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如果想殺了她的話,必須要找到那朵花。
”
顔囡囡一言戳中了重點,因德瑪點頭:“她必定是将這花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
因德瑪知道顔囡囡必定是不會放過瑪吉的,畢竟那是陷害過她的人。
然而他不知道的事,顔囡囡對瑪吉動了殺心的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羅密歐。
“不過,我很在意的是她說的那個名字――涅頓。
”
顔囡囡疑惑地看他,因德瑪蹙起眉,繼續說道:“這個名字總讓我覺得很熟悉,後來仔細想了想。
我發現之所以感覺熟悉,是因為這個名字和人稱“白面死神”的大魔法師的名字很相像。
“白面死神”對外公布的名字是涅頓爾,而對瑪吉下了詛咒的人叫――涅頓。
”
因德瑪露出了慎重的表情,“白面的由來是因為他總是戴着一個白色面具,根本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他也很少露面,行蹤飄忽不定。
”
“而死神――則是因為他有着通天的本領,他想殺的人沒有殺不了的,就像死神一樣。
他的魔法自成一脈,擅長黑魔法,據說他能夠知曉未來過去,左右天命。
”
顔囡囡聽到“他能知曉未來過去、左右天命”時,隻覺得自己心裡一緊,呼吸立馬變得快起來。
知曉未來過去?
如果白面死神真可以做到這點,那麼如果他想,她的底細肯定是會被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德瑪把他說得那麼厲害,幾乎完全符合一直讓她心驚膽戰的神秘人的特點。
難不成,哥哥們讓她小心的那個強大神秘人,就是這個白面死神了?
越想顔囡囡心裡便越肯定起來。
那個神秘人一直都沒有任何行動,别說行動了,就是連消息都沒有!
她根本不知道神秘人到底是誰,可是今天因德瑪卻告訴她有這樣一個神秘而而強大的魔法師存在,她怎麼能不緊張激動?
顔囡囡想到這兒臉色都變了,她下意識地抓住因德瑪的袍子焦急地說道:“給我多說點這個涅頓爾的事!
越詳細越好!
”
因德瑪奇怪地看她,沉吟了一下說道:“這些都是普通人之間的傳言而已。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像說的那麼厲害,但是在魔法界有一種說法――能比肩上白面死神的人,隻有大魔法師――藍卓。
”
顔囡囡聞言心裡愈發肯定起來,于是她有些失控地抓緊因德瑪的袍子,神色異常激動。
“這麼說,他要麼就是魔法界的第一,要麼就是第二?
反正就是很強大很強大?
”
因德瑪也不惱顔囡囡的反應,任她把自己兇前的袍子抓得一團糟。
“嘛,這麼說也沒錯。
”
“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消息了?
!
”
因德瑪摸着鼻子想了會兒,說道:“我和弗曼麗把瑪吉從馬其頓帶過來的時候,有人曾動手想搶過瑪吉,但是被我們阻止了。
搶人的人是一個帶着白色面具的魔法師,他隻和我過了一招就撤了,我當時還以為他就是傳說之中的白面死神,但是……”
但是因德瑪又不以為然地笑道:“那人身材矮小,佝偻得跟個老頭兒似的。
和傳說中的高大威武離得不是一般的遠,白面死神那麼出名,有魔法師模仿他為非作歹的也不是沒有。
而且他隻和我過了一招,雖然看得出來他沒使用多少實力,但是如果是白面死神,估計我現在就不能站在你面前任你這樣輕薄了。
”
因德瑪意有所指地看向顔囡囡抓着他袍子的雙手,顔囡囡不理會他的調侃,松開了手雙眉緊蹙。
“那麼,那個詛咒了瑪吉的人――涅頓,和白面死神有什麼關系?
”
因德瑪看着顔囡囡“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顔囡囡,你怎麼那麼天真啊?
白面死神和藍卓不一樣,藍卓是曝光率很大的魔法師,很多人都看過他的真人。
可是白面死神幾乎就是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幾乎沒有人看到過他。
”
“而不管是那個涅頓,還是來跟我們搶瑪吉的魔法師,都極有可能是有不明目的的魔法師假扮的。
有的魔法師可能假用和涅頓爾相似的名字,有的魔法師直接是戴上一個白色面具裝神弄鬼。
所以那兩個人不可能是白面死神,懂了嗎?
”
因德瑪一番話下來,愣是把那個白面死神說得像神一樣懸乎。
對于顔囡囡來說,無論那個詛咒了瑪吉的涅頓和來搶瑪吉的白面魔法師是不是假扮的,涅頓爾、白面死神這兩個詞已經被她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腦子裡。
不管白面死神是不是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神秘人,最起碼……現在看來他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因德瑪似乎也隻知道這些了,顔囡囡于是整理好情緒,重新看向因德瑪。
“因德瑪,既然這樣多的就不說了。
我想問你的問題是――你知不知道哪裡有至陽至剛的地方?
或者是一個人?
”
顔囡囡有些緊張地看他,萬一因德瑪也不知道了話,她難不成真要去瞎找?
就算她有這打算,她也不能把洛基放在一邊不再管了。
雖說洛基的實力似乎深不可測,可是她隻有在一旁看着,她才能放心啊。
因德瑪挑眉,臉上頓時浮現出陰險的笑。
“别把我當成有問必答的家夥啊,你給我什麼好處?
有好處的話我在考慮考慮要不要回答你。
”
因德瑪一副“敲詐死你的表情”,顔囡囡聞言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明明是有求于人家,可是自己的态度似乎并不是很好啊……她尴尬地咳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剛才有些情緒失控。
前提是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如果你知道并且告訴我,我有很多寶貝,都随你挑好了。
”
因德瑪頓時不屑起來,“我是魔法師,什麼樣的寶貝沒見過?
你那點破玩意兒還是自己留着吧。
”
顔囡囡額角頓時一個憤怒的“#”,但是一想,她的那些東西不說因德瑪會不會要,她自己都舍不得拿出去――那到底是錦西送給自己的啊!
于是她壓下怒氣,臉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這樣吧,你要是知道并且告訴我,我就答應你一件事。
”
麻蛋,洛基那裡她還欠着兩個要求,現在因德瑪這裡又要來一個?
雖說以前她安慰自己說大不了以後耍賴當啥也沒發生,可是這兩個男的可都不是什麼善茬,想賴掉估計懸。
因德瑪摸着下巴一副考慮的模樣,良久都沒有給出一個答案。
最後他笑了一下,指向了後面一直不出聲的弗曼麗。
“我想要你幫我把她的面貌複原。
”
弗曼麗明顯一驚,顔囡囡也怔了一下,想到在地牢裡看到弗曼麗的臉的情形。
“你和她之間在地牢發生的事她都告訴我了,包括那個接觸她的魔法師。
”
說完因德瑪神色有些責備地看向弗曼麗,弗曼麗遮着兜帽的頭往下低了一下,像個犯了錯的小孩被家長罵了一樣。
顔囡囡聽到因德瑪說起那個接觸了弗曼麗的魔法師,突然恍然大悟自己還沒有問因德瑪剛才在皇宮裡的行為是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要讓弗曼麗召喚出那把紫光弓箭?
那團白光又是怎麼回事?
被這些問題困擾的顔囡囡脫口而出地說道:“對了!
這個要求我待會再答複你,我忘問你另一個問題了。
”
因德瑪看她,以為她是不想答應自己的要求在轉移話題,臉色不好看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那要求本來就是他随便一說的。
連他自己都治不好弗曼麗臉上的傷,何況是顔囡囡呢?
這麼一想他的臉色又沒那麼難看了,有些無奈地看着顔囡囡問道:“你問題怎麼那麼多啊?
我有啥義務替你解決疑問?
你問我就要回答?
不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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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進化論從我開始動筆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其中經曆了很多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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