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她叫的老霍那個人,再看看莊小雅。
她明顯的感覺到了我的目光,輕易的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看,就移開了。
直接走到了老霍那裡,坐了下來。
氛圍因為盧瑟叫的這一排女人而變得熱鬧起來。
盧瑟主動地走到了宋之淵的面前,将宋之淵拉起來,去挑個姑娘。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敏感,我覺得宋之淵今天很反常。
一直到,他伸手點了幾個姑娘再重新入座的時候,我才更加肯定了宋之淵的反常。
在我決定要賣給他的那一刻起,其實并非是一種巧合的緣分的。
也不一定是他想買,我就得賣。
那時候他的身上就有着一種冷傲與疏離,我覺得這種男人,我跟着他至少不會做某些太出格的事情吧。
可是,今天宋之淵踏入這裡,我就發現,他好像與平時的狀态是不一樣的。
我幾次獻身,他都一副嫌髒生人勿近的樣子,現在這番又為何?
我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身子,将位置空出來些,以容下新過來的兩個姑娘。
兩個姑娘很主動,拿起桌上的水果來,直接叼着就喂宋之淵。
我無所謂。
我談不上有什麼心情,我畢竟不愛宋之淵,所以隻是冷眼的看着這些舉動,覺得越發不理解男女之間這些逢場作戲的遊戲有何用處。
興趣寥寥的無所事事,我站起身來,去打開了點歌單準備唱歌。
這個時候莊小雅站起身來的,她走到我的面前,靜靜的和我說了一句,“和我出去一下。
”
我看着她,沒有拒絕。
我們兩個人走到樓道的盡頭才停下來,外面的燈光要亮一些,所以莊小雅身上的傷是有些明顯的。
她站定了看着我,開口和我說道,“你是宋之淵的新好?
”
我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通過莊小雅我才知道原來都是有圈子的,什麼人和什麼人混在一起,玩點什麼,辦什麼事。
莊小雅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說道,“别告訴老霍我傷的事,有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得清楚。
”
我不清楚這裡的門道,但是我還是笑了一下說道,“我不做這些閑事。
”
莊小雅笑了,她伸出手來示好的拉着我的手,“以後就是姐們兒了,為了感謝你白天的幫忙,我幫你一下。
”
說完,她朝着我們出來的包廂看了一眼的,他說,“你一會回去之後,就陪宋之淵喝酒,一直喝到他醉了為止,雖然這有些難度,但是這是你翻身的好機會。
”
莊小雅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使了個眼色,說道,“去吧。
”
我想要問為什麼,可是莊小雅沒有再說了,她率先的往包廂裡走進去。
等她進去好一會,我才進去。
坐在宋之淵身邊的時候,他點的兩個姑娘已經開始跳舞了,身上的衣服也脫了個差不多。
我剛坐下來,莊小雅就漫不經心的随手将酒推給了我一瓶,站起身來,和老霍說道,“我去給你們叫些酒過來,你們男人啊,光知道找姑娘一點都不顧及我們的樂子。
”
我拿着那瓶酒,倒了一杯給宋之淵。
當時,我為什麼會聽從莊小雅的安排,接了那瓶酒,我也說不清。
我并沒有什麼理智的判斷分析,隻是在那種階段出于一個女人的直覺。
而也是因為這個直覺,讓我慢慢混到了後來的位置。
這世界上,童話很少,即使有,也是存在于王子和公主之間的。
因為門當戶對,勢均力敵,所以經曆很少的坎坷,在一起。
灰姑娘要是想攀上王子那艘船,得經曆太多風浪,躲過無數暗礁,擊退無數鲨群的進攻才行。
這一路走來,每一個漫不經心的玩笑,以及一個個轉折,都是一次次的刀尖舔皿。
我把那杯酒遞給宋之淵的時候,他明顯是愣了一下的,他盯着我看了一下,端詳着這杯酒。
我笑了,“和他們玩還把我帶出來做什麼,所以,我也得發揮我的功效。
”
說完,我主動的拿杯子碰了碰他的杯子。
先一飲而盡。
他笑着喝了這杯酒。
我不知宋之淵酒量如何,但是我曾經可是酒女郎。
那些為了多賣出一瓶酒,拼了命喝酒的日子可是如昨天一般曆曆在目的。
拼酒這東西,我不知道怎麼算大小。
我隻知道,你有一個信念,先把對方喝趴下,你即使也趴下了,都赢了。
我一杯接一杯的以各種理由灌宋之淵酒,宋之淵開始還會問我,之後連問都不問,就直接一杯與一杯的喝起來。
再後來,也顧不上那兩個姑娘了。
我覺得我都有些頭暈目眩的了,看宋之淵好像還一副清醒的樣子,隻是笑的多了些。
我隻能再次喝。
大家準備撤的時候,盧瑟擺手讓姑娘去扶宋之淵的,我才意識到,宋之淵喝多了。
他已經沒什麼意識的樣子,這個時候,我主動的扶住了宋之淵。
我也差不多了,但還好不至于倒,隻是胃裡太難受了。
那兩個姑娘開口賣着騷。
莊小雅先說了話,“姐們兒這就不識趣了,人家宋總的女人就在旁邊呢,你們哄宋總回房不方便吧。
”
我連忙接了話,“我帶他回去了。
”
我們都沒有走,各自開了房,回自己的房間。
宋之淵一路上是緊緊地抓着我的手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