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猛的一回頭就看見了蕭師傅站在了距離我們不遠的位置,他神情嚴肅地看着我和鬥笠男!
“師,師傅?
”我有些驚訝地說道。
“往死城豈是生魂能夠擅自闖入的?
你一旦闖入到枉死城之中就永遠成為這陰間的孤魂了!
”蕭師傅說道。
這時鬥笠男也突然轉身,他用鬥笠下那一雙銳利的眼睛盯着蕭師傅,然後又扭過頭來看我說道:“别聽他的,你的靈魂有特殊性,不會和一般的生魂一樣的!
他阻止你進去不過是怕你見了你爺爺的魂魄就不能成為他煉屍的材料了!
”
這時候蕭師傅冷哼一聲說道:“簡直笑話!
我不辭辛苦帶着陸辰,不過是為了保護他,教給他本領而已,豈能容你在這危言聳聽!
”
鬥笠男似乎不願于蕭師傅争辯,猛的拽着我的手躍了起來,之間我們的身體居然離開了地面,眼看着就要越過城牆了!
“陸辰,不要被他欺騙!
”蕭師傅的話傳來,可是下一秒我和鬥笠男已經落地了,來到了枉死城的城裡!
“蕭,蕭師傅他!
”我着急地說道。
“别管他,他都不上來救你,你趕緊跟着我找你爺爺的靈魂吧!
”鬥笠人說道。
一聽到能夠見到爺爺了,我抛卻了自己的顧慮和他在城裡走了起來。
城市的布局和中國古代的城市差不多,有一個青石街道兩旁商鋪林立,就是街道上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我和鬥笠男走在街道上,覺得有些詭異,就在這時不知道是從哪裡想起了一聲鐘聲,在空蕩蕩的城裡回蕩開來。
一聲鐘鳴之後,原本還是十分安靜的城市突然十分躁動起來,從街道的小巷子裡,還有其他的角落裡突然竄出了很多的人。
而且那些人越來越多,四散奔逃着,似乎有什麼十分恐怖的存在在追殺這些奔逃着的人。
疑惑了一會兒,我們終于看到了那些追趕這些陰魂的人,原來在四散奔逃的人群背後有十好幾個拿着大刀斧頭的惡鬼,他們一個個的兇猛至極,抓到一個人惡鬼即可殘忍的将其擊殺
原來這就是這些人害怕的存在,鬥笠男此刻似乎也已經明白了,他說到:“這些人都是枉死城的陰魂那些陰魂則是懲罰者,每個時間輪回都會有好多的陰魂被擊殺,直到下一個時間輪回被擊殺的陰魂才會複原,而新的殺戮很快就又會開始的”
怪不得,那個鐘聲肯定就是一個時間輪回的交這樣想着的時候,我們眼瞅着那幾個擊殺陰魂的惡鬼就快要沖到我們跟前了。
“走我們也趕緊逃吧!
雖然不會真正地被擊殺,但是還是會很痛苦的,我們先躲一躲為妙。
”鬥笠男建議地說到。
接着我們就跟着那些奔逃的陰魂開始逃跑,逃了一會兒之後,我們最終來到了一個破敗的院子裡面。
我和鬥笠男找到一個隐蔽的角落就躲了起來,我們剛剛潛藏在院子裡不久,這時突然有另外一波人也走進來了。
他們逃進來之後,也開始找地方躲藏,可是還沒有等他們找到位置,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便沖了進來。
那個惡鬼揮舞着手中的斧頭沖着人群就是一通亂砍,人群之中想起尖叫,慘叫的的聲音。
那些陰魂也無路可逃,我和鬥笠男在隐蔽的角落裡躲藏了一會兒,希望那些惡鬼能夠盡快地離開。
那些被惡鬼追趕着的陰魂有些當場被大斧頭擊殺的,也有一些僥幸逃脫的,不一會兒雜亂地小院子裡就滿是陰魂的屍體,惡鬼看着院子裡快沒有了陰魂,轉身欲離開,突然其中一個看上去兇猛異常的惡鬼突然停了一來,用他那巨大的鼻孔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
“有生魂的氣味!
?
”大鼻孔惡鬼的聲音又兇又低沉。
“嗯?
”另一個惡鬼也學着那個大鼻孔的惡鬼一樣嗅了嗅鼻子,接着疑惑地說:“這枉死城關得都是枉死之人,怎麼可能會有生魂呢?
”
躲在角落裡的鬥笠男突然警惕地小聲兒說道:“毀了!
他們有可能已經發現我們了!
”
“啥?
那他們口中說得生魂就是指的我們嗎?
”我好奇地問。
“沒錯!
”鬥笠男回答完了之後,從身體裡掏出了一張符咒,口中念念有詞,接着将符咒一分為二,分别貼在了我們兩個人的身上。
他低聲告訴我說,那符咒叫做遮陽符,可以遮住生魂地陽氣,這樣的話那幾個惡鬼就不會嗅到我們的氣味了。
果然,我們貼上遮陽符之後,那幾個惡鬼就不再在那裡嘀嘀咕咕的了,很快的就轉身離開了院子裡。
惡鬼走了以後,我和鬥笠男從隐蔽地角落裡走了出來,而枉死城在陰魂被惡鬼欺負的慘叫聲還在此起彼伏地傳來。
“那我們還不被剛才那些張牙舞爪的兇猛惡鬼給砍死了啊!
”我焦急地說。
鬥笠男白了我一眼,說:“到了這枉死城裡的都已經是魂體了,不會再死了,剛才那些惡鬼隻是懲罰他們而已,等到城裡下一個時間輪回,咱們就可以出發去找你的爺爺了!
”
為了不吸引剛才那些惡鬼的注意,保險起見我和鬥笠男還是在院子裡呆了許久,直到下一陣鐘聲響起,枉死城又恢複了冷清地狀态!
來到了這枉死城一小段時間之後,我們終于弄明白了這座城的狀态了,以鐘聲為界限,午夜之前的狀态都是一片冷清,城裡的陰魂什麼的一個個的都不知道躲到了哪裡去了,鐘聲響起之後不知道從城裡的哪個角落裡,不斷地會有惡鬼竄出來拿着斧頭懲罰在城裡四散奔逃地陰魂們。
“好了!
現在咱們該咋辦?
要到哪裡去找我的爺爺呢?
”
鬥笠男給我解釋說,你是你爺爺的孫子所以,他可以和你産生某種感應,你試着感應一下!
“啥?
那我到了這城裡之後,淨一個勁兒地害怕了逃跑了,提心吊膽的,哪有什麼心情去感應什麼?
”我辯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