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清一直都把機甲儲存戒指藏在自己的嘴裡,至于那對鎖住他雙手的金屬手铐,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營長,好想有點不對勁。
”八字胡說話間,以将B-1鐳射槍的槍口對準了薛逸清的腦門,并緊張地道:“你最好不要亂動。
”
可他剛把話說完,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将手指按在扳機之上,薛逸清已經動了。
他受大腦的意識芯片提供精神感知力這種厲害的能力,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已經今非昔比。
彈指間,他已經發力崩斷了手上的手铐,緊接着毫不停頓,直接将身體向旁稍稍一側。
八字胡雖然是參謀,可他到底是由久經沙場的新兵過來的。
臨敵時,反應卻也不弱。
不過面對薛逸清,他還是慢了半拍。
薛逸清猛然發難,着實面前三人措手不及。
而秃瓢起先尚且有氣無力,可他一見情況不對,身體立時充滿了鬥志。
他大吼一聲,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無法掙脫手铐。
而薛逸清出手如電,一掌便把八字胡手中的槍打落在地。
林國棟與另一個參謀此刻也已回神,他們剛想出手反擊,卻被八字胡一手拉一人,直接拉出了審訊室。
薛逸清怒道:“想跑?
”他本想追趕,卻看到幾個士兵已經沖進了審訊室準備動手。
他隻好暫且放棄這個想法,并快速地跑到秃瓢身旁,雙手用力扯斷了秃瓢的手铐令他恢複自由。
審訊室内本來面積就不大,用槍的含義實在不大。
那幾個本斯衛兵尚未動手,忽感一陣勁風襲來。
原來薛逸清将自己剛剛坐的老虎金屬凳抓了起來,并用力朝門口那一衆士兵身上一甩。
門口的幾個倒黴士兵躲閃不及,直接用身子挨了這一下重擊。
刹那間,這幾個兵紛紛摔倒在地。
“現在怎麼辦?
”秃瓢焦急地問道。
薛逸清笑道:“放心,我有這個。
”說話間,他已經把儲存戒指從口中拿出并且戴在了手上,秃瓢見狀,忍不住問道:“你想用機甲武器,可是我們現在身處這基地之中,隻怕你的機甲武器無法在這個地方展開。
”
薛逸清沒有回答秃瓢的話,隻因目前情況危機,容不得他多做解釋。
這時,審訊室外的過道裡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營長,有一支數目不詳的亞特士兵竟然打了進來,帶頭的居然是我們的士兵。
”
這事突然一出,本斯水下基地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那幾個被薛逸清揮凳砸倒地的士兵也許是遇到了什麼比薛逸清更重要的事情,居然在爬起身之後,不進反退。
聽動靜,像是朝林國棟的方向支援。
薛逸清道:“這幫家夥還來的真快,亞斯居然已經找到了他們,還把他們帶進了這基地之中。
”
秃瓢一聽是友軍來了,立即道:“我們趕緊出去,好跟弟兄們彙合。
”
過道上,槍聲頓起。
光芒亂射,顯然指揮部内的警衛排已經與亞斯帶進來的小分隊交上了火。
對此,薛逸清倒不怎麼擔心。
他早就知道,本斯這座水下基地中的駐軍,遠遠沒有外圍警戒部隊之多。
區區一個警衛排,又是再面臨突然襲擊的情況下,死傷必定慘重。
二人知道過道上危險重重,貿然出頭沒準會被流彈擊中。
于是,薛逸清帶着秃瓢靠牆躲避,并仔細地傾聽門外的動靜。
這時,薛逸清聽見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由審訊室跑了過去。
緊接着,他便聽到亞斯在大喊:“快,你們隊長就在前面。
”
接着,又是彭凱強呼喝:“兄弟們,快跟上。
”
秃瓢見此情形,心知危險必然解除,他立即放聲高呼:“我們在這裡啊,快來。
”
于是,薛逸清與秃瓢從審訊室裡探出頭來,正發現彭凱強帶着一衆兄弟來救。
而指揮部的過道上,則橫七豎八躺滿了本斯指揮部警衛排的屍體。
其中偶然有幾個下級軍官,根本不是這個指揮部的靈魂人物。
薛逸清見此狀急道:“快,帶着你的人繼續追擊,一定要這個指揮部裡的高級軍官全部滅殺。
”若不是因為此事為龍天下達的死任務,他也不想用殺光這種方法來解決。
薛逸清認為殺戮不是目的,他現在隻是被逼無奈有目的地去殺戮。
彭凱強深知事情輕重,他一看薛逸清與秃瓢并無大礙,便立即吩咐手下部隊繼續追擊本斯殘餘部隊。
薛逸清看到亞斯突然沖上去推開彭凱強道:“快,其他人我相信你的士兵可以把他們全部搞定,可林國棟卻不簡單,巨鲸号有應急系統,那是藏在基地中的機甲武器。
我想,這家夥現在肯定是去啟動了。
”
“機甲武器!
”一聽這話,薛逸清趕緊追問:“他現在在哪,你快帶我去。
”
亞斯點頭道:“沒問題,你快跟我來!
”說罷,薛逸清立即跟着亞斯繼續朝着指揮部深處追擊而去。
一路上,薛逸清問道:“包達明那家夥,死了沒有?
”
亞斯道:“沒有,我在路上看見他又在防區巡邏,此刻即便得到消息趕來,隻怕也得廢很多功夫。
”
二人一直追到指揮作戰廳,亞斯停下了腳步。
作戰廳的地面上,又出現了幾具新鮮的屍體。
亞斯雙目一掃,驚道:“就連林國棟的兩個貼身參謀都被你的人給殺了,可是唯獨少了他本人。
”
“快,吩咐你的人快速退出去,晚了隻怕有危險。
”亞斯的神情突然極度緊張,似乎已經預知什麼危險的事情。
薛逸清雖然不知道亞斯的意思,但他相信亞斯說的話絕對有他的道理。
在者此處已經是敵軍官兵大部已經被殺,水下基地也隻能算個空殼。
要那麼多的人,完全也沒必要。
黑子道:“隊長,我們一起出去。
”薛逸清怒道:“别廢話,執行命令。
”
黑子隻好對衆人道:“撤。
”
緊接着,當彭凱強與黑子帶着手下士兵快速向外撤離之時。
薛逸清連忙追問:“你是不是知道林國棟那家夥躲在哪裡?
”
亞斯徑直走到了指揮部的操作系統終端前,開始用雙手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他一邊做這些事,一邊向薛逸清解釋道:“巨鲸号雖然是防禦性大型機甲,但這隻是母體。
據我所知,林國棟有一具機甲武器,名叫狂鲸。
而這機甲想要使用必須借用巨鲸号内的能源,二者隻能存其一。
我已經沒辦法找到躲在基地内的林國棟,所以我現在隻能做一件事。
”
薛逸清奇道:“找不到他的人,難道你能隔絕這兩具機甲之間的能源輸送通道嗎?
”
亞斯雙手依然未聽,嘴裡卻道:“我不能這麼做,因為這兩具機甲的能源傳輸其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基地被人攻占從而保留的最後絕招,這個指令一旦從終端下達,就無法逆轉。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利用這裡的數據終端,向外圍不知情的士兵下達虛假的命令,盡可能把他們遠離我們等會撤退的必經之路。
原本我也不敢确定外圍的士兵知不知道指揮部被我們攻占的事,但我從終端中發現并沒有人向他們發送援救的命令。
這就說明,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
把事情弄明白了之後,薛逸清不禁對亞斯歎道:“這次得對虧有你,要不然就憑我三腳貓的電腦知識,隻怕我那幾十個兄弟的命全都得被我交代掉。
”
亞斯淡淡一笑,道:“一切都是命,我雖然能做到這點,但我依然無法查到本斯高層占領東臨市的真實目的。
一天不知道,我就一天不踏實。
”
薛逸清立即拍了拍亞斯的肩膀道:“沒關系,那林國棟的狂鲸能源充滿,大概還需要多少時間?
”
亞斯道:“一分鐘左右,因為一旦狂鲸能量充滿,我們所在的巨鲸号基地,就會立即解體。
我們倆若是沒有氧氣設備,一定會溺死在水裡。
”
薛逸清一聽,後背免不了出了一層冷汗。
他很清楚林國棟所待的這處基地的目的,一旦被人攻陷,他将能量全部傳輸進狂鲸戰鬥型機甲機身之後,又能令巨鲸号基地解體。
自己又能逃脫,敵人又能被溺死。
這種一箭雙雕的歹毒之計,确實厲害。
他算了算時間,一分鐘對于自己帶領的一衆兵士而言,絕對足夠逃出基地并登上地面。
再加上亞斯發布虛假命令,原先擔任守備任務的本斯軍士,雖心存疑惑卻隻好執行命令。
不多時,讓彭凱強一幹人登上地面準備戰鬥之時,并沒有任何任何敵軍。
黑子詫異地看着漆黑的四周,問道:“不對勁啊,怎麼一個本斯士兵都沒有?
”
彭凱強想了想,道:“八成是隊長與他那個朋友幹的好事,我們暫且在此設立防線,準備接應隊長。
”
黑子歎道:“唉,本斯的軍隊不是傻瓜。
我估計,他們的援兵最早會在二十分鐘之内就能趕到。
”
彭凱強立即笑道:“怎麼,你要是怕可以先走,沒人攔着你。
我相信隊長絕對能在十分鐘内便登上地面,若你不信那我們完全可以打個賭。
”
黑子心知自己被彭凱強調侃,頓時黑臉一紅,自覺理會便不好意思地道:“行了,我才不跟你賭,因為賭赢賭輸都不是我所希望的。
”二人心照不宣,又相視一笑,接着繼續警戒四周。
另一邊,亞斯,薛逸清以及秃瓢三人突然間感到身體明顯一晃,他們再看指揮部四周,竟在一瞬間所有燈光全部熄滅。
整個基地顯然一下子失去了能源,并且三人還一齊聽見了一種似流水汩汩而入的聲響。
“我靠,這基地真的要解體了?
”秃瓢從沒見過這個場面,尤其是面臨死亡的危險,他不免有些害怕因此焦急地罵出了聲。
亞斯笑道:“兄弟,你怕個什麼勁。
我們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你難道忘了你親愛的隊長,他還有一招壓箱底的絕活沒有用出來呢。
”
秃瓢被亞斯提醒,及時恍然大悟。
他一拍腦袋,興奮而道:“咱們隊長有保命的機甲武器,我們又不是在海底長時間無氧氣支持。
哈哈,這區區的一時三刻,我們隻需躲進機甲内,那就不用死了。
”
彭凱強知道這個理,但他初次見到秃瓢那光頭就覺得好玩,總要逗一逗他。
就在秃瓢高興地自言自語之時,三人已經看到了那污濁的湖水已經從四處破裂的巨鲸号機甲外圍滲了進來。
三人六目橫掃片刻,皆忍不住相視大笑起來。
薛逸清笑道:“你們倆笑什麼?
”
秃瓢嘴快,當先答道:“我就是看到這些碧綠的水藻,還有這些倒黴的魚蝦蟹,突然感到肚子一陣餓,想要吃飯。
”
一聽這話,薛逸清與彭凱強近欲跌倒。
然而此時又是一聲更加劇烈的金屬爆裂聲從過道的外圍傳了進來,薛逸清道:“時候到了,一瞬間咱們總免不了被水所淹,你們倆吃點苦,暫時忍耐一下。
”
二人不是笨蛋,早就知道薛逸清要做的事。
他們同時點頭,并暗自屏住呼吸。
終于,巨鲸号在所有能源被林國棟的狂鲸機甲吸收了之後,總算支撐不了水壓的力量,轟然破碎解體。
薛逸清不敢怠慢,就在三人被那兇猛波濤的湖水灌入之時,他立即趁着空蕩召出了零式戰神。
幾乎就在巨鲸号完全解體之時,薛逸清三人便已經被零式戰神的傳送系統吸入了操作艙。
非常時期非常辦法,薛逸清也不去管自己身上不斷下滴那肮髒的湖水,他幹脆将軍服脫掉扔在地上,并盡快熟悉四周的環境。
亞斯與秃瓢二人狼狽地坐在地上,顯然還在為剛剛那灌入口鼻的湖水心存郁悶。
這也怪不了他們,隻能說正常人若是面對剛剛那種情形,隻怕還得比亞斯秃瓢多喝兩口湖水。
亞斯掙紮地爬起身,搖晃了兩下站直身子,然後對薛逸清道:“小心水中的危機,你看雷達。
”
薛逸清低頭一看,果然看到了雷達屏幕中顯示的敵情。
如今在水下的機甲除了自己的零式戰神之外,也隻有林國棟的狂鲸了。
薛逸清從未聽說過這種型号的機甲,也許正如林國棟所說,這是本斯國用最先的科技制造出來的産物。
為此,薛逸清必須得十分小心才行。
他最煩的就是不知道對方底細,再加上他所駕馭的零式戰神不擅長在水中作戰。
現在唯一能夠值得慶幸的是,薛逸清知道狂鲸的具體方位。
這種機會對于雙方自然平等,薛逸清明白林國棟一樣能探知到零式戰神的方位。
隻是雙方現在似乎都想試探一下,誰都沒有當先發動攻勢。
趁着這個空當,薛逸清問亞斯:“那狂鲸機甲的特性,你知道多少?
”他本想從亞斯的口中探明一點消息,哪怕是最簡單的數據。
可亞斯對此确實是一無所知,他無奈地搖頭道:“狂鲸機甲是上級配發給林國棟的秘密護身武器,他對其如同至寶一般,又怎麼可能讓我們看到機甲的廬山真面目呢?
”
薛逸清道:“也對,說老實話,其實我現在的心裡想法,是想逃跑。
”
亞斯聽到這句話覺得是非常新鮮,他笑着問道:“理由呢?
”
薛逸清歎道:“第一,在水裡我不一定是狂鲸的對手,相拼之下最大可能是魚死網破。
第二,我又不得不和狂鲸戰鬥。
因為它的駕馭者是林國棟,本斯占據東臨市時,安排在外圍的一道防線。
這麼關鍵的一個人物,龍天沒理由不知道。
”
亞斯舉一反三,接着說道:“因此你若不解決掉林國棟,林國棟尚存的消息早晚得傳入你上司的耳中。
他本來就想把你處置而後快,如此機會他必定會借機大做文章。
”
“所以,與林國棟一戰,那是在所難免的了。
”薛逸清說到這,臉色突然一沉,似有無可言語的哀傷。
亞斯不知薛逸清心中所想,還以為他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便立即問他:“你要是有什麼地方要我幫忙,我一定能幫你想辦法。
”
薛逸清苦歎一聲,順手擦掉了額頭上殘餘的湖水,苦笑道:“我不是有什麼困難,隻是覺得非常對不起你和秃瓢。
”
秃瓢聽見薛逸清如此說,也不知薛逸清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忙湊到二人身旁,剛想詢問卻又不問。
想了想,還是把問題交給亞斯問比較靠譜。
亞斯此刻總算明白了薛逸清的意思,他心想,必是薛逸清知道此戰兇多吉少,做壞的結果也是機毀人亡。
而薛逸清認為自己死了倒不要緊,隻是無故拖累了自己的兩個兄弟,所以才面露哀傷之相。
能有如此朋友,還求什麼?
想到這,亞斯更是堅定地對薛逸清道:“我們不一定會死,你以前不是跟我們一直說,機甲是死的,人是活的道理嗎。
”
秃瓢倒也聰明,挑準了這個時候插嘴道:“就是,這話就是這麼說的。
隊長,你别管那狂鲸有多厲害。
他要真那麼厲害,怎麼現在還不先發制人。
咱們剛才也看到了,林國棟原本是急躁之人,對于決鬥想必也走碾壓流派。
他現在不進攻,一定是懼怕你的機甲。
”
秃瓢這句無意的安慰話,再薛逸清聽來就仿佛是漆黑深夜中所遇到的一盞明燈。
突然,薛逸清高興地看着秃瓢道:“對啊,你要是不這麼說,我差點都忘記了。
林國棟不認識我,也就是說他絕對料不到我駕馭的是何種型号機甲。
這就能夠解釋,他為什麼直到現在還不向我發起進攻的原因了。
”
如此敵情明了,薛逸清反倒不想固守。
他知道時間拖得越長,零式戰神艙内的氧氣會越來越少。
既然林國棟先進攻,自己當然便不用再繼續客氣。
零式戰神雖然是陸地人形機甲,在水中行動稍稍遲緩,可薛逸清強行利用精神感知力控制零式戰神,行動起來倒也不是太過費力。
他探明狂鲸方位,也不再像以往那樣緩速前進試探,而是改變一貫套路,學着已死的敵人火爆的戰鬥方法,開足馬力緊握合金戰刀對着雷達顯示的敵方位置便沖了過去。
另一邊穩穩躲在狂鲸機甲中的林國棟,本想先利用機甲的自帶武器閃電魚雷試探一下那具不知名的機甲。
可他卻沒想到,那具原本一直未動的機甲此刻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向他的位置推移了過來。
要知道狂鲸機甲所有配備都是以水中戰鬥為基礎的,超強水力移動,閃電魚雷,以及自動供氧系統等等。
有這些後盾,狂鲸絕對是水中的霸者機甲。
隻不過林國棟平常好戰急躁,一旦遇到未知名的危險時,他卻會一改常态報以畏縮之态。
現在既已知道地方機甲即将殺到,他自然不敢猶豫,更加大反擊力度,将原先隻發一枚閃電魚雷的想法改變,硬發三枚。
閃電魚雷雖名為魚雷,但是它的水中移動速度卻是以迅猛淩厲著稱,不僅傷害顯著,還有追蹤的能力。
一般的水中機甲,隻要速度稍稍慢一點,都免不了被它擊中。
薛逸清在進攻之時早已料到會有此情形,隻不過情況與他心中所想有些許的出入。
他本以為林國棟會想一般人一樣,使用的武器無非就是鐳射槍炮之類的激光武器。
可是面對三發轉眼即到的魚雷,這倒是薛逸清未曾預料到。
由于他并不知道魚雷的深淺,不敢硬接。
零式戰神在薛逸清的精密操作下,左閃右避,總算是另那三枚魚雷貼身而過。
薛逸清剛想感慨,卻聽亞斯驚訝地指着可視玻璃外大聲驚呼:“小心,這魚雷有制導性。
”
一聽這話,薛逸清當即一驚,他不敢怠慢,确實感覺到了三股強大的力量去而複返,又對着他的方向殺了過來。
這次薛逸清火上心頭,幹脆開啟能量護盾,心說先解決掉這三個麻煩再另行決策。
零式戰神雙手各自握着加強過的鐳射槍與主武器合金戰刀。
随即用心眼判斷,找準機會毫不猶豫一束激光射出。
同時另一枚閃電魚雷顯然比另外兩枚更為快速,頃刻之間就要擊中零式戰神。
于此同時,先是一聲魚雷爆炸聲響徹水下世界,也不知炸死了多少活魚活蝦。
那沖擊波即便擴散開來,薛逸清的零式戰神也免不了為之一震。
緊接着,薛逸清擡起零式戰神右臂,心說避無可避,幹脆賭賭運氣。
他直接擡起合金戰刀格擋魚雷,随之而來的又是一聲劇烈的爆炸。
這次薛逸清運氣絕對沒有那麼好,連同他在内的操縱倉中三人,面對如此強大的魚雷轟炸打擊,皆感到兇口一陣劇痛。
秃瓢與亞斯忍耐力稍弱,直接就被炸暈了過去。
而薛逸清也是傷的不輕,他雙耳一陣轟鳴,險些失去意識。
但意識卻不容許他暈倒,更催動他的殘存鬥志,令他繼續戰鬥。
刹那間,他突然又聽見了一聲爆炸,不過那爆炸聲方位較遠,并不能對零式戰神造成威脅。
薛逸清緩過神來,趕緊查看自己的各種系統是否完好。
一看之下,不禁大驚失色。
零式戰神由于遭到了剛才一發閃電魚雷的打擊,即便用能量護罩以及合金戰刀格擋勉強抵受。
可是能量護盾的聚集系統卻慘遭打擊破壞,合金戰刀也是刀身受損,索性還能用一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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