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書簡直受夠了這些以接觸的人定性取向的同事了,要是這些人在連夢露的面前說的次數一多,連夢露真誤會他喜歡男人,那她以後就算是想要跟連夢露在一塊兒,估計連夢露也會當成開玩笑!
他想成為連夢露心中的男神!
他不想成為她心中的逗比。
白全書高舉起食指和中指,認真地說:“我發誓。
”
連夢露接道:“你的性取向絕對有問題?
”
白全書笑眯眯地問:“你以為是你說出的這些話,我就不會打你了嗎?
”
吳瑞雪聽出來白全書現在基本上可以說是氣急敗壞了,起初還不打算參與的她,決定親手把白全書推向崩潰的邊緣:“夢露,看到沒有,咱們組長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
”
連夢露搖搖頭:“看來他要找個比他更厲害的人。
”
白全書問:“為什麼是更厲害的人,而不是更厲害的女人?
”
他不服氣。
白全書就納悶了,這些人在提到這些的時候就不知道強調一下性别嗎?
連夢露不解:“有區别嗎?
”
白全書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兒,隻要對上連夢露就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事關性取向。
”
連夢露:“……”
組長真的是越來越敏感了。
呂葫蘆笑吟吟地看着白全書說:“一段時間沒有見你了,在突然見到你發現你跟之前有很大的區别。
”
白全書最愛聽這種贊美:“是不是發現我又變帥了許多?
”
呂葫蘆搖搖頭。
白全書笃定地開口:“那一定是發現我又變聰明了。
”
呂葫蘆決定坦白:“我發現你變得比之前更加女人了。
”
說實話,這種形容詞如果用在女人的身上或許能夠讓人很高興,都能用在男人的身上,隻會讓人哭笑不得。
至少白全書是不歡迎這一個詞的:“我不應該是更爺們兒?
”
呂葫蘆好奇地反問:“爺們兒沒有你這麼八卦的吧?
”
白全書搖搖頭說:“覺得男人不八卦,那隻能說明你沒八卦到他們關注的點上。
”
季儒問:“所以你是想證明,你的八卦也是正常男性的一部分嗎?
”
白全書反問:“還是你覺得八卦的就不是男人了?
”
季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明明跟白全書接觸的不夠多,但是每次跟白全書對話的時候,他總是不自覺地産生一股自己絕對要慎重的想法。
否則這個人就能輕輕松松地把自己拉入到倒黴的漩渦之中,輕而易舉地就能讓自己倒黴一整天。
季儒深吸了一口氣。
呂笙搶先說:“對呀,八卦的男人身上簡直沒有一點兒男性氣息可言對吧。
”
白全書意外第一個反駁自己的居然是呂笙:“那天天都知道在家中用暴力鎮壓丈夫的女人更沒有一點女性氣息可言吧?
”
呂笙客氣地說:“在現代社會上,女性必須要變得足夠強大才能保護自己。
”
白全書打了個響指,厚着臉皮說:“那我們男人變弱,對女人來說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
呂笙差點兒就被白全書套進去了:“你隻是純粹的很娘吧?
”
白全書不管做什麼事都能夠為自己找到非常合适的借口:“從體能上來看,男性是遠遠優于女性的,要是我們這些擁有良好體能的人再跟你們這些女性同時鍛煉,那經過同樣長的時間之後,你們還能打得過我們嗎?
”
他生怕呂笙說打過了:“答案是根本打不過,所以我才從長大之後就放棄鍛煉,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讓你們這些女性能夠放心地走在街上?
”
連夢露無語地問吳瑞雪:“咱們的組長明明是在胡扯,可我為什麼還覺得她說的話相當的有道理呢?
”
吳瑞雪感慨地說:“因為這就是咱們組長的特長呀。
”
别人家的組長都是在帶領着他們提高工作能力,而他們的組長就是教他們怎麼胡扯。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如果讓吳瑞雪跟其他的組長,那她肯定在這個部門待不長久,因為太無聊了。
呂葫蘆奇怪地問:“他平時在你們的面前就一直這個态度嗎?
”
連夢露和吳瑞雪齊齊扭頭:“組長還有别的态度?
”
呂葫蘆驚奇地問:“你們居然不知道?
”
白全書聽出來呂葫蘆打算說自己的黑曆史,連忙推着呂葫蘆往前面走:“現在你的這兩個朋友都快離婚了,你還在這兒聊這些亂七八糟的。
”
呂葫蘆被迫站到這兩個人的面前:“其實他們離婚或者不離婚,我都不在乎。
”
白全書說:“我隻想問一個問題。
”
呂葫蘆大大方方地說:“你問。
”
反正她也未必能回答白全書。
白全書認真地盯着路葫蘆的雙眼:“這兩個人真的是你的朋友?
”
呂葫蘆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準确地來說,呂笙是我的朋友,他老公頂多算是朋友的老公。
”
白全書一聽這話,心裡就不高興了:“既然這兩個人都是你的朋友,那你就應該為這兩個人多考慮考慮才對,可你看看你,他們兩個都快離婚了,你居然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
”
呂葫蘆奇怪地說:“是你先挑撥這兩個人關系的好吧。
”
白全書攤手:“可可他們兩個也不是我朋友啊,要是他們兩個人真是我朋友,那我肯定會想辦法撮合這兩個人的。
”
呂葫蘆被說得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倒是連夢露先反應過來:“組長,你現在是不是的得了一種叫看見情侶就想拆散的毛病啊?
”
吳瑞雪漫不經心地說:“我倒是覺得這有可能是組長單身太久導緻的心理疾病。
”
白全書剛想反駁說自己的心理很健康,根本沒有一點兒疾病。
吳瑞雪意味深長地看着他,說話的時候問的卻是連夢露:“要不然你就跟組長在一塊兒,幫組長治治他這心裡毛病?
”
白全書一點兒也不想否認了,如果連夢露真的願意給他治療的話,那别說是承認心裡有毛病了,就算是讓他承認自己心裡的毛病其實是不治之症他都願意。
他的立場就是這麼的不堅定。
連夢露嫌棄地說:“那還是讓他病下去吧。
”
吳瑞雪忍不住笑出聲音:“怎麼?
覺得咱們組長配不上你?
”
連夢露連忙擺手:“我就是覺得我這種乖巧懂事,溫柔可愛的小女孩兒,跟組長的氣場非常的不搭,非要強迫着我們兩個在一塊兒估計也不長久。
”
白全書說:“你之所以這麼認為純粹是對我的認知不夠清楚,實際上,我這個人百搭。
”
連夢露誠實地說:“你要是百搭,那我這個人就是百不搭。
”
白全書:“……”
她為了不跟他在一起也太拼了。
季儒剛才在自己的位置上愣了半天,才意識到一個非常重要的話題:“你剛才是刻意破壞我跟我老婆的對吧?
”
白全書沒好氣地問:“那又怎麼?
”
季儒看向呂笙。
呂笙意識到這是季儒給她的台階,本來是不想順着台階往下面走的,但是看到季儒的表情着實不太好看,某一瞬間居然有些心軟了;“我以前曾經說過,如果有人敢破壞我們兩個的感情,那我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白全書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讓我跟連夢露在一起,那我肯定是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
呂笙:“……”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會蹬鼻子上臉的。
呂笙最不會應對的就是白全書這一種厚臉皮。
呂葫蘆倒是主動接起了話題:“你就算不喜歡人小姑娘,也沒有必要把話說得這麼過分呀!
白全書,當時還是你主動把夢露搶到你們組裡來的。
”
怎麼剛過了實習期,白全書的态度就變了?
吳瑞雪這會兒除了笑,還是笑。
連夢露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光是思考組長的态度幾乎都要用光了她的腦細胞。
組長到底是喜歡她還是讨厭她?
……
等等。
不管組長對她的态度到底怎麼樣,對她來說好像都無所謂吧?
連夢露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瞬間就把原本殘留在自己腦海中,讓自己糾結的内容踢出了腦袋。
白全書反駁:“你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
”
呂葫蘆意外的白全書竟然會把話題扯到男女朋友上:“我有男朋友跟你有什麼關系?
”
吳瑞雪最喜歡四處搗亂:“他前段時間還在跟我們說,你的老公特别好,要是有機會的話,還想要跟你老公交往一下呢。
”
呂葫蘆一聽這話,瞬間急眼了:“我跟你說白全書,你要是真敢搶我男朋友,那可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
白全書無言以對。
他就是單純地想問一下,到底要多遲鈍的腦袋才能覺得他是針對她男朋友感興趣?
白全書明明從一開始就表明了他感興趣的人其實是連夢露好嗎?
季儒一出現呂笙的面前,就自動化身為懂事聽話的小媳婦:“老婆,他刻意挑撥咱們兩個的關系,你該真不會打算不管了吧?
”
呂笙難得地好脾氣:“當然要管,要是這事兒都不管的話,那他将來肯定是會的蹬鼻子上臉。
”
季儒無聲地站到一邊給氯生大氣。
那一副乖巧的小媳婦樣,跟他渾身的肌肉配合着,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特别是他泡到呂笙的面前跟呂笙告狀的時候……
連夢露偷偷地問吳瑞雪;“你覺得他們兩個誰在家中的地位稍微高上那麼一點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