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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功敗垂成
牛金又指指月危說道,“月危,飛船由你來操縱。
木鬥向你發出信号外,要及時升起飛船。
飛船的升速由當時飛船的能量決定。
所以,你不僅要接收木鬥信息,還要與祁報水聯系,由他通報飛船的能量。
好了,幹活去。
”
房曰免一腔熱皿碰上冷皿蛇蠍,他這個當事人被無視了。
房曰免氣沖沖地朝牛金走去,杭金龍一把抄着他,把房曰免扯回來,恨聲道,“你呀,少添亂吧。
你看,我,還有土貉,不都光着棍,作了看客嗎?
”
房曰免瞧瞧土貉,心中的不忿才稍稍舒緩了些,甩開杭金龍抓着他的手,湊到土貉面前,低聲問道,“土貉,牛金沒給你安排工作,你莫要不滿哦。
”
土貉側首瞧着房曰免,奇怪地問道,“我為什麼要不滿?
我欣慰還來不及呢!
你看,牛金不僅頭腦清晰,理事條理清楚,還知人善任,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難得啊!
嗯,房曰免,你也不要心裡有什麼芥蒂,忙過這事後,好好謝過牛金,啊!
”
土貉兩手負後,像一個老大哥,娓娓動聽地跟房曰免說着話。
房曰免一翻眼,咕哝道,“是啦,不用你提醒,我會謝謝他的啦。
真煩,像個老太婆。
”
房曰免離開土貉,步到舷窗處,盯着夜色暗沉的萬山之山。
群峰之巅的千萬年的堅冰發出幽幽的冷光。
冷峻、肅穆、沉靜,萬山之山似乎收納了一切喧嚣,讓這世界多了一些神秘。
而此時,兩種頂極文明在這裡碰撞,已演進到短兵相接的階段,進行着一場無聲的較量。
戰場就是萬山之山。
杭金龍與祁報水兩人的目光緊盯着牛金,牛金做什麼,兩人的目光就追随到哪裡。
而牛金吩咐過三人後,就自顧自地坐到小屏幕前,操控着工作台。
對身後的兩人不視不聞,似若無物。
“開始!
”牛金一聲簡短直截的口令發出,祁報水、木鬥、月危三人立刻進入狀态。
在處理這種事情時,人的情感因素成了最不穩定的因素。
緊張、焦慮、患得患失,無時無刻不在影響着人的判斷,而判斷又關聯着成敗。
反觀木鬥與月危,就沒有這些困擾,他們理性地執行着牛金的指令,有條不紊地操作着眼前的設備。
若此時天崩地裂,月危與木鬥仍然會冷靜如恒,而祁報水卻是萬萬做不到的。
祁報水兩眼盯着不斷跳動的數據,這些數據就是兩艘飛船接駁後的總能量。
祁報水既不能先設定輸出能量的最低限,而又不能讓瞬間輸出的能量超越飛船的總能量。
【ㄨ】
若預先設定能量輸出的最低限,如果牛金在使用能量時,能量的瞬時輸出極限超越了最低限,而又沒有突破能量總值,若就因為輸出能量上的絲毫差異變化,導緻不能竟全功,功虧一篑,那麼他們先前所做的一切準備工作都将付之東流。
這也是牛金不選房曰免而讓祁報水來做的原因。
決斷之心是做好這道工序的關鍵。
而土貉,思慮更為缜密,但較祁報水,決策時就多了一些猶疑。
在分秒必争的瞬間,土貉不是一個最佳選擇。
随着牛金的一聲開始,數據急劇減少,看來牛金也是不做則已,做必緻死。
祁報水目不交睫,盯緊着數據朝總值下限飛速接近。
時間隻過去了幾息,但祁報水的額頭上已經隐隐然晶晶閃亮。
祁報水的手指輕按着按鈕,若數據有突破總值的趨勢時,他會毫無猶豫地摁下去。
數據在總值下限的窄小範圍内波動着,觸而不觸,接近又拉起,如此反複循環着。
祁報水屏住呼吸,而又舒緩着呼吸,将身體的波蕩控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内,降低因身體原因而出現失誤的機率。
“木鬥開始,月危準備。
”靜寂的艙室裡響起了牛金的第二聲口令。
祁報水操縱着能量穩定而快速地回升着,忽而數據一震,木鬥開啟了搜索系統,數據又開始緩慢而穩定地回升着。
數據又是一陣大幅度的擺動,飛船輕輕一顫,月危操控着飛船以能量能提供的最大升速、快速地離地升上夜空。
至此,一切都按照牛金的指令進行着,還沒有出現哪怕一絲瑕疵的誤操作,從技術與配合上來說,他們已經做到了完美。
祁報水看着數據不再回升,并穩定地在一個小的範圍内波動着,祁報水知道,他們已經成功了一半。
接下來,就要看木鬥的搜索結果了。
祁報水的手指慢慢地離開按鈕,身體一動,他這才發現他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祁報水扭扭脖子,活動活動腿腳,轉身朝牛金走去。
艙室裡依然一片靜寂。
土貉朝走過來的祁報水挑起拇指,并打個手勢,讓祁報水先不要說話。
祁報水靜靜地走過來,瞧向牛金面前的小屏幕。
屏幕上依然是房曰免的大腦溝回,而這是被牛金移花接木李代桃僵的大腦,是超算依照房曰免大腦特征模拟出來的。
祁報水并沒有從屏幕上看出什麼來,眼盯着土貉朝木鬥處指了指,土貉微微搖搖頭。
祁報水一絲失落從心頭湧起,失望也随之像漣漪一圈圈地蕩漾在心湖裡。
難道失敗了,還是一開始就判斷錯誤了呢?
祁報水朝舷窗處望去,房曰免略顯孤獨的背影映入眼簾,若房曰免也變得落寞,那麼這次由牛金策劃,他們全員參予的行動基本可以确定失敗了。
唉!
祁報水不由得暗歎一聲,打了一場稀裡糊塗的仗!
連對手是誰都沒有搞清楚,更遑論對手的實力了。
不打無把握之仗,而他們就是打了一場無把握之仗,焉有不敗?
如芒在背,若不把這個暗中的對手找出來,像房曰免出現的情況還會發生,下一次還是房曰免嗎?
還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步房曰免的後塵?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若有一個無形無影的對方存在,他們個人不僅時刻處于危險之中,就是接下來的工作也難以展開。
怎麼辦?
祁報水環視着艙室,突然發覺艙室是這麼小,小得讓人感覺窒息。
祁報水兇中升起一股悲怆,難道他們隻能把自己關在這個小小的艙室裡,隻能止步于萬山之山?
萬山之山裡到底隐藏着什麼呢?
一個萬字旋轉在祁報水的大腦裡,讓人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