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極富感染力的聲音,又一次回蕩在蕭北耳畔。
死即是生,生即是死!
蕭北舉起了手中的寶劍,緩緩的架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生死兩相依,生死兩茫茫。
”
蕭北的心裡,竟然沒由來的升起了一股悲怆,似乎自己的生命,毫無意義。
長劍擔在脖頸上的那一瞬,蕭北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暮然落下。
就在蕭北即将引頸自吻的一瞬間,突然一道金光,在他的腦海中一閃,眼前的所有景象全部消散。
蕭北猛然睜開雙眼,眼前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整棟别墅,死一樣的寂靜。
回想起剛才那一幕,蕭北不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剛才,自己差一點,就拔劍自吻了。
如果不是天醫秘錄,在最關鍵的時刻,讓他突然清醒過來,這條命已經交待了。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蕭北又拿出三張符紙,扔在自己腳下,但此時,一股更濃的黑氣将蕭北完全包裹了起來。
随着這團黑氣出現,周圍立即變得陽光明媚了起來。
又是幻象?
!
隻是這一次,蕭北的面前,出現了一位白衣女子,女子坐在一張竹椅上,如蔥芯一般的玉指,輕撫着一架古琴。
隻是,那名白衣女子的嘴唇,皿紅皿紅的,好似正在滴着鮮皿一樣。
“你不該管閑事。
”
白衣女子聲音輕柔的說道。
蕭北淡然一笑道:“美女,你的琴聲這麼動聽,你又這麼美,怎麼心比蛇蠍還毒啊?
”
白衣女子低垂着眼簾,微微搖頭道:“每一個都該死。
”
“該死?
”
蕭北一指樓梯上的那具屍體道:“他隻是為了混口飯吃,為什麼該死?
李天養隻是一個商人,為什麼該死?
”
白衣女子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道:“因為他們都是負心人。
”
蕭北冷冷的看着白衣女子,她的那張臉,與之前自己看到了幻象中,那個凄美的女子,是那般的相似。
“總是用同一種幻象,你不無聊嗎?
”
蕭北冷笑道。
“幻象?
”
白衣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道:“那不是幻象,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
白衣女子說完,又沖蕭北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可就在下一秒,一股無匹的巨力,突然向蕭北襲來。
“啪!
”
蕭北毫無征兆的被那股巨力打飛出去,那個白衣女子瞬間來到蕭北切近,單手向蕭北的兇口掏來。
蕭北急忙舉起長劍刺向白衣女子,但長劍好似刺在虛影上一般,而蕭北卻感到一陣劇痛,自己的心仿佛被一隻手死死的捏住。
“噗!
”
蕭北頓感一陣鑽心的劇痛從心口處襲來,嗓子眼一甜,吐出一口鮮皿來。
“你的心!
”
白衣女子面目猙獰的瞪着蕭北。
“我的心,它不屬于你。
”
蕭北擡起頭來,嘴解揚起了一抹淡然的笑容。
同時,他手裡多了一張符紙,符紙上,畫着一個奇怪的符号,當這張符紙落在白衣女身上的同時,突然放出一道赤紅色的霞光。
白衣女子慘叫了一聲,被瞬間擊飛,但蕭北身影如鬼似魅一般,直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