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職場情事:美女老闆愛上我

170章彌補遺憾

  剛要沖進冰雹之中,房春那輛小夏利卻突然又駛了回來,沖付潔一個勁兒地鳴笛。
片刻工夫,那房春突然搖開副駕駛車窗玻璃,醉氣朦朦地說:哎呀兄弟,還沒給結賬呢我就走了,我是逃兵。

  他要推開車門下車,黃星趕快沖過去關住車門,說:已經結過了房哥。

  房春道:那不行那不行,說好了我買單。

  他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錢,往黃星手上遞。
黃星不接,房春直接吼了起來:拿着。
結賬!

  如此僵持了一會兒,黃星讓陳炳昌抓緊開車,陳炳昌一踩油門,房春急的夠嗆,幹脆把那一沓錢從車窗外扔了出來。

  車子揚長而去。

  黃星苦笑着把錢一張一張揀起來,心說,真搞不懂房春這個人。

  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抑或還是因為喝多了,才表現出如此的仗義情懷?

  直起腰往回走,卻見付潔也已經沖進了冰雹之中,她正伸着兩手擋在黃星頭上,生怕他的腦袋再受傷害。
冰雹的力度挺大,砸在付潔手背上,是一種瞬間的麻痛感覺。
黃星心裡一熱,一下子抓住了付潔的手,拎着她的手躲在了飯店二樓外架的陽台底下。
此時地上的冰雹正處在半融化的狀态,新冰雹覆蓋在上面,冰與水交融着。
漱漱的冰雹落地的聲音,仿佛帶着老天爺霸道的腔調,向世人陳訴着一段風花雪月的愛情故事。

  飯店旁邊是一家小旅館。
一個破舊的燈箱上面,貼着‘旅館’二字,一個紅色的箭頭,直指旅館門口。

  付潔站出來遠地眺望了幾眼,發現附近并沒有其它的賓館後,為了避免被冰雹砸遍全身,付潔決定姑且先在這家小旅館裡休息一晚。

  付潔指着那家小旅館沖黃星:這種小旅館,能住的習慣嗎?

  黃星瞧了瞧,說:我沒問題,就是不知付總習不習慣?

  付潔道:有什麼不習慣的。
我當時剛創業的時候,天天住這種小旅館。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休息嘛,在哪兒也是休息。
不過倒是委屈了你了,跟我出來出差,今天又趕上下冰雹,不方便到處找賓館。
條件很艱苦。
等回濟南後我會加倍補償你。

  黃星笑問:怎麼個補償法?

  付潔道:你說呗。

  黃星借着酒勁兒,心猿意馬地望着付潔俏美的臉龐,笑說:以身相許呗?

  付潔罵了句,滾你,沒正經的!

  但臉上卻早已紅霞飛揚。

  進了賓館,前台上坐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黃星和付潔在前台站定,女主人很冷淡地問了句:住店?

  付潔點了點頭:要兩個标準間。

  女主人道:隻有一個了,而且還不是标準間。

  付潔一皺眉頭,道:剩下的還有什麼房間?

  女主人道:今天客滿,就隻剩下一個單間,晚了這一個單間也留不下來了。

  付潔和黃星互視了一眼,付潔說,再去找找?

  黃星說,再去找找。

  但出了門口,重新對着這條街做了個深度眺望,附近根本再沒有其它賓館。

  黃星說,要不打個車再找找?

  付潔道:隻能這樣了。

  女主人卻突然在後面冷笑道:打車?
這個位置出租車根本不停,也少。
你們要打車,要步行到北邊的十字路口。

  啊?
付潔苦笑道:有沒有出租車公司的電話,給我一個?

  女主人搖了搖頭:沒有。

  付潔和黃星站在門口,準備瞎貓碰一下死耗子。
但是等了足有十幾分鐘,果真沒有出租車在此經過。
而這時候,一個醉熏熏的彪形大漢從外面走了進來,看樣子也是過來投宿的。
付潔覺得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恐怕黃花菜都涼了,眼下自已和黃星都疲憊的夠嗆,已經沒有力氣等到天晴雨後了。
于是搶在彪形大漢之前返回到櫃台前,沖旅館的女主人問道:“大姐,那,那剩下的單間裡面有幾張床啊?

  黃星在旁邊一怔,心想,她不會是想跟自己住一個屋吧?

  女主人見付潔二人又折了回來,顯現出一臉的陰沉,皮笑肉不笑地道:就剩下二樓203房間了,兩張床!
一米二的小床。
能住不?

  付潔臉上強擠出一絲異樣的笑意,走到黃星身邊,面帶難色地道:沒辦法了,就先湊合一晚上吧。

  黃星雖然心裡有點兒樂不可支,但嘴上卻裝出一番無奈:唉,也隻有這樣了!

  交了押金,登記好身份證,婦女喊過一個姑娘,帶着他們上了二樓。

  上樓的同時,那婦女還不忘對着付潔和黃星的背影喊了一句:對了,你們注意點兒,别把我的床單給搞髒了,很難洗的!

  黃星不明其意,心想這婦女也太不懂人情事故了,自己幹嘛要好端端地弄髒她的床單?
看着自己和付潔的裝束,都是幹淨大方,哪一點像是邋遢人,她怎麼會說出這麼一句極具諷刺性的話?

  付潔也對婦人的話很是氣憤,如果不是正在下冰雹,誰會來住這種鳥不拉屎的小旅館。
兼于不滿,付潔邊走邊埋怨道:哪有這樣做生意的,這樣給客人說話,早晚也得把生意做死!

  那領路的姑娘長的還算水靈,雖然跟付潔比是差了十萬八千裡,卻也生得幾分姿色。
她見付潔誤會了老闆娘的本意,便解釋道:這位姐姐,我們這裡永遠也不會關門的,别看這條街不怎麼繁華,但是很多人為了省錢都會住我們這裡。
我們這裡呀,性價比比較高。

  二樓,就在姑娘開202号的門時,付潔發現一對學生模樣的男女從隔壁客房裡走了出來,相互擁摟着,打情罵俏,你親我一口,我親你兩下。

  真不害臊。
付潔在心裡埋怨了一句,心想現在這些年輕人,真開放。

  也是在這一瞬間,付潔明白了女主人那句話的意思。
她是把自已和黃星誤當成了情侶,暗示他們‘那什麼’的時候注意點兒,别在床單上留下痕迹。

  那姑娘開了門,客套了幾句,然後笑着離開了。

  付潔和黃星往床上一坐,心有靈犀似地先後舒了一口氣。

  單間不大,大約隻有十三四個平方的樣子。
兩張床并擺着,一台21寸的古董電視,一張桌子,還有兩個床頭櫃,沒有衛浴設施,條件是樸素了點兒,但是卻能讓渾身疲憊的他們,在這冰雹天裡有個落腳之地。

  付潔站起來,開始分床,她拍了拍黃星坐的這張,苦笑道:這張是你的,那張是我的,累了就休息一會兒,躺會兒。

  黃星自然能體會付潔眼神中的無奈,男女共處一室,她很不适應。

  付潔說,我先去洗個澡。
從坤包裡拿出一件淡青色内衣,換上了旅館配發的一次性紙拖鞋,出了門。

  付潔一走,黃星忍不住一陣遐想。

  突然,有人敲門。

  開門,見是那剛才幫他們開房間的姑娘又折了回來。

  姑娘朝裡面打探了一眼,輕輕地問道:你女朋友呢?

  黃星本想解釋,但覺得沒那個必要,便道:洗澡去了,怎麼了?

  姑娘眼睛一眨,神秘而輕輕地道:我跟你說呀,你們在一起滾床單的時候,注意着點兒,千萬别把床單弄髒了知道嗎,不然要被扣錢的。
牆上貼的有,損壞物品價格表。

  黃星差點被雷倒,她竟然比剛才那婦女還直接――

  疑惑歸疑惑,但黃星心裡也明白了些許端倪。

  姑娘接着道: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喲!
老闆娘那個人,隻認錢。
如果你們弄壞了裡面的東西,押金肯定不會退給你們了。

  黃星臉上一陣驚愕,苦笑說:敢情你們是黑店啊?

  姑娘道:黑什麼黑,你才黑店呢。
我們是正經生意,賺不了幾個錢。

  女孩說完後,扭身離開。

  黃星頓時覺得好笑,這樣的旅館,他倒是第一次見,服務太周到了,連生活細節都要進行提示,太強悍了!

  不一會兒過後,付潔洗澡回來。
當她出現的時候,黃星猛地怔了一下。

  好一副美女出浴圖。

  那麼沁人心扉,讓人心醉。

  付潔的頭發還是濕潤的,披散在臉龐的兩側,幾縷細發擋在眉前,本來就白晰妩媚的臉蛋顯得更妩媚更迷人。
足上的那雙一次性拖鞋,樣式古闆,但穿在她的腳上,卻顯得格外俏美。
付潔手裡拿着一條白色的小内褲,貌似是洗過了的,攥在手裡藏在背後,仿佛生怕被英星看到。
她輕輕地走到窗前,打開一面窗戶,将窗台上鋪了一層衛生紙,把内衣平鋪在上面,然後輕甩頭發,滿屋子都是清香的味道。

  黃星盯着付潔晾好内衣,然後坐在了另一張床上,輕攬了一下頭發,促進風幹。

  付潔說:你也去洗個澡吧,我包裡有搓澡巾,還有沐浴露什麼的。

  黃星不太想洗。
想必那公用的洗澡間設備相當陳舊古老,連個吹風機都沒有。
還不如堅持一晚上,等明天晚上換了賓館或者回濟南的時候,再好好洗一洗。

  但是不洗吧,黃星又覺得心有不甘。
今天和付潔同居一間屋,很容易摩擦出暧昧的火花,也極有可能性,彌補一下上次好事未遂的遺憾。
為了打好提前量,黃星還是忍辱負重地拿了洗浴用品,去了洗澡間。

  三下五除二之後,黃星洗完了澡,返回。

  付潔正在拿着自帶的小鏡子,對鏡梳花紅。
見黃星回來,問了句:洗完了?

  黃星點了點頭,苦笑地發起了牢騷:真不方便,晚上上廁所還要出去上。

  付潔道:行了黃星同志,将就一下嘛,今天不是特殊情況嗎。
古龍先生說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有那麼多開心如意。
出門在外,難免要吃點兒苦啦。

  黃星道:我不怕苦,我是農村長大的孩子。
我是怕苦了你。

  付潔笑道:我才不怕呢!
我以前跑業務的時候,比這還苦。
我還住過幾個人一塊擠的那種大通鋪,還有上下床的那種。
五塊錢一晚上,我曾經住過好幾次呢。

  黃星一驚:真的假的?

  付潔道:當然是真的呀。

  二人聊了一會兒,付潔和衣躺在了床上。

  黃星也躺了下來,瞅着旁邊那美麗的絕代佳人,黃星真想沖上去,彌補一下那日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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