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8五千萬,将她從百米高空扔下去
從那一大片營地群的最高堡壘上,齊小曲看見一個黑色的标志l與一顆太陽,被喚作烈焰之光,也就是全世界恐怖組織的最高象征,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烈焰還是軍火之王,掌控着全世界最龐大的軍火王國,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所熟悉的陸北深。
通過層層關卡進入營地中心地帶,齊小曲從路力拔車上跳了下來,前方的會議室門大開,那個俊美的男人一身黑t黑褲出現在眼前,她站在坪地上看着他與心腹低語幾句,朝着這邊走來的時候身上莫名多了層黑暗的色彩。
“吃過飯了嗎?
”
風沙吹亂了她的發絲,他溫柔地幫她捋到耳後,卻讓那些心腹瞠目結舌,這個男人向來冷酷無情,怎會想到還有這樣一面。
齊小曲還在想着他的身份,視線落到那個黑暗标志上:“這是你的标志?
”
l烈焰之光,曾經她也好奇過這個黑暗帝國的男人究竟是怎樣的角色,怎麼也沒料到是陸北深,難怪老何說她會心生恐懼,這個男人位及權重,身于殺戮之中,雙手又沾染了多少鮮皿,她想象不到。
他卻是極淡道:“這麼久以來,你該是知道一些”
“可是我不知道你會是烈焰的首領!
”
他捏捏她粉嫩的臉蛋:“在你面前,我是陸北深。
”
聽見身後有車響動,她轉過臉去,看見一輛軍車開了進來,她聽見了女人的哭聲,廂門打開,士兵們持槍一擁而上,壓下來十幾個年輕女人,女人又哭又嚎,不聽話的被扇巴掌揮鐵拳,全部被推搡着進入一座營房。
齊小曲猜到這些女人都是抓來幹什麼的,同樣身為女人,心裡并不好受。
“能放了她們嗎?
”
他揚揚眉:“我的人有需求,這些女人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不值得同情。
”
“如果是我呢?
她們其中一個是我,你會心軟嗎?
”
“我會殺了他們。
”
他皺緊眉心,“不要打這樣的比喻,這種事永遠不可能發生。
”
對這個男人的陌生感又回來了,每次碰到他冷皿涼薄,殺人不眨眼的時候,她便仿佛不認識他。
他終是揚起掌來,大喝道,“将這些女人全部給我放了,不得殘殺一個。
”
心腹大詫,都是疑慮地看向齊小曲,見她臉色不好,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都是因這女孩,他一向強硬的鐵碗軟了三分。
得令以後,士兵們将女人從營房裡推搡出來,重新壓上車開出營地,她稍微舒了眉目。
他牽住她的手,“我帶你去吃飯。
”
進入餐廳,在所有人驚奇地目光下,陸北深一直在夾菜到她碗裡,這邊食物味道偏濃重,她不怎麼吃得習慣。
破天荒看見陸北深出現在餐廳,主廚屁颠地走來:“首領可吃得還習慣?
”
陸北深筷子一放:“重新做一份清淡的上來,要葷蔬搭配,要是不好吃你可以下崗了。
”
廚師心生一驚,點頭如搗蒜道:“沒問題,馬上就去做。
”
―
從餐廳出來,外面天色漸暗,遠處的天邊染開一抹旖旎的色彩,月牙露出一角光亮出來。
陸北深跳上越野車,将她抱坐上去,穿過關卡,在所有士兵的敬禮下出了營地。
齊小曲不禁問道:“去哪?
”
“帶你去看白碗蘭,你不是一直想看它開花嗎?
”
她一陣興奮,“不是半夜才開花嗎?
”
“我們去露營,這邊的夜色很錯。
”
看到她摸出手機,他挑了挑笑:“不用打電話了,我已經讓人通知拍攝組,不會以為你失蹤。
”
她放下手機,視線落到車窗外,車子正走在一條荒野大道上,一眼望去,夜裡的沙漠就像一條黑綢帶,婉轉而綿延,依稀能夠聽見呼嘯的風沙聲,車子掠過去,天邊出現霞光溢彩,美得讓人驚歎。
車子大約走了十分鐘,往一條荒涼的深谷開去,四面依然是延綿的沙地,植被極為稀疏。
車子驟然一停,外面是一顆巨大的沙漠向陽樹,樹冠長期經過風沙的吹肆往一個方向傾斜,正好形成傘狀,在樹下迅速搭建起一個帳篷,陸北深扭頭看去,齊小曲已經在陶醉地欣賞面前大片的白碗蘭花苞,漫地地開在石縫間,根莖散發淡光,還沒開出花來,已經美的不可思議。
齊小曲雀躍地俯下身,在花苞上輕輕一嗅:“好香啊,有點像茉莉花香氣。
”
陸北深輕笑着走來,從後面抱住她,嗅着她的發:“我覺得你更香。
”
她扭過頭,唇瓣就被他封住,纏綿地吻了會,将她帶到帳篷前鋪開柔軟毯子上,她歪着頭擱在他肩膀上,盯着面前一輪圓月,懶懶地眯了眼睛,“我先睡一會,等花要開了叫我。
”
坐了八個小時飛機,她已經極累,不過片刻睡着了,他将她側了個舒服的睡姿,靜靜地注視着她甜美的睡臉,用指腹輕柔的摩挲。
夜深的時候,他看見面前的大片白碗蘭花苞有了開花的痕迹,輕叫了她幾聲,她眯着朦胧的眼睛睜開,看見面前一點點散開的花苞,瞌睡醒了過來,站起來跑了過來,笑眯眯道,“好漂亮呀,想不到我居然還能看見白碗蘭開花,說出去别人肯定不信。
”
在她欣賞着那些白碗蘭的同時,陸北深進了帳篷,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出一個紗籠,紗籠裡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