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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紅顔禍水 第108章 我真是個畜生

我的紅顔禍水 風中的陽光 3930 2024-02-01 15:08

  沈嶽在醒來之前,和時隔一年多才找到他的索菲娅,拼命抵死纏綿過。

  那麼躺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就該是索菲娅才對。

  可是

  索菲娅是金發,身材豐滿,尤其臀瓣更像正月十五的圓月那樣渾圓。

  但躺在沈嶽旁邊的女人,卻是黑發如瀑,身材單薄,小翹臀連索菲娅的一個臀瓣都比不上。

  她是誰?

  索菲娅哪兒去了?

  其實,當心好像猛地沉到水下時,沈嶽就已經知道枕邊人是誰了。

  展小白。

  索菲娅根本不曾出現過。

  他和索菲娅的抵死纏綿,也隻是在夢裡。

  不,不是做夢。

  他确實和女人纏綿過,這一點他能保證,但不是和索菲娅,而是和展小白。

  “我怎麼會和展小白在一起呢?

  呆呆望着腰間搭着一條毛毯的展小白,沈嶽傻楞足有三分鐘,才慢慢地想到昨晚,曾經發生過哪些事。

  昨天傍晚他回家後,看到家門口虛掩,還傳來叮叮當當的響聲,就以為是有小賊入室行竊。

  不是小賊,是展小白,新婚的小媳婦那樣,踩着水晶小拖鞋,腰間系着小圍裙,正在廚房裡做飯。

  在色、誘和悲情兩大絕招都失效後,她又祭出了柔情。

  但無論她耍什麼花樣,心中剛硬的沈嶽,都不會改變主意,隻是看在她一手好廚藝的份上,沒有拒絕陪她小飲幾杯的小要求壞,就壞在小飲幾杯上。

  防範心極強的沈嶽,被展小白灌了個人事不省。

  酒為色之媒,這句話丁點水分都沒有。

  如果不是喝成了爛泥,就憑沈嶽的克制力,休說展小白身材好像小帶魚似的了,就算和謝柔情不相上下,他也能視紅粉為骷髅的。

  如果如果的意思,就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真把展小白上了?

  飛天茅台就是好,宿醉過後不上頭,更不會讓沈嶽變糊塗,想清楚怎麼回事後,直覺滿嘴泛苦水,翻身坐了起來。

  剛坐起來,他就看了被單上刺眼的紅,就像梅花那樣傲然綻放。

  落紅。

  這是展小白初、夜的落紅。

  看到落紅後,沈嶽最後一點僥幸心理,也瞬間破碎。

  是的,他上了展小白,就在酩酊大醉後,做夢夢到索菲娅,其實卻是和展小白,進行了一番抵死的纏綿。

  就在沈嶽盯着那朵梅花,真想擡手狠狠給自己幾個大嘴巴時,展小白忽然翻了個身,纖美的左腿,搭在了他腰上,嘴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别、别這樣。
沈嶽,求求你,别、别這樣。
疼,嗚嗚,好疼。

  她還沒醒來,還在睡夢中。

  她清純的小臉上,還挂着淚痕。

  她肯定在夢中,夢到沈嶽虎狼般的把她撲倒,粗暴的入侵了她。

  展小白再怎麼刁蠻潑辣,終究是個未經人事的清純處子,身材又這麼單薄,第一次被男人入侵時,又怎麼能受得了沈嶽的粗暴。

  做夢夢到那不可描述的一幕後,哭着說很疼,再也正常不過了。

  她的聲音沙啞,這應該是她被沈嶽粗暴侵、犯時,疼的尖叫連連,叫壞了嗓子。

  展小白翻過身後,沈嶽才發現她的小翹臀上,不但有被猛烈撞擊過的紅印,*前那對小蘋果,也已經變成了淤青顔色,一看就是被某隻魔手,狠狠扭掐過。

  别處也有掐痕。

  睡眠中的展小白,就像個精緻的瓷娃娃,好像碰一下就會碎,卻被酒醉後的沈嶽狼、性大發後,折磨的滿身都是傷痕。

  “我,真是個畜生。

  望着停止嗚咽,秀眉卻始終緊鎖,滿臉淚痕的展小白,沈嶽語氣沉重的自責着,緩緩伸手,想摸摸她的秀發,可指尖剛碰到她的發梢,卻又飛快的縮了回來。

  他不敢再碰展小白。

  就像她果真是個滿身裂痕的瓷娃娃,隻需碰一下,就會咔嚓碎了。

  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但沈嶽從來都不是那種做了錯事,後悔過後,就不認賬或者逃避的孬種。

  他是個負責的男人,會為所犯下的錯誤買單。

  既然他已經粗暴奪走了展小白的初、夜,那麼她就是他的女人。

  誰要是敢傷害沈嶽的女人,除非從他屍體上踏過去!

  “沈嶽,抱、抱緊我。
我、我怕不要,不要殺我,啊!

  展小白忽然全身顫抖起來,又開始哭,突地發出一聲嘶啞的尖叫。

  她又做夢了。

  這次,她夢到有職殺來追殺她。

  沈嶽沒把她抱在懷裡,隻是看着她低聲說:“别怕,有我在,沒誰能傷得了你一根汗毛。

  就像聽到了沈嶽男人的宣言,篩糠般的展小白,不再顫抖,嘴角動了動,翹起一個甜甜的微笑。

  呼吸,再次平穩了起來。

  “我會保護你的,像保護自己的生命。

  沈嶽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吻了下,伸手拿開她搭在他身上的左腿,悄悄地下了地。

  假如展小白是小妖精謝柔情那種身材豐盈的,沈嶽肯定會趁熱打鐵,在這個充滿朝氣的早上,來個梅開二度,讓她品嘗到男人的好滋味

  可展小白是個青澀的小蘋果,渾身傷痕累累,沈嶽再獸、性大發侵、犯她,那他就不是人了。

  擡腳下地後,沈嶽又想狠狠給自己來幾個耳光了。

  地上,到處都是撕扯爛了的衣服。

  有他的,也有展小白的。

  他的還算完整些,可展小白的黑色小内,小罩罩,都被撕成了碎片。

  由此可見,昨晚沈嶽獸、性大發侵、犯她時,她曾經哭着,叫着,求着他,拼命的反抗過。

  隻是她的反抗對于沈嶽來說,除了更能激發起他男人的獸、性外,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我真是個畜生。

  沈嶽不敢繼續回想,昨晚他又做了什麼,唯有再次用這句話,來懲罰了下自己,掩面,腳步踉跄的走進了衛生間。

  當裡面有嘩嘩地水聲傳來時,側躺在床上的展小白,緩緩地睜開了眼。

  嘴角,也翹起陰謀得逞的得意,低聲說:“破人,本宮要想玩死你,簡直是太易如反掌了。

  她真想縱聲狂笑三百聲,來慶祝能把沈嶽輕易玩弄于鼓掌中。

  不過肯定不敢,隻是幸福的歎了口氣,閉上眼,開始回想昨晚的整套春回行動。

  美色,悲情兩大絕招失敗後,展小白當然不會奢望施展出柔情牌,跑來給他做頓好吃的,就能打動沈破人。

  千杯不醉!

  是展小白的最終武器。

  隻要她能讓沈嶽坐下來小飲幾杯,她的春回行動就成功了一大半。

  沈嶽的酒量也許不錯,可比起酒精免疫的展小白,那絕對是小巫見大巫。

  尤其展總早在商場上曆練出一套勸酒的本領,再表現的像個溫柔小媳婦那樣,十個男人,肯定會有五對中招,以為陪着她喝個小酒,是他們身為男人的責任和義務。

  展小白一整套的祝酒詞說出來後,沈嶽即便奸似鬼,也得乖乖和她的洗腳水。

  事實上,正如展小白所計劃的那樣,沈嶽在被她成功激将,吹完整瓶酒後,就立即翻着白眼,傻笑着狗屁都不知道,唯有乖乖被她擺布了。

  費了好大的力氣,展小白才把爛醉如泥的沈嶽,拖死狗那樣拖上、床。

  又母狼般獰笑着撲上去,把他衣服扯下,脫了個光。

  接着,她就開始精心布置被沈嶽強女幹的犯罪現場她先把自己的衣服,都撕成碎片,滿地亂扔後,又跑去了廚房,從低櫃裡拽出了一隻可憐的小雞。

  展小白還沒傻到,用紅墨水來冒充她的初、夜落紅。

  不做就不做,既然要做,那就做的盡善盡美。

  用布條纏住那隻小雞的嘴,展小白半閉着眼在它腿上刺了一刀。

  落紅又不是大出皿,隻需一酒盅就好了。

  一酒盅的鮮皿,就能換取小命,對那隻小雞來說,還是很劃算的。

  取皿後,裹着毛毯的展小白,把那隻立了大功的小雞,放在了電梯裡,按下了一樓鍵。

  至于小雞到了一樓後,還不知道逃命,那就不管展小白的事了。

  用雞皿精心潑灑出落紅的梅花狀後,展小白的春回行動,算是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省下的百分之二十,又分為兩半。

  一半是需要她“自殘”,就是在自己身上掐出沈嶽侵、犯她,她死命反抗最終還是被強了的傷痕。

  很疼。

  不過想到唯有這樣,才能讓沈破人乖乖給她賣命,展小白也就暗中高唱鄭智化的《水手》,說這點痛算什麼了。

  春回行動完成百分之九十後,疼的直咧嘴,渾身傷痕的展小白,開始最後的步驟要用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手,幫某個破人把那玩意給撸出來。

  毫無疑問,這個工作對于沒經人事的展小白來說,是一個相當大的挑戰。

  該怎麼撸,不是問題。

  網上有大把大把的東洋女教父,來以身作則,傾情傳授技藝呢。

  難的是,展小白需要強忍着羞愧,尤其胃部的極大不适。

  在撸的過程中,展小白至少罵了沈嶽一萬八千個臭流氓,三萬六百個這是個死人嗎,累得本宮手都麻木了,還沒有任何動靜。

  當然,她也很清楚,沈破人的“堅持”,主要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

  究竟把他全身所有的神經,都麻醉了個半死,反應相當的遲鈍。

  剛開始時,展小白還扭頭看着别處,飛快的動。

  到了後來,感覺手腕都要動的脫臼了,也顧不上要臉不要臉的了,索性咬牙切齒的回過頭,惡狠狠盯着那玩意,瘋狂的撸。

  功夫不負有心人。

  就在展小白幾乎要累脫了力,張嘴要怒罵他簡直不是人時,一連串的子彈,呼嘯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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