谷家惹麻煩了。
”
谷甯康礅着拐仗說道。
“是!
”
谷晉城點了下頭。
“晉城啊,這個姓蕭的小輩,絕非易與之徒,據說連武道協會執法隊的陳隊長,都敗在了他的手裡,凡事切不可莽撞,知道嗎?
”
谷甯康特地叮囑道。
谷晉城重重的點了下頭。
第二天中午,于浩就氣喘籲籲的打來電話道:“谷少,我打聽過了,那個藥廠的廠長叫候天林。
”
“之前就是這家藥廠的廠長,但是因為經營不善,在半年前,這家藥廠倒閉了,現在那個廠被一個姓蕭的接手之後,他也被留下了。
”
谷文軒點了下頭道:“好,你辦的不錯,能不能想辦法把那個姓候的約出來?
”
于浩猶豫了一下道:“我盡量想辦法。
”
谷文軒又誇了于浩幾句,才挂斷了電話。
“文軒呐,這件事必須得親自過去确認一下,而且得把底細摸清之後,才能動手。
”
谷甯康吸取了之前幾次的教訓,知道蕭北極其難對付,所以每一步都必須小心再小心。
“爺爺,那我這兩天就跟二叔跑一趟蘇杭。
”
谷文軒看了谷晉城一眼說道。
見谷甯康點頭,谷晉城也隻好點頭同意。
一周之後,讓于浩跟姓候的長廠約好了時間,谷文軒和谷晉城才一起來到了蘇杭。
并且在一家酒樓定好了包廂和一桌豐盛的酒宴,招待候天林。
候天林并不是蘇杭人,而是十幾年前從省城來到蘇杭打拼的。
雖說藥廠經營不善,但責任并不在他,而是幾個合夥人互相之間勾心鬥角,這才導緻藥廠倒閉的。
而候天林本人卻是有着十幾年藥廠管理經驗的職業經理人。
别看候天林來自于省城,但像他這種小人物,一輩子也很難接觸到像谷家這種豪門世家。
所以剛一走進包廂,就十分客氣的跟谷文軒和谷晉城打招呼道:“谷少,谷先生,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
谷文軒滿臉笑容的一指對面的椅子道:“候廠長說得哪裡話,快請坐。
”
候天林小心翼翼的坐下,屁股隻沾了個椅子邊,都沒敢實打實的坐下去。
“候廠長,我想向你打聽點事,還望你以實相告啊。
”
谷晉城開門見山的說道。
候天林急忙點對道:“谷總請問,我一定知無言,言無不盡。
”
谷晉城點了下頭道:“我聽說你們那家藥廠換了老闆,新老闆是不是一個叫蕭北的小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