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時光婉轉,願君心似我心

第一百六十六章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他苦口婆心,循循善誘地勸道:“商場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葉秋明太過卑鄙,讓你防不勝防,你才出來社會幾年?
還沒真正經曆過大風大浪呢。
聽哥哥的,沒必要跟那些人拉近距離,我不希望你被任何人點半點便宜,不希望你有任何閃失。

  我有點無奈地說:“你不讓我去經曆風雨,我怎麼成長?

  他寵溺地撫摸我的臉,說:“你不是說過嗎?
一個女人遇到一個好男人,一輩子都不需要成熟,那些風雨讓我來經曆就好了,哥哥會為你擋風遮雨。

  我不以為然道:“你就是不承認你小心眼。

  他正色地說:“我就是在感情方面小心眼,除了這事,别的都無所謂。
在這方面誰不小心眼?
你不也小心眼嗎?
我和上官志華根本沒什麼事,你還追着我打,從屋裡打到外面,從湖裡打到船上,又怎麼說?

  我無言以對,對于愛情這方面,确實誰的眼裡都容不得一粒砂子。
關于我和光頭佬合作做生意這事,他本來因光頭佬與葉秋明交好就不同意的,無奈我已經和光頭佬達成合作關系,他也已經讓步了,如果我還想和光頭佬再進行更多項目合作的話,他說什麼也不會贊成的了。

  “還有這麼痛嗎?
洗澡睡覺了好不?
”他看我不出聲,揉着我的腦袋問道。

  “嗯。
”我答應着。

  這麼晚了,他喝了那麼多酒,還趕回來,不管是他不放心我,還是真的想我,都是因為他愛我。
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當你喜歡一個人時,他也正好喜歡你。
最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這個喜歡的人能陪在身邊。

  他抱着我去浴室,我擡起頭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臉,心裡感覺無限幸福,甜甜地喊:“哥哥。

  “嗯?

  “我愛你!

  他将我放在浴室的地闆上,微笑着問:“怎麼愛法啊?

  我嬌羞地笑,說:“你要我怎麼愛就怎麼愛,我聽你的。

  他歪着頭饒有興趣地問:“真的?

  我羞答答地點頭。

  他咧嘴笑了,說:“那你明天陪我一起上班,24小時陪着我。

  我以為他會要求我呆會兒睡覺的時候用不同的方式去愛他呢,看來我太邪惡了。
可是明天我要工作啊,陪他24小時,真是有點為難。

  “怎麼?
這麼簡單的要求都做不到,還好意思說愛我。
”見我猶豫不決的樣子,他一邊脫衣服一邊嘟着嘴巴說。

  是啊,我怎麼可以這麼簡單的要求都做不到呢?
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他深更半夜都回來陪我,而我卻不肯陪他24小時的話,也真是有點過分,便說:“好!
明天我就陪你去上班!

  他滿意地笑了,抱着我說:“你呆在我身邊,我就可以更安心地工作啦!
我越來越愛你了,每時每刻都不想和你分開。

  我深有同感,明明每天都可以見到他,但是當我們分開各自忙工作的時候,我會情不自禁地在腦袋裡想,他正在做什麼呢?
他有沒有想我呢?

  《詩經》詩曰:“彼采艾兮,一日不見,如三歲兮!
”意思是說,連情人去采艾草的一天時間,都覺得活生生地分開了三年之久。
熱戀中的情人,思念的心情就是如此迫切,一天不見都感覺時間非常難捱,總覺得日子是如此的漫長,恨不得時時刻刻粘在一起朝夕厮守、耳鬓相磨。
現在的我和鐘子晨,大概就是如此。

  我能感受到他那發自心底的呼喚,他對我愈來愈強烈的情感,那濃濃的愛意。
然而,他也隻是要求我陪他24小時罷了,沒有要求我天天跟着他一起上班。
我的哥哥,他就是這麼可愛。

  次日清晨,我和鐘子晨坐在早餐店裡,吃着早餐,望着外面的馬路,車輛緩緩而行,行人或急或慢,人們的生活有張有弛,歲月有寒有暖。

  我公司和他公司上班時間不一樣,所以我和他平時的作息也不一樣。
我一般是晚睡晚起,而鐘子晨不管早睡還是晚睡,都是早起。
今天,我很義氣地陪着他早起,吃了早餐就一起到了他的公司。

  他公司的同事們已經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着,我平時很少來,人們見了我們,都過來跟我們打招呼,又對我說朱劍平還沒到,他們以為我是過來找朱劍平辦事。

  “呵呵,你們忙吧,不用理我,我不找朱劍平。
”我笑着對大家說。

  鐘子晨帶我進去他的辦公室,瞪了我一眼,說:“呵呵什麼?
瞧吧,你一點都不緊張我,沒事從來不找我,現在過來了人家還以為你找朱劍平!

  “你怪我?
前段時間你生氣不理我,你自己叫我有事就找朱劍平!
”我無辜地說道。

  “除了前段時間呢?
你還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說完,過來扶住我的肩膀,叫我到沙發上坐,微笑說:“好了,我們不吵架哈,今天好不容易過來,等下你生氣跑了就不好辦了。

  我在沙發上坐下,鐘子晨過去他的辦公桌打開了電腦。
我拿起茶幾上的水壺開始燒水,卻發現不見茶壺和茶杯,正納悶,就見徐豆豆端着剛清洗幹淨的茶具進來。

  “子晨哥,依敏姐,早上好!
”徐豆豆彬彬有禮地打招呼。

  “早上好!
謝謝,我正準備泡茶。
”我點頭微笑,接過她手裡的茶具。

  “豆豆,叫預算員過來一下。
”鐘子晨盯着他的電腦說。

  “好的。
”徐豆豆對着鐘子晨微微彎腰點頭應着,然後轉身走出去了。

  我泡着茶,預算員過來了,跟我打過招呼,就和鐘子晨一起對着電腦看圖紙,談論着鄰市香港房産集團的一個項目。
等我泡好茶後,預算員走了,我給鐘子晨倒茶,問:“怎麼剛才徐豆豆幫你洗茶具?
阿姨呢?

  “阿姨忙不過來,我辦公室的衛生一直由徐豆豆負責。
”鐘子晨對着電腦說。

  我打量着他的辦公室,黃白色瓷磚地闆被拖得非常幹淨,光亮如新,書櫃裡的書和文件分類擺放得整整齊齊。
大班台後面的櫃子裡放了一些簡單的裝飾品和一些書籍,大班台上隻放了一台電腦和一疊文件,一切都很簡潔,一塵不染。

  另一邊,牆上挂着一幅字畫,下面是黑色沙發和玻璃茶幾,全都是一塵不染,連沙發邊的盆栽樹葉都擦得幹幹淨淨。

  這是鐘子晨的風格,他最讨厭髒亂,在部隊裡養成的一些習慣,可能要陪着他一輩子了。
徐豆豆是個文員,面對脾氣不好近乎苛刻的鐘子晨,她有這麼好的耐心和細心幫他打理這個辦公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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