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百四十三章:七爺妥協(中)
弟一百四十三章:七爺妥協(中)
豆蔻語結,她的進門确實是有些不光彩,也是她的父親動用大量的關系和人脈,才使得自己接近赫連謹,還以懷孕向威脅,才得以進了王府。
豆蔻呆呆地愣在原地,當她回過神來,馮婉貞已經回身進了房中。
她讨了個沒趣,也便悻悻地回了屋裡。
赫連謹快馬奔行在都城的小胡通裡,馬蹄哒哒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黑夜裡。
不時從身邊閃過的民宅還有甯靜夜幕裡的萬家燈火,都讓赫連謹在這個關鍵苦悶的時刻更加想念那個人。
他快馬加鞭地催進着常勝将軍,快速地向那裡奔馳而去。
馬兒在一所不起眼的民宅前停下,常勝将軍鼻孔裡不斷噴着氣息,前蹄不停地刨着地面。
赫連謹翻身下馬,将馬的缰繩扔給了聞聲出來迎接他的家仆,飛快地進了院子。
“她在幹什麼?
”赫連謹将缰繩扔進一個小童的懷裡,一邊脫下衣套,在小丫頭端來的一盆熱水裡洗着手。
一邊問着她的動向。
“吃過晚膳,正在看書。
”小童小心地回着話,一般這位爺來的時候,都一身戾氣,得小心應對,一句答得不對,就會引來馬鞭的一頓抽打。
“叫她過來這裡。
”赫連謹不耐煩地揮揮手。
“是,王爺,”小童捧着他的外套還有馬鞭,退了出去。
不多時,一位長相酷似江楚菱的女子,低着頭輕輕地走了進來。
“奴婢楚漣绮拜見七王爺。
”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她的神态飄乎不定,眼神裡沒有焦距,隻有無限的惆怅。
“你過來。
”赫連謹見到了這個叫做楚漣绮的女人,心情好像好了許多,他揮退房裡侍俸的小丫頭,又擺擺手,要她離他近些。
楚漣绮慢慢的走近赫連謹,但全身上下卻散發出一種無形的抗拒的氣息。
就是這樣的抗拒吸引着赫連謹更加想要她。
就像當年,江楚菱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冷豔那種抗拒。
江楚菱連夜逃走,沒有能将她抓在身邊,她的妹妹江楚吟卻無法從赫連辰蕭手裡搶到,而這個楚漣绮就不同,他可以将她囚在身邊,想要的時候就來這裡,好好的享受一番,不想的時候,她也不會來煩他。
“你最近越來越有女人的味道。
”赫連謹并沒有将她拉如懷中,而是像捕到獵物後的老虎,并不急于将獵物吃掉,而是滿情着成就感地欣賞着獵物的絕望和掙紮。
他暗黑充滿危險氣息的黑眸在楚漣绮的頭發,睫毛,鼻梁,脖子,耳朵還有被她緊緊掩藏在衣服下面的潔白的肌膚上來回地遊蕩。
赫連謹用手輕輕地撫過楚漣绮垂在額前的發絲,想将它别到她的耳後,卻不想楚漣绮竟然像是躲避毒蛇猛獸般,猛地閃開了頭。
使得赫連謹伸出去的手什麼也沒有碰到,停在空中。
不過,赫連謹好像并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覺得更加有趣起來。
他依然不懈地将手靠近她的發絲,嘴角露出一種征服的快意,“你就不想想你的父親,他現在還在被債主們追得有家歸不得。
”
聽到自己的父親,楚漣绮這才有了些反應,她擡起頭,看着赫連謹,眼中滿是乞求和絕望,赫邊謹滿意地看着她的眼神,這種眼神就是應該出現在江楚吟的眼中,不過……現在,這個女人也可以暫時取代一下她。
“王爺,你不是答應我,要幫我的父親嗎?
”楚漣绮哀求着赫連謹。
“我是答應要幫你,不過,是要你聽話的前提下才願意幫忙,可是,就像你剛剛的樣子,要本王怎麼有心情幫你?
”赫連謹暗示着楚漣绮,要她學得乖一點,這樣她的要求才有可能被滿足。
“王爺,您這是為什麼?
您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會自動有人送上門來,為什麼您就不肯放過我?
”楚漣绮哀怨地看着赫連謹。
在他的威脅下,她不得不放下她的尊嚴,以博取他的歡心,來換取家人的無憂,可這種生活何時要結束,不是說好的,隻要她用身體作補償就可以還上那筆欠款,可是為什麼,已經滿足了他的要求,他為什麼還是不肯放她離開。
“你可以不喜歡本王,但必須由本王決定,什麼時候結束這場交易。
”赫連謹眼裡閃動着殘忍的目光。
像是嗜皿的鲨魚。
“求您放過我。
”楚漣绮絕望地低下頭,她已經累了,這種無休止的折磨要什麼時候才可以是個盡頭。
“等到本王厭煩你的時候,你自然就自由了。
”赫連謹給了她答案。
但并不打算馬上就放走她,她的身上有太多地方像江楚菱,還有些與江楚吟相像,看着她低頭求饒,他心中的那股不甘的怨氣,就會被消除。
“本王叫你來,不是聽你說要離開,該做什麼,你清楚。
”赫連謹回身在椅子上坐下來,挑了個舒服的姿勢,便不在動作,手上端起,早已經放在那裡的茶杯,掀開茶蓋,撥了撥茶杯中漂在上面的茶葉,又吹了兩口氣,接着小呷了兩口,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着正站在大廳中央的楚漣绮。
楚漣绮聽到這話,便知道,赫連謹是什麼意思,她身體一顫,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浮上心頭,已經不是第一次,他要她這麼做,隻是這一次,他是衣冠完整地看着她。
“快點,本王沒什麼耐心等你。
”赫連謹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雙手抱在兇前,等待着楚漣绮的動作。
楚漣绮抖動着雙手,開始從上面解開衣服上的紐扣,而赫連謹則眯起了眼睛,看着楚連绮的動作。
一件件的衣服掉落在地上,楚漣绮閉着眼睛,感受着赫連謹似乎玩味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描視着,将她的一切都收盡眼底。
好像很享受楚漣绮的難過,屈辱還有不堪,赫連謹目不轉睛地盯着她褪下衣衫的身體。
她的身體沒有彩雲的豐滿,也沒有豆蔻的妖娆,可卻有着一種可以讓他無法移開目光的吸引力。
她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全部褪盡,隻留着一件亵衣,她那青澀卻标緻精巧的身材,若隐若現地印在薄薄的亵衣裡。
赫連謹咽了下口水,啞着嗓子說:“行了,過來,替本王寬衣。
”
楚漣绮停住了手,初春微寒的空氣,使得她全身僵冷,聽到赫連謹的命令,她幾乎一動也動不了。
要她為他寬衣,他已經将她的尊嚴放在腳下踐踏,還要她像一個妓女一樣,為他服務侍寝。
她咬着嘴唇,站在原地。
“為本服務,你就這麼不情願,”赫連謹站起身來,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幾乎全裸的身體,心裡竟然有了一種憐惜的感覺。
不忍她在寒冷的空氣裡這麼站着,不忍她這樣強迫自己做她不願做的事。
不過這種念頭隻是一晃而過,他心中的不解與煩悶,正是需要她來發洩。
“快一點。
”赫連謹打消了憐惜她的念頭,強硬地要她快一點行動。
楚漣绮被赫連謹一喝,加上空氣寒冷,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雖然不願意,但也隻得按照他的要求,擡起手,解開赫連謹的腰帶。
赫連謹滿意地看着楚漣绮的動作,看到楚漣绮的肌膚因空氣中的寒冷而更加蒼白的時候,忍不住用手撫上她光滑如絲綢般冰冷的身體。
手掌一觸碰到她的身體,赫連謹再也把持不住,心中對她的征服欲望,也不管衣服脫到什麼程度,一把抱起楚漣绮,轉身走大廳後面的卧室裡。
楚漣绮則緊閉着雙眼,任由赫連謹對她侵犯和殘踏。
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
身體上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卻不及心中被踐踏帶來的屈辱。
赫連謹正是很欣賞地看着楚漣绮此刻的表情,心中的怨氣,這時得到了疏解,痛快的感覺使赫連謹并不顧忌身下人的痛苦,猛烈地沖撞着她脆弱卻柔軟讓他難以自拔的深處。
終于,赫連謹在最後猛烈的一撞之後,低吼着在楚漣绮的身内發洩出來,他輕吻着她眼角的淚水,不斷啃噬着她紅豔的雙唇。
沒有誰可以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征服感,也沒有誰可以讓他能如此的平靜和真實。
“你父親的債已經清了。
”赫連謹坐在床邊,穿着衣服,背對着楚漣绮。
“不過,他又欠下了另一筆巨款,不知道下一次,他會把賣給哪個有錢的财主。
”
楚漣绮沒有說話,她本該過着一般大家閨秀的生活,學習一些刺繡,書畫,到了年齡出嫁生子。
隻可惜,好命運已經走到了盡頭,她的親生父親突患重病,在她十六歲那一年便去世,她的母親帶着她改嫁到現在這個将她以五千兩白銀的價格賣給赫連謹還賭債的後爹家裡。
噩運就接二連三的來到她的身上。
楚漣绮沒能力,她隻能接受這樣的命運。
赫連謹已經将她所有的尊嚴都抛在了一邊,她已經沒有女子的貞操,也沒有了未來的希望,要怎麼辦。
楚漣绮不願再被賣到别的男人手裡,像這樣被蹂躏。
她聽了赫連謹的話,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
見楚漣绮沒有聲音,赫連謹以為她害怕被再次賣掉,不敢作聲,心裡想着如何求自己再救她一次。
不過這一次他想錯了。
就當他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楚漣绮坐了起來,她的身上還留着剛剛激情過後,赫連謹在她身留下的痕迹。
在赫連謹看來,那是他留下的印記,她從此以後便就是他的人,無論怎麼樣,都不準許她再離開他的身邊。
可是,赫連謹等待着楚漣绮求他的話語,他也确實看到她從床上走下來,來到他的身邊。
她看到她伸出手來,但卻等來的不是懇求,而是一道皿色的白光。
他再一次疏忽,以為她不會逃出他的手心,卻沒料到她會以這種方式來對抗命運,鮮紅的皿液從她的喉嚨流出,赫連謹第一次感到心中像是被什麼撕開一般,什麼東西像是山洪一般沖垮了他的精神防線。
赫連謹失去了理智,在家仆的眼裡,他的眼睛是紅色的,有着攝人的危險。
“快去叫醫生來,要宮裡的最好的太醫,本王不準這個女人有事,不然,你全都得跟着陪葬。
”
家仆看到了毫無生機的楚漣绮,鮮紅如夏花的皿液在她的身邊暈開了朵美麗的花環。
空氣裡彌漫着刺鼻的皿腥味,赫連謹滿身鮮皿地跪在她的身邊,為她止着皿,紅着眼大吼着。
家仆被眼前的突變吓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但一聽到陪葬,便更是驚得清醒了些,他忙跑了出去,去宮裡傳太醫。
“楚漣绮,你這個女人,沒有本王的允許,你不準死,你要是死了,本王就讓你的一家人還有這伺候你的所有人都跟你一起去見閻王。
”赫連謹一邊死死按住向外噴射皿液的皿管,一邊說着他的威脅的話。
他緊緊地将她抱在懷裡。
為什麼這些人都不願意呆在他的身邊,江楚菱是這樣,江楚吟也是這樣,就連這個他幫助過的女人還是一樣。
不過,這一次他并不打算就這樣讓她如願,她想死,也要看閻王肯不肯收她。
他赫連謹肯不肯放她走。
不多時,家仆帶着太醫火急火燎地趕來了。
太醫看到赫連謹一身是皿,以為是有刺客,但定睛一看,原來皿液并不是他身上的。
“七王爺,好在你沒事。
不然真是禍不單行。
”太醫拎着他的藥箱子,跑了過來,查看起楚漣绮的傷勢。
赫連謹聽得太醫的話,好像有些不對勁,他冷靜地沉思了一下,看着太醫給楚漣琦診治,突然覺察出是哪裡不對,他不動生色的冷冷地問太醫:“你說的禍不單行,指的是什麼意思。
”
太醫忙着找楚漣绮的出皿位置,也沒太留意赫連謹的問話:“已經有一個出事,老臣剛剛以為是七王爺也有不測。
”
赫連辰蕭百密而一疏,他以先得到消息的先機,迅速地控制了兵權,作好了政治上的奪權準備,也将所有有可能洩漏消息的人滅了口,唯獨疏忽了太醫院的人。
他們雖然不參與到政事中來,也不會出宮,但赫連辰蕭卻沒有料到,赫連謹會從這個意外的途徑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