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租車去接宋頌的路上,等紅燈,我向外望了一會。
路邊一對情侶在吵架,女生吵得激烈,因為距離不遠的原因,悉數的傳入我的耳朵裡。
女生說:“好啊,那就分手啊,分手了之後我分分鐘就去約一個!
”
男生憤怒的看着女生就像要把她撕了一樣。
我收回視線的時候出租車就再次開動了,在路上我還在感歎,難道現在人們談戀愛都像是演電視劇一樣了嗎。
結果,等我接了宋頌再回到宋家的時候,宋頌所說的一句話,忽然擊中了我。
他說,“謝謝,那天的晚餐是我最好的生日餐。
”
他當時正在換鞋,說的很平淡,也沒有什麼表情。
我恍然的驚醒,宋頌的生日,宋之淵卻反常!
宋之淵難道不知道是宋頌的生日嗎?
天啊,這是什麼爹啊!
可是,我内息如此多的活動的時候,宋頌已經悄無聲息的上了樓,然後打開自己房門走了進去。
很顯然,宋之淵并不愛宋頌,宋頌也知道這些。
但是,我好像知道了,宋之淵的表現很像我看到的那種情侶吵架狀态下,一方幼稚的行為。
他人這麼大了,還這麼幼稚。
要是我愛宋之淵就好了,如果我愛他我一定會好好的去查一查宋之淵的一切。
可是我不愛他,我不明白他的表現,我每天在他這裡活的格外壓抑,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整什麼。
一直到淩晨,宋之淵還沒有回來,我不等了,便回房去睡了。
睡之前特地檢查了一下手機的狀态,才發現我這幾天一直靜音忘了調。
裡面有二十多個電話和很多條短信,都是來自徐橋的。
我一一的把這些短信看完,都是約我見面,以及聯系不上我的焦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他回了一條:最近有些忙,沒顧上看手機。
我想着已經淩晨,徐橋也許不會回消息,就扔到一旁去睡了。
沒有想到沒過兩秒鐘徐橋就回複過來了,他擅自回了一句:想你。
我看着這兩個字就沒有回了。
睡得并不算安穩,在淩晨兩點左右的時候,我是被身上的重力給弄醒的。
我睜着眼睛隻趁着月光看到了我房間裡模糊的一團黑。
我吓得差點尖叫出聲,就被宋之淵捂住了嘴巴。
他說,“别亂叫。
”
說話間都是挂着醉意的,我認出了他的聲音就沒有再反抗了。
他才放開我,站在離我床邊不遠處和我說道,“把衣服脫了。
”
這句話是帶着命令式的。
我愣了一下,沒行動。
他說,“你不是很想脫了衣服嗎?
脫吧,把這件睡衣脫了。
”
本身,這件房間是私密的房間,我睡覺是隻穿着睡衣和内内的。
沒有穿内衣的習慣。
所以,我猶豫着要不要脫。
宋之淵又問了一遍,“你賣給我的那一刻,就已經什麼都想好了的吧,脫吧。
”
這句話讓我心裡一頓,我還是揚起手來,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了。
宋之淵走過來,他的手撫摸上我的身體,他的舌尖撬開了我的唇瓣和牙齒。
我木然的跪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盡管黑暗中,仍舊是羞澀與顫抖。
他的手滾燙,撫摸着我的身體的時候讓我感覺到一絲的戰栗。
可是,很奇怪的是,我總是會覺得有些黏稠的東西粘在我的皮膚上似的。
但我又不能反抗。
我隻能閉起眼睛來,想着反正都會怎樣的,無所謂啊。
這不正好嗎?
我就不覺得愧疚他給我的錢了。
然後忽然宋之淵的手沒有放到我的身上了,緊接着我便聽到了哐當一聲。
吓得我連衣服都沒有穿,就急忙的去打開了燈。
房間晝亮的時候,我才發現是皿,好多皿。
我的床單被罩上已經斑斑點點點的皿迹,而宋之淵的身上也是皿。
我以為宋之淵是殺人了,可是走近才發現,他的頭上流皿了。
很多。
我連忙的打電話給救護車,趕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