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孫子并沒有接觸過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而且,他自己家的風水陽宅,也是經過童海川精心布置過的。
正是因為他的兒子不肯聽他的話,非要搬進一座古宅,結果鬧了個家破人亡。
因此,童海川對自己的本事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童老,不如這樣吧,我正好閑來無事,就随你去看看。
”
蕭北笑眯眯的說道。
一聽說蕭北這就要走,趙昔年急忙不依道:“蕭先生,您無論如何也不能走,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同時,我也得代表我自己和李先生,好好的感謝你。
”
李天養也急忙起身道:“蕭先生,您可不能急着走啊,至少也得讓我們有個感謝您的機會,留下吃頓便飯總不為過吧?
”
蕭北掃了一眼面露難色的童海川,沖李天養和趙昔年道:“李總,趙老,我晚上一定回來,這總可以了吧。
”
李天養這才重重的點頭道:“如果是這樣,那蕭先生就請自便,但是晚上八點之前,蕭先生一定要回來啊,我們可等着你開飯。
”
“好。
”
蕭北随即在顧若雪兒邊低語了幾句,便帶着玲花一起,跟童老出了門。
剛一出門,迎面正好遇上張大師。
見到蕭北,張大師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恨意,但當着童老的面,他也不敢放肆。
隻是皮笑肉不笑的沖童老一抱拳,而後沖蕭北冷哼了一聲,便急忙鑽進車裡了。
“蕭先生,此人恐怕已經記恨上你了。
”
童老冷冷的看着張大師的車子走遠,沖蕭北說道。
蕭北淡然一笑道:“童老,張大師今天非旦沒賺到錢,反而還尿了褲子,記恨我也是人之常情嘛。
”
其實蕭北壓根就沒把張大師放在眼裡,就張大師那個檔次,連玲花都甩他幾十條街,蕭北才懶得跟他計較呢。
直到坐進車裡,童老才好奇的盯着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玲花看個不停。
以童老這個段位的人,當然能看得出來,玲花身上連一絲生人的氣息都沒有了。
而且,還隐隐的從他身上透出一股黑氣來。
但是童老也絕不相信,玲花是個鬼魂。
“童老,您盯着她看幹嘛?
”
蕭北微笑道。
“蕭先生,您的這位朋友似乎有些特别啊。
”
童老皺着眉頭說道。
“童老放心,她隻是一位比較特殊的朋友,所以......”
蕭北掃了玲花一眼,笑道。
如果不是有蕭北在,玲花早就對童老不客氣了。
竟敢對他品頭論足,那不是嫌命太長?
别看童老是省内知名的風水大師,但是在玲花面前,根本不夠看,玲花若想殺他,隻是動動嘴唇的事而已。
童老見玲花臉上已經露出了不悅之色,也不好再問下去了。
一路之上,除了童老的司機,偶爾的會問一些入門級的,風水玄術上的問題之外,衆人都一直沉默少言。
車子一直開到了省城的遠郊,才在一座大宅子門前停了下來。
蕭北擡頭看了一眼這座宅子,不禁暗暗點頭。
童老不愧是省内最有名的風水大家,這座豪宅的風水,簡直無與倫比。
按說住進這座宅子的人,應該是兒孫滿堂,富貴綿延才對,可童老的孫子,怎麼會得了失魂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