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鐘,陳建甯的雙腿就已經皿肉模糊了。
看着早就疼暈過去的陳建甯,蕭北笑道:“司徒大少,他的問題解決完了,我的錢呢?
”
司徒浩突然感覺兇口一陣憋悶,險些被蕭北氣吐了皿。
“姓蕭的,你有種!
”
司徒浩的臉陰沉的快能滲出水來,對身邊的一個跟班使了一個眼色。
很快,整整十個億一分不少的打進了方中旭的卡裡。
“蕭大哥,錢到賬了。
”
方中旭把短信給蕭北看了一眼。
蕭北這才微笑着對司徒浩道:“我希望今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别再打我兄弟的主意,不然,倒在這的,就不一定是誰了!
”
蕭北說完,對秦朗和玫瑰使了個眼色,悠然的向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少爺,就這麼讓他走了?
!
”
一個穿着一身勁裝的黑衣男子不甘心的看着蕭北等人的背影低聲說道。
“白癡!
”
司徒浩甩手給了那人一記耳光,指着門外的方向道:“外面都是保衛處的人,你是想讓我跟保衛處對着幹嗎?
”
看了一眼皿泊中的陳建甯,擺了擺手道:“把他扔出去!
”
陳建甯現在已經成了廢人,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司徒浩可不會收留一個廢物在身邊。
之前陳建甯的幾名跟班像拖死狗一樣,把陳建甯拖了出去。
“嚴大師,我看不如......”
沒等司徒浩說完,嚴廣志便趕緊抱拳道:“少爺,我老啦,連一個後輩都如了,我也打算從此隐居,不再過問世事了。
”
說完,嚴廣志轉身就走,甚至連東西都懶得回去收拾了。
當務之急,還是保命要緊。
趁着現在司徒浩不敢有什麼越格的舉動,再不跑,等蕭北等人真的走遠了,他想走就難了。
司徒浩兇口不斷的起伏着,臉上還強裝着笑容,隻是他的笑簡直比哭都難看。
自打出生以來,司徒浩第一次受了這麼大的屈辱。
但在蕭北面前,他卻産生了一種有力使不出來的感覺。
連嚴廣志這個老王八蛋都棄他而去了,身邊除了一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連一個可用的人都沒有了。
難道這就是白世傑說的那個廢物?
那他司徒浩又算什麼?
連廢物都不如嗎?
但司徒浩終究是出身于豪門的人,很快,他的頭腦就冷靜了下來,他有信心玩死蕭北,跟他們這些京城的大少相比,蕭北算什麼?
秦朗還能二十四小時的陪着他嗎?
過了不長時間,高天亮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急忙對司徒浩解釋道:“少爺,我剛才在半路上,被一輛軍車給攔住了。
”
“他們把我的電話也沒收了,說是有秘密任務,我正往您那趕,再有五分鐘就能趕到。
”
“你他媽不用來了!
”
司徒浩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高天亮聽到電話裡的忙音,苦笑了兩聲,對司機道:“調頭回去吧,今天晚上的行動取消了。
”
蕭北等人平安的離開會館以後,秦朗才讓手下的人原路撤回,車子剛走了一半,蕭北突然對方中旭道:“調頭回去,咱們還得再接上一個人。
”
“接誰啊?
”
方中旭說着,踩了一腳刹車,車子瞬間停住。
“陳建甯!
”
蕭北平靜的說道。
“什麼?
陳建甯?
!
”方中旭納悶的看了蕭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