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說這裡難道不僅僅隻有屍體,還有鬼魂了!
”我小聲地問道。
“沒錯,有怨魂的地方陰氣才會如此之重,不過沒關系,我們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
”紅玉說完了就帶着我走了進去,路過管理員房間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人躺在裡面的桌子上,紅玉提醒我說:“不用擔心,紅魁已經把他弄暈了!
”
“對了,紅魁不是蠻厲害的嗎?
她不能進去找那不化骨嗎?
”我又疑惑地問道。
“不能,不化骨萬一失控的話,她可招架不住!
走先跟我進去瞅瞅吧!
”
我跟着紅玉走進了停屍間,不愧是停屍間,一進去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刺骨寒意,紅玉打開看燈,空曠的挺屍間裡擺放着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放着裝在屍袋裡的屍體,隔壁的位置還有屍櫃!
停屍間裡的白色的燈光白得刺眼,一時間我和紅玉都不知道從何找起,不過紅玉貌似有着其他的辦法。
隻見紅玉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塊兒羅盤,羅盤之上刻畫着詭異的符文,一個細小尖銳的指針停在羅盤之上,在距離羅盤一厘米的上空懸浮着。
當紅玉拿出來了羅盤之後,那上面的指針便開始瘋狂的轉動了起來,不足三十秒的時間,指針又漸漸地停了下來,搖搖晃晃地指着一個大概的方向。
“這時顯陰羅盤,能夠對不化骨的方位顯示反應,我們就順着這羅盤去找就可以了!
”紅玉解釋說。
順着那羅盤之上晃動的指針,我們逐漸确定了一個位置,然後順着那個位置就出發了,最終确定了一個屍櫃,屍櫃的标簽上寫着的是一個叫李曉玲的人名。
我和紅玉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湊近了那屍櫃,如果不化骨就在裡面的話,又是被誰放在裡面的?
我鼓起用提抓住屍櫃上的把手,猛地将屍櫃拉了出來,隻見屍櫃裡有一個赤果的女屍,通體發着青白的顔色,而且身上覆蓋着一層淺淺的寒霜。
“這,這是不化骨嗎?
”我疑惑地問道。
“不!
一定不是!
不化骨身上有隐性的練屍符文,一般人看不到,但是我可以,而她身上卻沒有!
”紅玉仔細觀察着女屍說道。
“那,那會不會是那個顯陰羅盤顯示錯誤了啊!
”我又低聲問道。
就在我們兩個隊女屍疑惑的時候,停屍房的蒼白的燈光驟然熄滅了,我們周圍變成了一片陰暗!
“我好難受…,好難受啊!
好渴啊!
”
幽怨的女聲在停屍間裡回蕩開來,顯得十分突兀和詭異,我和紅玉都有些意外,雖然燈光滅了,但是停屍間裡還是可以模糊地看得清,再回過頭來一看,原本停屍櫃裡的女屍居然已經不翼而飛了!
?
怎麼可能?
剛才那女屍還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怎麼下一秒就都消失不見了。
這時幽怨的女聲還在我們的耳邊回響着,漸漸地變成了低低的在啜泣的聲音,進而那聲音變得尖厲恐怖了其阿裡,刺痛了我耳膜。
紅玉尚且比較鎮定,淡淡地說了一句:“何方妖孽在這裡裝神弄鬼?
!
”
“我真的好渴,好渴,我給我點皿喝好不好?
!
”幽怨的女聲在停屍房裡回應道,聲音裡透着一股陰寒冰冷的怨念。
這時紅玉悄悄給我手裡塞了幾張紙,我接過來,覺得應該是符咒,看來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紅玉交給了我符咒,估計是讓我用于自衛吧!
我暗自想着。
見我和紅玉不予回應,下一秒“砰”的一聲傳來了,我和紅玉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隻見停屍房的門居然自己關上了。
我和紅玉趕緊跑到了門口,卻發現門已經關得死死的了,飛多大的力氣都已經打不開了。
“呵呵,那我們就用你們的皿來解渴吧!
”
這次怨氣深重的女聲落下之後,我和紅玉一回頭才發現停屍架子上有好幾具女屍都已經不見了,隻剩下空蕩蕩的床位了,而與此同時停屍房上的牆壁上居然多出了很多攀爬在上面的黑影子,像是蜘蛛人一樣,扭曲地攀爬在牆壁之上,幽綠色的眸子在幽暗的停屍房内閃着幽光,看上去十分恐怖!
我和紅玉警惕地看着這些不速之客,完全不知道剛才那恐怖的女聲究竟是從那一具屍體裡發出來的!
接着那幾具女屍在牆上爬了老半天,沖着我們發出了幾句沙啞的低吼聲音,猛地向着我們就俯沖了過來,我和紅玉分别一躲閃,兩個人就分開來了。
我被吓得下時候叫了一聲,有些狼狽不堪地退後了好幾步,好險剛才差一點就被那個屍變的蜘蛛人給咬到了!
接着那些扭曲在牆壁上的活屍開始死死速速地從各個角落爬了下來,紛紛沖着我們的方向攻擊了過來,我大概數了一下,似乎有六七具活屍,三四個沖着紅玉包圍了過去,剩下兩三個則向着我發難了起來!
“嘿嘿!
就你一個活人,那個女的應該不是人吧!
”陰森森的聲音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了,我卻已經顧忌不了那麼多了,拿出紅玉交給我的符咒,沖着一個快要爬到我跟前的活屍扔了過去,哪裡知道那活屍一張嘴,嘴角直接裂開到了後腦勺,整個腦袋就好像被掰開了一樣,張開皿盆大嘴一口居然将那符咒給吞了下去!
媽呀!
特麼這麼大的嘴要是咬到了我,估計一口就能吞掉我的腦袋吧!
我擡頭一看紅玉此刻正在和那三四個活屍糾纏着根本無暇顧忌我,而紅魁此刻又在門外面,根本不能進來,我隻能自己想辦法了,我連滾帶爬的爬向屍體架子那邊,那能夠拿到手的東西都扔向了沖着我爬過來的活屍!
活屍的扭曲且靈活,腦袋一閃便躲過了我的攻擊,當我好不容易趁機躲到了一個櫃子下面的時候,桀桀的聲音居然從我的頭頂傳來了。
我仰頭一看,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活屍正在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