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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龔偉的想法,确實有他的道理。
也難怪孫帥軍會點頭答應,畢竟這樣拍攝的廣告效果不僅卓越更能起到降低成本的作用。
更重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薛逸清不是大牌明星。
對于一個熱衷與機戰決鬥的學生,孫帥軍一點都不擔心酬勞方面的支出。
一個學生,又能要多少錢?
剛下過大雨的路面,雖說沒有鄉間泥濘小路那麼難走。
但是幾人走過路面,難免會濺起幾簇水花。
周凱奇邊走邊問:“小黃,這次咱們能撈多少錢?
”
二人可謂是臭味相投,對錢的讨論一拍即合。
黃楓立即回道:“錢自然是少不了的,可前提一定要把這廣告拍好才行。
這樣吧,與他們交際我認為你和薛哥都不想多說。
我既然已經成為你們的經紀人,那待會一切事宜就讓我安排好了。
”
周凱奇倒無所謂,但他肯定無法代替薛逸清做決定。
“老大,你覺得小黃說的話如何?
”周凱奇問道。
“很有道理啊,就這麼辦。
”薛逸清本來就不想與那kFF的人員打過多的交道,既然黃楓願意做經紀人人,那就讓他做呗。
三人商議完了之後,來到kFF總部門口之時,黃楓遵照薛逸清的吩咐。
獨自一人走了進去找孫帥軍談合作事宜。
薛逸清和周凱奇為了避免無聊,便和黃楓約定。
要是談妥了之後給他打一個電話,而他們二人則事先聲明到處逛逛不會走遠。
“現在我們該去哪耍一耍?
”周凱奇看了一眼kFF總部附近的環境問道。
“反正沒事幹,随便溜達溜達。
”薛逸清說到這,又看了一眼kFF總部繼續道,“我估計小黃和這快餐店的高層談生意,沒個把鐘頭根本談不下來。
”
“也隻好散步閑逛順便減肥了。
”周凱奇縱然一臉不願,也隻好甩開步子跟着薛逸清漫無目的的閑逛起來。
“唉,這種鬼天氣,我看在路上走路的也就咱們哥倆了。
以前不懂事,哪裡會知道錢居然這麼難賺。
”周凱奇想到以前的事,難免有所感觸。
薛逸清掃了一眼四周的情況,現沒外人。
于是,他突然拉住周凱奇道:“胖胖,我得告訴你一個今天我才确定的秘密。
”
一聽秘密二字,周凱奇的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快說快說,咱哥倆居然還有秘密隐瞞,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
薛逸清這時候指了指自己右手食指上的戒指,低聲道:“其實我手上的這枚戒指,真的就是機甲儲存戒指。
”
“不是吧,你确定?”周凱奇雖然早就認為薛逸清手上的戒指有古怪,但他當時卻沒有想到那麼遠。
應該說,他不敢想的那麼遠。
現在即便是薛逸清親口所說,他仍然不敢相信地追問一句:“你到底聽誰說的啊?
”
薛逸清緩緩道:“聽那個去醫院的蘇波說的,剛才這小子為了得到我手上的戒指,竟然連命都不要了想跟我比試。
你說,他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難道會看上一隻毫無價值的戒指?
”
“額,既然你說這是機甲儲存戒指,那你現在就把裡面的機甲召喚出來,讓我來看看眼。
”周凱奇的雙目流露出一股興奮的神色,身子向後退卻做出了一個準備仰視高大機甲的樣子。
“我靠,你現在退什麼退,我都不知道這戒指的使用方法。
”薛逸清笑罵道。
可他剛把話一說完,腦海裡緊接着又想起一件事情。
今天早上自己在穆曉丹的車子裡,好像聽她說有個叫做機甲儲存戒指的試銷會在什麼地方舉行。
既然是試銷會,那麼到時候必定會有人說明使用方法。
薛逸清剛準備跟周凱奇說下午去見識見識儲存戒指的試銷會,恰在這時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薛逸清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應才俊。
“他打給我做什麼?
”心中隐隐覺得有事生的薛逸清,隻好接通電話。
“薛逸清,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應才俊的笑聲從另一頭傳了過來,聽起來他心情一片大好,也不知遇到了什麼好事。
“什麼好消息?
”薛逸清問道。
應才俊道:“關于這次的戰神杯機戰比賽,亞特政治部剛剛又下達了一條訊息讓我們代為傳達。
我先提前告訴你聽,隻要是這次拿到團體賽冠軍的隊伍,将有資格代表我們亞特帝國前往本斯帝國參加一場兩國友誼對決賽。
我知道,你對友誼賽并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你可以前往本斯帝國去找一下你父親的資料,這可是一次絕好的機會。
薛逸清...喂薛逸清,你在聽嗎?
”
沉默半晌的薛逸清,連忙對着手機道:“哦...哦,我聽到了,我全都明白。
”隻怪他被應才俊的話刺激的太深,差點連手上的手機都要摔在了地上。
直到薛逸清挂斷電話,他仍然無法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老大,你聽到什麼了這麼激動?
”
見周凱奇問自己,薛逸清心想若是自己把實話說出來,說不定這胖子的舉動會更為誇張。
不過,他還是強行按捺住激動的心情,一五一十地把應才俊說的話又如實地對周凱奇說了一遍。
果不其然,周凱奇一聽完薛逸清的述說之後,瞬間轉變成一個上蹿下跳的胖猴一般。
那股激動的勁頭,簡直比起薛逸清還有餘。
“我靠他個姥姥的姥姥,我們終于可以回本斯大6啦,哈哈。
這幫該死的家夥,叫他們把我們驅逐出境。
大哥你這次真說對了,我們一定要殺回去。
”
“行了行了,那麼得意做什麼,我們能不能奪得戰神杯團體賽還是個未知數。
”薛逸清先給周凱奇澆了一桶冷水,等把他冷靜了之後,再慢慢說道:“當初本斯那幫家夥确實是狗眼看人低把我們倆趕出國家,隻不過我們現在确實是亞特帝國的子民。
就連移民證也改成了此處的公民身份,這一點已經無法改變。
所以,即便到時候我們倆能再次登錄本斯帝國,你也得冷靜。
強龍壓不起地頭蛇,别忘了。
”
其實薛逸清之所以說出這些話,很大的一部分是為了自己着想。
他身上背負着戰犯之子的醜聞,而且這個秘密又是本斯帝國高層所了解的事情。
若是自己在本斯帝國太過招搖,萬一惹的那幫家夥狗急跳牆,隻怕會抖出這件事情。
薛逸清并不以這件事為恥,他隻是覺得此事過早的被人爆出對他不利。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對我們而言确實是一個好消息。
我相信到那時候,名正言順的登上本斯帝國的土地,看到那些混蛋的醜惡嘴臉之時,我一定會放聲大笑。
”周凱奇遐想着到時的情形笑道。
“隻不過這枚戒指的使用方法暫時搞不清楚,這一點确實讓我頭疼。
”薛逸清又把這枚古樸的戒指摘了下來,透着天上微弱的光仔細地端詳起來。
“行了老大,我說你就别看了。
你要是真能找出這枚戒指的使用方法,也不可能等到現在還沒個辦法。
我看,穆曉丹不是說今天她會去參加試銷會嗎?
我們明天問問她,或者你晚上個天訊問她也行。
那麼一來,也省得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好。
”周凱奇真是難得的說出一句睿智之言。
它一下點醒了疑惑的薛逸清,讓他不用在為機甲儲存戒指的事情大傷腦筋。
對呀,自己今天明明是要去廣告試鏡賺點生活費的,現在都過了将近一小時了,怎麼黃楓這小子還沒回複。
正想打個電話催催黃楓,沒想到黃楓卻先打了過來。
“這小子,還算靠譜。
”周凱奇笑道。
“喂,講。
”薛逸清拿着手機道。
“嗯,嗯,好的。
”沒說兩句話,薛逸清收了線對周凱奇道:“小黃說,要咱們去鬥獸場拍廣告。
”
“去鬥獸場,拍洋快餐的廣告?
額...怎麼拍,是去揍漢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