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GK風投時,總裁特助Nina已經抱着一堆的重要文案等在了總辦裡。
“封總,您這是要去哪裡散心度假呢?
”
将文件放下之後,Nina迎了上前,伺候着封行朗将羊絨外衣脫了下來,并垂挂好。
“去給河屯當階下囚!
”
面對Nina的詢問,封行朗直言不諱。
沒有隐瞞,亦沒有遮遮掩掩的搪塞她。
Nina着實一怔,整個人也随之肅然了起來。
“封總,您這是開玩笑的呢?
還是深思熟慮後的?
”
Nina跟了封行朗快十年時間了,相對來說,她要比其他人更加的了解自己的Boss。
“你就當是一句玩笑話來聽吧!
”
封行朗诙諧着口吻,懶散的坐進了大班椅内,卻在靜頓了幾秒鐘後,又強打精神開始辦公。
這堆投資項目和投資方案,都是Nina盡挑細選之後的。
一個睿智的Boss都是擅于用人的好手。
封行朗跟Nina一直辦公到淩晨。
他将近半年的投資項目都跟Nina清理了一遍。
“封總,您這是要長旅呢?
還是短遊呢?
”
Nina偎依了過來,用她那雙碩大的細軟貼在封行朗的後背上。
封行朗不可能感覺不到。
但這樣的親昵,卻讓人提不起一絲的興趣;封行朗隻覺得自己的後背上貼了兩塊肉。
想想Nina跟自己一樣都擁有着那麼一跟,封行朗對Nina也就從不會帶上任何的情感。
其實他們隻是單純得比白開水還要單純的主仆關系,或是老闆與員工的關系。
“運氣好呢,就是短遊;要是運氣不好呢,那就成長旅,或是永别了!
”
封行朗冷幽默着口吻,不經意間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後背,微微蹙眉:
“矽膠這東西,也會長大的?
”他問。
并不帶匪氣。
“讨厭!
人家這是真材實料!
”
Nina嬌喃一聲後,開始給封行朗做着頭部的放松安摩。
放松後的封行朗,過了困乏倦意之後,便更加的求知心切。
“你說你雌雄同體……自己會不會讓自己懷孕呢?
”
雖說葉時年扒這Nina一回,封行朗也順帶的瞄了那麼一眼兩眼,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别不同之外。
“讨厭!
人家不來大姨媽的!
”
Nina在封行朗的後頸上加重力道重捏了一把,嬌滴滴的聲音,似乎能俘化男人的心。
可惜卻俘化不了封行朗。
這樣的身體,并不是Nina想要的!
既然攤上了,她也沒辦法回到她媽肚子裡回爐重造。
Nina十分的潔身自好,而且相當的要強;她的生活圈子很小,每天幾乎都圍繞着GK風投忙碌。
好在封行朗并沒有嫌棄她,而是任人唯賢的重用了她。
這讓Nina很感激。
免于她淪落到要靠自己的身世吸人眼球去嫌錢養活自己的地步。
所以Nina工作起來很賣力。
GK風投除了封行朗,還有葉時年那個挂牌二把手,她才是真正實權在手的二号人物。
“Nina,如果我回不來了,GK風投就……”
還沒等封行朗把話說完,Nina便用手捂住了封行朗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我會等你的!
即便追下十八層地獄,我也隻會替你封行朗打工!
”
知遇之恩無以為報,Nina擁抱住了封行朗。
久久的沒有開口說話。
他們的擁抱,是純友情的,不帶一絲的男女铯彩,男男铯彩。
******
翌日,封行朗開了個中層幹部會議,交待了近半年來的部署,以及人是安排之後,他便離開了GK風投。
半個小時後,封行朗出現在了警察局。
對于像封行朗這樣的申城大鳄,至少簡大隊長這樣級别的人物才能伺候。
“封二少,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
看到一臉肅然的封行朗,簡大隊陣陣的頭皮發麻。
不但腿發軟,連嘴巴都跟着不好使了起來。
“我是來報案的!
”
封行朗連客套的話都懶得說,竟然開門見山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報案?
歡迎歡迎……”
似乎這麼說,覺得挺不妥貼的,簡大隊連忙開口道,“二爺,您打個電話,或是交待手下來一趟就成……哪用得着您親自勞駕呢?
”
簡大隊已經是一頭的薄汗。
他有預感:這封行朗親自來警察局,鐵定沒什麼好事兒。
除了發難,還是發難。
“河屯軟禁了我老婆和孩子!
”
對于簡大隊迂回的客套,封行朗直接無視。
此言一出,簡大隊長的臉龐瞬間黯然并愁苦了起來:這封二爺怎麼又唱這出啊?
“封二爺,您是知道的:這河屯手裡握着您親兒子的合法收養證呢!
還有封夫人,也是心甘情願跟河屯住在同一個屋檐之下的……這……這實在是構不成軟禁一說啊。
”
“再說了,上回我們不是已經去過了淺水灣嗎,封夫人她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任何要反抗河屯的意思……我們也挺為難的。
”
簡大隊苦着一張臉說了一籮筐。
這河屯和封行朗,他是誰都得罪不起。
得罪了封行朗,他也别指望在申城混飯吃了;可得罪了河屯,那是會上升到政治層面的。
“你們這些吃皇糧的東西,就是這麼為我們納稅人服務的?
”
封行朗嗤之一聲。
他早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封二爺,您消消氣……我覺得您還是先跟您夫人和公子好好的溝通溝通;要是她們能主動的控告河屯了,我們才能出師有名!
不是麼?
”
即便是占理的簡大隊,也是一副低姿态的模樣。
這一說,着實說到了封行朗的疼處:因為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兒選擇了河屯!
莫過于此的哀傷!
所以,封行朗才會想出此招:去做河屯的階下囚!
他不相信女人對他無情,更不相信兒子對他無義。
“那我報警:封行朗被河屯軟禁了!
這種可以了吧?
給我備案吧!
”
封行朗冷冽一聲。
完全沒有要跟簡大隊開玩笑的意思。
簡大隊面容僵硬了一下,苦笑道:“二爺,您這是要跟我開玩笑嗎?
您好好的在我面前坐着呢。
”
其實簡大隊沒好意思說:您這報假警,可是要吃官司的。
“今晚8點,我就會成為河屯的階下囚!
到時候歡迎簡大隊這個人民的公仆能去淺水灣解救封某!
”封行朗緩緩站起身來,“十天後,我們見。
我脾氣不好,千萬别讓我等太久!
”