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文小夢……”那美麗女孩文小夢結結巴巴地回答,生怕他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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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歲?
”江炎追問。
“十……十九歲。
”文小夢不敢不回答,心裡卻終于開始覺得奇怪。
問這兩個問題有什麼意義?
江炎卻沒有停,一口氣接着問了下來,全是私人問題,什麼在哪個學校讀書,什麼有沒有男朋友,連喜歡什麼、讨厭什麼、愛聽什麼歌、看什麼電影等等,都問了個清楚。
甚至,到最後他還問她三圍是多少,仍帶着稚氣、未經人事的文小夢,直接窘得臉都紅透了,卻不敢不答。
“34c啊,啧啧,你這個年紀,而且還是單身,也算很大了。
”江炎壞笑着來了一句。
再後天“培養”一下,估計将來能趕上瑜姐,嘿!
“你……你……”文小夢紅着臉,下意識想罵他臭流氓,可是感覺着他手上的銀針,硬是沒敢罵出來。
“最後一個問題:說一件你最糗的事。
”江炎忽然話鋒一轉。
“啊?
”文小夢頓時一呆。
最糗的事?
他問這個做什麼?
“快說!
”江炎手上稍稍用了點力。
“我說!
我小時候很怕黑,晚上不敢一個人睡覺,到……到十一歲才敢一個人睡的……”文小夢結結巴巴地說了出來。
“這也算糗事麼……”江炎滿臉黑線。
這種程度也算糗的話,那他從小到大不知道做過幾百幾千件糗事了!
真是不能理解這些女孩子……
不過看看她的表情,顯然這事她是真的深以為恥,他要的東西已經弄到手,吓唬得也夠了,遂站起了身,退到一邊。
文小夢沒想到他竟然問了幾個問題,就放過了她,不由愣住。
江炎指着她喝道:“記着,要是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我就把你十一歲才敢一個人睡覺的事,告訴所有人!
讓大家笑你一輩子!
”
他不是笨蛋,當然不會覺得用銀針吓唬了她一下,就能讓她以後不再找他麻煩。
因此,他才故意問一件她的糗事。
女孩子心思敏感,又最重聲譽,要是她自己覺得極糗的事洩露出去,說不定連死的心都會有。
有這把柄在手,不怕她還敢亂來!
地上的文小夢嬌軀一震,尖聲叫道:“你敢!
”
看她這惶急神情,就知道這威脅起了作用。
江炎哈哈一笑,再不理她,轉身就走,身影很快消失在林間。
文小夢掙紮着從地上爬起,想起剛才的種種,一股惱怒湧了上來。
可惡!
從來沒有男人敢對她這樣!
死江炎臭江炎!
這筆帳,你給我記着!
我文小夢要是不讨回這債,以後不姓柳,跟你姓王!
她猛地捏緊了粉拳,朝着空中假想的江炎揮了好幾下。
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她?
做夢!
之後兩天,江炎一直跟着文天益學習回魂十三針。
文小夢果然沒再來找他麻煩,他自然也不想讓文天益知道發生過什麼,就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專心學針術。
回魂十三針雖然名為九針,但事實上指代的是九種行針手法,并不隻是九個刺針的動作而已。
每一種行針手法,都各分出數十種變化,極為繁複。
最初江炎還以為文天益會一針一針地教他,學會一針教下一針,循序漸進,但後者卻并不是那樣做,而是直接将九針所有的内容,傾囊而授。
而且要江炎先死記硬背,将九針之要全數背下再說。
好在江炎現在有透視天眼之助,記憶力超出常人想象,隻過了一遍,便已将回魂十三針的内容一點不落地記了下來。
江炎在杏林隐莊呆的第三天下午,文天益一一考過他,确認了他已将行針之訣記牢,大訝道:“你記得竟這麼快,看來确實天資不錯。
是時候讓你實戰練習一下了。
”
江炎還沒說話,院門處忽然傳來文小夢的聲音:“爺爺,讓我做他的練習對象吧!
”
一老一少,同時看向院門處,隻見文小夢輕盈地走了進來。
江炎不禁眼前一亮。
她今天或許是為了做事方便,換了一身緊身無袖t恤和七分褲,衣服褲子都緊緊貼在她身上,将她曲線襯得極為凸出,透出幾分性感火辣。
就在這時,他眼角忽有所覺,轉頭看去,隻見文天益眼中閃過一抹值得玩味的神情,不禁一呆。
師父他老人家,對自己的孫女露出這種有深意的目光,這……
“你想做江炎的練習對象,似乎有點不公平。
”文天益這時眉頭一皺。
“怎麼不公平啦?
大不了我收着手好啦,以前爺爺你那麼厲害,還不是做過我的練習對象?
”文小夢故意沒看江炎,過去拉着文天益的胳膊撒嬌。
“這……這倒确實是。
好吧,那點到為止,記得要有點分寸,不可出手太重。
”文天益終于點頭。
“等等,師父,實戰練習是怎麼回事?
”江炎仍是滿頭霧水。
以前他學針術,先是在假人身上模拟紮針,怎麼這一來就是直接真人對戰?
文小夢轉眸看他,搶着道:“簡單,有幾種實戰法,不過對于新人,一般是輪流紮針制。
你紮我一針,我也紮你一針,依此循環,直到我們之中,有一個撐不住為止!
”
江炎頓時張大了嘴。
這是“練習”?
!
這根本就是“來啊互相傷害啊”的針術版啊!
但這一刻,他已然明白為什麼文小夢會這麼巧,這個時候到這裡來。
恐怕,她一直都在暗中用某種辦法,偷偷觀察他的學習,等待着這樣的機會!
那晚的事,确實震住了她,讓她不敢再私下造次。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放棄報複的想法,而是在等待一個“合适”的機會來報複,那機會就是現在!
現在她拿針紮他,他也隻能乖乖站着不動,而且無論出現什麼結果,都可以推到“練習”二字上,文天益自然也不會因此重責她。
這種實戰練習,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新人更吃虧,因為新人的針術非常生疏。
要想到雙方能旗鼓相當的程度,新人不知道要輸多少次!
“這是一種極限練習法,可以最大程度迫使練針者專注起來。
不過你不必擔心,有我在這裡,一旦有危險,我會立刻出手。
”文天益這時向江炎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